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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上前为她整理头发,轻声缓缓道:“我和你没有区别,只不过我不想挨鞭子而已。”石小雨愁眉深锁:“你答应他们了,你要把你爹的心血白白送人?!你的短刀呢!你什么都告诉他了?”苏雨炼神情越发冷硬:“在你心里,你儿子的病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吗?你不想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吗,不问问我死了之后该去哪里收尸吗?”石小雨冷淡提醒:“苏雨炼,你不是小孩子了!”别那么幼稚,她从没关心过。苏雨炼:“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孩子?!从大夫说我活不长那天起,你就不愿多看我一眼,你恨不得我赶紧死掉!你把我当成爹的负累,你的耻辱!你装疯卖傻要杀了我,现在又把我当儿子教训,怎么说都不合适吧!”石小雨张张嘴,没有反驳,却道:“你失踪了以后,我一直在找你。”“找我还是找我的刀?”石小雨沉默了半响,淡淡道:“都一样。我早该猜到,我们都斗不过雒闲,他有朝廷给他做后盾,你妥协,也是情理之中。”苏雨炼:“我什么都没说,但是刀不在我这。”石小雨终于缓和了她紧绷的神经:“还不算太坏。你来看我,是有什么事吧?”没有事,他们连说话的必要都没有。“赤水山庄附近有一个叫绫罗斋的地方,你可还记得?”石小雨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你听说了什么,到这个时候,我也没必要隐瞒你。那是雒闲父母曾经‘隐居’的地方,说是隐居,其实不过是监视你爹罢了!亏你爹还把那人当成朋友,他却在你的食物里下毒,拿你威胁你爹,你爹一气之下就把他们全杀了。”“一家人的性命,说的那么轻巧。”苏雨炼并不全信她的话,但他起码确定,梦里的那场屠杀有他的参与,也与雒闲相关。石小雨:“我那一家人的性命,也算还给他了。”“我会劝雒闲放了你,但你要记住,赤水山庄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是你的家人。”石小雨:“你劝他放了我?不行!你不能再跟他有任何交集,你得离开这!你听见了没有?!”苏雨炼不理她,走到台阶处,最后还是回了她的话。他说:“我向来不是个听话的孩子,爹死了,我们就更没有关系了。以后的路您自己走,我的短刀,我也会自己取回来。”雒闲等在地牢外面,手背在身后,仰望着空中的月亮。苏雨炼走到他身边:“我说完了。”雒闲淡淡应了一声:“嗯,晚上风大,先回去。”苏雨炼:“你把她放了,再派人跟着她,很快就能找到你找的地方。”雒闲:“你怎么知道她会去哪?”苏雨炼道:“打草惊蛇,更能看清蛇的动向。她越想守护那些东西,就越会露出马脚。”雒闲:“你是单纯的要帮我,还是想帮她?”苏雨炼:“单不单纯不重要,现在是打算卖你个人情。”一个身影跟在两人身后,雒闲停下脚步,那人连忙上前,伏在雒闲耳边轻声道:“派去跟着李成茂的两个人来报,说李成茂在被关起来的三刻钟之后失踪了!领头差我前来请示,不敢贸然派人进府搜查。”雒闲:“先莫声张,搜查李府附近有没有通出来的密道,明日早朝之后如果还没有消息,再派人进府搜查。”苏雨炼见那人走远,摇头道:“你府中养的这些暗卫,武功都不怎么样嘛,流影、流剑在他们之中,算是上乘高手。”雒闲微微靠前边带路:“都是些落魄的江湖客,为钱权卖命,哪有几个认真研习武功。”苏雨炼:“你也是为钱权卖命,看起来比他们强多了。”雒闲:“我不能说我跟他们不一样,但我一直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他雒闲的命是父母给的,并非是他卑鄙无耻的算计了赤水山庄,而是苏芷还了他应还的债务!苏雨炼看着他,勾起一边唇角轻笑:“你本来就不一样!你还会用钱权买命,你比他们高明多了!只是我一直很好奇,石城丘名义上是我的舅舅,本质上不爱钱财和权势,你拿什么收买的他。是赤水山庄的庄主之位,还是分给他部分宝藏啊?”雒闲:“你舅舅,他不用我收买。”“共同利益,也算是收买。你为我求医问药、为我受伤,我都心存感激,总想用你的好抵消你的坏,也是被你收买了。”雒闲:“那天喝酒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下了毒,我那时候就想,要是死在你手里,我应该能甘心,结果你还是——”苏雨炼眼神微敛:“或许等我想起来,我就会毫不留情的宰了你。不过,李成茂都失踪了,我恐怕没有那样的机会。我现在只想趁着活着,多做一点开心的事。”雒闲:“做什么事能让你开心?”苏雨炼轻声道:“寻旷世之神器,聚民众之义气,修天地之□□,夺腐朽之天下!”雒闲:“我问的是你。”苏雨炼抿唇微笑,美若昙花:“我说的是你,我能让你开心。”雒闲:“你喝酒了吗?”苏雨炼摇头,侧目看他:“我很正常,我想让你开心是因为你对我好,等你开心了我再让你痛苦,就是为了报仇了。你知道的,人很难恩怨分明,我偏要好好分一分。”他们已经行至门前:“随便你,早些休息。”“我想了想,直接放石小雨走,可能会让她有戒心。你叫石城丘来救她,并给他们机会让他们负伤逃走,兴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第26章借物喻人早朝过后,众臣子散去,李家老头急忙叫住了雒闲,邀他同见圣上。雒闲没有推却,随李老头同行,两人还未到御书房内,李老头就跪在门前高呼:“皇上!老臣有罪啊!”太监从里面出来:“李大人,皇上叫您进去叙话。”李老头拽着雒闲的袖子站起来,拉着雒闲一同进了御书房。还未站定,又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老臣请罪来了!”皇帝手持墨笔,正在作画。见李老头跪下,便放下笔,轻声道:“卿家何罪之有?”李老头悲戚的望向雒闲,又缓缓转向皇帝,悲声道:“老臣深知,雒侯看的起我家孙儿李成茂,请他治病,亦为皇上解忧,深感荣幸。特地把他叫回家中,反复告知皇上对他的重视,哪知我那不成器的孙儿,愧惧圣恩,连夜从家中逃走了!”雒闲哭笑不得,正欲开口,又被李老头打断。只见他从袖中取出一瓶药,拱手道:“我那无知孙儿自以为是,夸下海口,才与雒侯相交。现得知圣上也关心此事,便乱了阵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