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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父亲按着臀又插了回去。“不……不要走……”封愚闭着眼睛稀里糊涂地说。“爸爸,我帮你清理一下。”封学宇温柔地亲亲他的唇,“不然会生病的。”“睡觉……就这样睡……”封愚迷迷糊糊地抱着封学宇的脑袋抵到了自己胸上,“含着睡……”“……”封学宇乖乖含住了父亲甜美的乳粒,半软的yinjing因父亲肠rou热情的的吮吸再次硬了。今天他彻底认识到了父亲的可怕——害羞的老男人一旦sao起来,那可真是摄魂夺魄,要人老命啊。封学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直到迷迷糊糊中被手机闹铃吵醒。怀里的父亲动了动,睡梦中封学宇的yinjing已经离开了父亲的后xue,可他依然含着父亲的乳粒……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放开了父亲红肿的乳粒,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正好撞进父亲羞愤的眼神里。封愚脸涨得通红,他想起自己昨天的失态,羞恼地把脸缩进了被子里:“手机……在外面……”封学宇轻笑了一声,隔着被子给了爸爸一个熊抱,走去客厅翻找手机。“爸,是你的手机,不是我的。”封学宇找到了父亲的手机,那上面设置了一个上午九点的闹铃,这不是他平时的起床铃声。“嗯?九点了?”封愚从被窝里露出水汪汪的眼。“你不是请假了吗?”“……”封愚好半天没有说话,他再次把整个身体缩进了被子里,许久后,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宝宝,我约了人……现在没法去见他,你可以替我去吗?”“行啊,约了几点?”封学宇蹦回到床上抱住父亲,“我先给你弄点吃的吧,喝粥吗?我还是先帮你洗洗吧。”“不,不要吃,也不用洗,我……我再睡一下,你快去吧,我约了十点,来不及了,快去。”封愚从被窝里伸出手推搡儿子。封学宇只好乖乖离开床,突然又被父亲拉住了他的腕子。“宝宝,你一会儿回来吃午饭好不好?”封愚依然遮着脸,只露出一对湿淋淋的眼睛,看得封学宇心都化了。“嗯,我一会儿带饭回来,你再睡一下。”封学宇俯下身给了父亲一个额吻,帮他掖好了被角。一直到站到约定的咖啡厅门口,封学宇依然沉浸在父亲留下的甜美气息里,脸上挂着意义不明的笑。这笑容撞上了封向宙的臭脸,“咔嚓”一声,碎了。“怎么回事?”封学宇看着翘着二郎腿窝在沙发里满脸写着“起床气”的弟弟,一时间不明所以,“爸说他约了……”站在一边的保镖模样的墨镜男子欠了欠身,微微侧身让他通过,而坐在弟弟正对面的男士,此时转过了脸。封学宇的眉头一下就拧到了一起,恨恨地捏紧了拳头,脑中闪过昨晚餐桌上的那两杯绿茶。“封学宇,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老觉得你面目可憎了。”封向宙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45.“真没想到你们已经这么大了……向宙,你长得很像你mama,非常好看。”封向宙瞪着他,不说话。“至于你,学宇,”杨孝全的目光转到了封学宇脸上,露出一个宽慰的笑,“你很像我。我之前查了你的公司,你在商业上的天赋和能力也很像我。”封学宇咬了咬牙,和弟弟一样,同样怒视着眼前这个与他长得极其相像的中年男人。杨孝全一直保持着他慈爱又亲切的笑容,而封学宇却脑洞大开地想到,不知他自己平时微笑的时候是否也是那么一副欠揍的模样。尽管封愚的照顾体贴入微,兄弟俩又何尝没有想过自己的亲生父亲在哪里?他们试着唤醒儿时的记忆,只记得母亲从来都对这个人绝口不提,只是说他死了,却从不说是怎么死的,而他生前又是个怎样的人。他们猜想自己的生父就算活着,恐怕也不是个体面的人,甚至可能是个逃犯……而现在,一切听起来很是荒唐,既然他们是这样一个牛逼哄哄海外富豪的私生子,当年又何必和母亲过着那样清苦的生活?“你这样讲就很好笑了。”封向宙首先憋不住了,“你说你和我妈是和平分手的?和平个屁!你特么在马来西亚都有家室了!跑来中国骗我妈?玩够了还和平分手?她好好一个姑娘稀里糊涂的就给你当了小三,还当了单亲mama,你好意思说和平分手?!”“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杨孝全垂下了眸子,“也许你们不信,我和你们的母亲是真心相爱的,当时我计划回到大马就和原配离婚,但是她的娘家很有势力,离婚阻力很大。我希望你们能理解我承受的压力和责任,作为父亲的责任,作为子女的责任……我们的家族很复杂。更何况我并不知道闻莺怀孕了。”“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认识像您这么厚脸皮的人。”封向宙一个白眼翻上了天,“你泡我妈之前怎么没想到自己的责任了?你对我妈就没责任吗?到现在你儿子死了这就想来找我们认祖归宗了?美不死你!”杨孝全像是被触到了心里最痛的地方,面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三年前独子的意外身亡几乎击垮了他,可作为家族继承人的责任又迫使他必须硬撑继续前行。直到前些日子,他接触到当年在中国工作时的老员工,才听说闻莺很可能为他生下了两个孩子。“很抱歉没能尽到父亲的责任,但我之前确实不知情。”杨孝全深呼吸了一下,恢复了他慈父般的笑容,“我答应日后会好好补偿你们,希望你们可以认真考虑一下,跟我一起回大马。你们是杨家的孩子,将来势必要继承家业,传宗接代。我可以为你们提供很多的资源,只要我能做到……”“不必了。”一直没说话封学宇终于开口,“我以前姓闻,现在姓封,从来就不姓杨。您的家族有多复杂我可以想象到,当年mama病重,甚至已经计划好等她死后让我和向宙去社会福利院,我想她是什么态度,您也应该明白吧?”杨孝全的表情有一丝错愕:“她不是和封先生结婚了吗?”“哦,那你大概不知道,他们结婚才两个月我妈就死了。”封向宙翘着腿,小流氓似的抖脚,“我念书不行,记性可不差,我妈那时候已经病到脱形,连婚纱都穿不上,还欠了好多医药费,你猜我爸为什么愿意和她结婚?拜托,不是谁都跟你这么自私的,我爸不知道比你强多少倍。还有,传宗接代这种破事……”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