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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顾南舟似乎明白了什么。果然,没过多久,他就听到了帘子被拉上的“划拉”声,紧接着,断断续续的嗯啊声从里面传了出来。顾南舟抿着嘴,面色冷漠,正想转身离开,却被一个人叫住了。他看向左前方不远处,看到了英俊挺拔的连玠,连玠坐在靠近边缘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他今日并没有穿警卫制服,而是简单的装束,一件简单的白衬衫,领口处的两颗扣子并没有扣上,露出了性感的锁骨。他双腿交叠,眼睛漫不经心地看向顾南舟这边,轻轻泯了一口红酒,“来了怎么不来坐坐?难得的休闲时光,是该好好放松自己的时候。”顾南舟犹豫了几秒,还是走了过去,坐在连玠的对面。连玠拿出一个崭新的酒杯,悠悠地倒上酒推到他面前,“尝尝吧,在这海上品酒,倒是另一番滋味呢。”顾南舟端着酒杯,“案件查出来了吗?”他不想一辈子待在这沙鳄堡里,只要找到真正的凶手,找到他行凶的证据,他就清白了。人不是他杀的,凭什么要他来承担!听到这话,连玠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眼神深邃地看向他,“没有,无论是公司的监控还是行车记录,都只拍到了你的身影,证据确凿。”顾南舟捏紧了手,垂下头,嘴唇泛白。为什么,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在青年看不到的视角,连玠嘴角诡异地笑了。“住在这里不好吗?”连玠轻声问他。顾南舟瞬间冷目,“每天都需要伺候一个男人来保证自己的周全,你觉得我会觉得这里好?”他那么高傲的人,没想到一朝居然沦落成这幅模样。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命案!十八层的那个男人对他还算不错,从没有虐待过他,就是那方面的渴望实在厉害了,让身为男人的他也甘拜下风!想到这里,他脸色有些不自在。连玠看到了对面青年脸上淡淡的粉色,心下一动,起身朝他走了过去,顺手将帘子拉上了。他在青年身边坐下,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小随,这里只有你我,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顾南舟心里大惊,他迅速地抽回手,却被连玠死死地攥紧,任他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连玠,你这是做什么?!”顾南舟感觉大腿上多了一只温热的手掌,暧昧地在他薄薄的裤料上摩擦。他神色聚变。他怎么也没想到,连玠居然对自己有这种心思!连玠仿佛没听见他的话,手掌更肆无忌惮,渐渐游走到他不可描述的重要部分,隔着裤子非礼着。顾南舟闷哼了一声,急红了眼,刚想起身挣脱他。这时,帘子忽然被瞬间拉开了!夜巡冷冷地看着里面的一幕,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犹如刀子一般,尤其是看到连玠的手放在什么地方时。他一步步走近,将青年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眸中仿佛被浸了鲜血,犹如血煞一般,阴气逼人。他快如闪电地捏紧了连玠的脖子,一点点收紧,周身散发了一股nongnong的杀气!周围几个帘子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嗯嗯啊啊的声音顿时消失了,只剩下连玠艰难呼气的声音!顾南舟一惊,连忙抱紧了男人的手臂,“夜……夜巡,你冷静一点,他并没有怎么样我!”夜巡缓缓地转头看他,眼神同样冰冷,像淬了冰渣似的。他慢慢松开手,眼睛却直直地盯着顾南舟,忽然,他一把扛起了青年,甩在他肩膀上!“啊!”他惊呼了一声。顾南舟知道他在生气,所以惊呼了一声,就没了声音,也没怎么挣扎,乖乖地趴在他肩膀上。连玠趴在沙发上剧烈地咳嗽着,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把他心爱的人扛走,自己却无能为力!他盯着那道身影,眸中闪过一丝阴戾。﹉﹉﹉﹉负一层里,顾南舟被男人摁在透明玻璃上,他两只手趴在冰冷的玻璃上,看着海里的鱼虾游来游去。他刚挣扎了一下,就被男人死死地摁住了,余光里,他看见男人从一个贝壳里拿出了一支管状的东西。随后,身后便传来了清凉滑腻的感觉,男人压了下来!“他摸了你哪儿?”夜巡咬着他的耳朵,声音阴冷。“……我……我不知道……”顾南舟感觉腿软得要命,或许是习惯了男人这几日做的事,光是这么一会儿,他身体就软了。若不是身后的男人扶着他,他说不定就滑到地上去了。“哼。”夜巡冷哼了一声,摸索到某处,“是这里吗?别忘了,你的身体现在是属于我的,若是被别的男人碰了,我会把那个男人杀了的。”他的声音低沉嘶哑,顾南舟却听出了里面难得的认真。“那我呢?你也会杀了我吗?”顾南舟侧过头,夜巡立马咬住了他的唇,碾压啃噬,仿佛怎么都吸不够。顾南舟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眼神迷蒙一片,一阵飘摇中,他隐隐约约听见了男人的声音。“怎么会呢,就算我死了,你都不会死。”顾南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错觉产生的,因为他被男人带到了云端,一切那么虚幻,灵魂都在颤抖。似梦又不似梦。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男人把他抱了起来,然后,身体就被一片温暖的水流包裹着,十分舒服。他艰难地睁开眼,发现已经到了十八层,这儿正是夜巡房间的浴室,自己则躺在他的浴缸里。夜巡把青年丝质的睡衣找了出来,放在了床上,然后走回了浴室,看向青年的眼睛里充满了爱意。他动作轻柔地将青年清理好,用浴巾把他包住,擦干水珠后,又将人抱到了床上,仔细地给他穿上睡衣。夜晚很凉,两具散发着热气的身体彼此温暖着,渐渐,他们的体温合二为一,像是同一个个体。﹉﹉﹉﹉凌晨三点的时候,一股冷风把正在沉睡中的顾南舟吹醒了,他缓缓地睁开眼睛,适应了黑暗。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夜巡的胸膛上,暖烘烘的,像个小暖炉,这才想起了之前跟夜巡做的那些害臊的事。关注点一转移,他就感觉身体某个不可言说的部分清凉凉的,不用想,他就知道男人给他上药了。看来,这男人没他想的那么恶劣。正发呆呢,他目光无意中往落地窗那儿一瞥,瞳孔骤然紧缩了起来,窗外飘荡着一团像水波一样的影子!灵!这时他忽然想起白西那天在电梯里跟他说的话,他说:凌晨三点,十七层。该死,自己那天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