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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里已经开始下雨,雨珠“啪嗒啪嗒”地落在茅屋顶上,屋内却意外地干燥暖和。床榻上只有一床被子,被子里裹着两个紧贴的温暖的身体,身形修长且瘦弱的男子被健壮的男人抱在怀里。他的后背与男人的胸膛无缝隙相贴,亲密极了。顾南舟一睁开眼,就望见了浴桶边湿漉漉的一件黑色浴袍,而浴桶里的水早就冰凉了,上面还漂浮着某些……他脸色一红,有些怪自己的视线太好,居然将那些污秽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昨夜激烈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他动了动,发现男人的手臂居然揽着自己的腰身。说实话,对于两人这么亲密的姿势,他有些不适应。就在他动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同时也醒了,入眼的,就是怀里毛茸茸的脑袋。“下雨了?”男人的声音略显低沉。里面带着一股刚苏醒的慵懒和沙哑,听起来让人的耳朵忍不住怀孕。原本在他怀里有些不安分的顾南舟顿了顿,他微微偏头,“你,可以先松开一下吗?”他指的是男人放在自己腰间的手。那让他感觉到非常不自在,而且,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这么近的距离,他怕把男人的火又给勾出来。到时候,遭殃的肯定是自己。霍煜挑了挑眉,即使听到他的话,依旧没动作。“那个……我有点内急,你知道茅厕在哪里吗?”见男人不出声,也没有放手的意思,他只得再次开口。昨天来到这里,他还没来得及打量周围的环境,就被男人拉进了浴桶里做了一通,之后在床上又来了一次。不得不说,男人的精力非常旺盛!听到顾南舟说内急,男人揽着他腰的手收了收,嘴角轻轻勾起,手掌故意在他的腹部压了压。膀胱一紧,尿意更盛。顾南舟身体一僵,下意识往后一退,臀部猝不及防贴上了男人的某个部分,他身体更僵硬了。果不其然,他听见了男人沉重的粗喘声,灼热的呼吸打在他薄嫩的耳根处,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果然,你这个小妖精就是来勾引我的。”霍煜平稳了一下气息,眯了眯眼,放开了怀里的人。顾南舟立马坐了起来,他侧眼瞥了一眼男人,伸手从旁边的衣架上拿了一件月白色的袍子套上。霍煜两只手臂懒懒地枕在脑后,眼睛一直落在顾南舟的身上,自然将他那番急促的动作看在眼里。他嗤笑了一声。“茅厕在外面不远的地方,不过现在在下雨,角落的地方有个夜壶,你可以将就一下。”男人不轻不缓地说。顾南舟身体一顿,他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将他眼里的戏谑收在眼里,嘴角不由微微抽搐。这个男人还真是恶趣味十足啊。他是想亲眼目睹他是怎么尿尿的吗?他挑衅地勾起嘴角,朝一旁的角落里走去,那儿果然有一个夜壶,看起来似乎是个新的,还算干净。这个茅屋既然是这个男人的,那这些东西应该就是他吩咐人准备的。怎么看,都觉得这个男人不是用夜壶的人。他应该是那种,随便找个地方扯开裤带直接解决生理问题的男人,那比较适合他那土匪的身份。想到这里,顾南舟忍不住勾起了笑容。他撩起了月白色的袍子,对准了夜壶,留下两团挺翘圆润的臀部背对着床上的男人,殊不知点燃了男人眸中的火。就在他尿得正起劲的时候,他感觉腰两侧被人按住,昨夜被男人滋润过的地方闯进了什么东西!他惊呼了一声,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男人,“你……”男人含住他的耳垂,声音磁性低沉:“……你尿你的,我尿我的,别停下来,我还没完呢。”他主动将他的袍子撩了起来。顾南舟脸上出现一股恼怒,正想说什么,男人却已经战斗了起来。他咬住唇,为了承受男人的重量,他只能撑在墙壁上。事后,男人帮他清理了身体,把他抱到了床上,戏谑地看着他:“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我活吞的样子?”他忽然醒悟什么,眼里带笑,“哦,我差点忘了,你刚才好像已经吞下很多了,怎么,难道是没吃饱?”顾南舟瞪着他,“你真无耻!”霍煜笑了笑,穿上衣服后,朝门外走了去,不到一会儿,就有人来把浴桶搬了出去,夜壶也提了出去。顾南舟:“……”茅屋外居然是有人的?该死!早知道,他昨晚的声音就叫小声一点了!还以为这个地方偏僻,肯定没有多少人来,所以霍煜才会选择这里跟他抵死纠缠,谁知道……那两个进来的下人头也不抬,默不作声地把浴桶搬了出去,始终没往床榻的方向看过一眼。顾南舟安了心,一抬眼,就看到霍煜似笑非笑的表情,“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骨子里肯定很sao,除了我这种男人,还有谁能满足得了你?”“果然,来到这里后,你更放得开。”顾南舟内心已经有一股杀人的冲动,什么叫他骨子里sao?你才sao,你全家都sao!长了一张妖孽般美艳的脸,这难道是他的错吗?!然而男人的话还没完,补充地说道:“而且,你的身体恢复得挺快的,做了这么久,除了红肿了些,其他的状况倒是挺好的。”顾南舟抬头看他,嘴角浮现一抹嘲讽:“看来,你的情人还真不少呢,连这些生涩的常识都懂。”这个男人当然不知道,那晚,他要了他整整一夜,第二天男人就下山了,而他,却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恢复很快?呵。霍煜听到他的话,身体顿了一下,面不改色地走到了桌边坐下,桌上是刚才下人送来的饭菜。他哪里有过情人,只不过是那晚跟他行鱼水之欢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失控了,缠着他做了这么多次。匆匆下山后,他第一时间就去找了大夫,这才知道那种情况算好的,因为顾南舟居然没有因为他的粗鲁而流血。这的确已经是万幸。他也想过买一些药膏上山,不过最后还是犹豫了,他不是那种没有理智的人。顾南舟出现在他房里,动机自然是不纯的。也许,他是自己的敌人。而这一次,听见顾南舟嘴里对他的嘲讽,他也懒得解释,两人的心思都不纯,何必多此一举呢。顾南舟看他不说话,以为他承认了,于是冷哼了一声,心头却有些烦躁,裸着身体下了床。浴桶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