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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替我惹什么麻烦不是吗?”

“我……”丁冬最终缴械投降,“我未婚夫被警察关起来了,我想去看看他,看看能不能帮帮他。”

对着秦渊说这些的时候,她垂着头绞弄着背包带,只觉得丢脸。

“不行!”她的耳边是秦渊无情的怒喝,“不准去!”

她蓦地抬起头,“为什么?”

“我说不准去就是不准去!”秦渊全然失去耐心,他又成一位阴沉绅士蜕变为暴戾帝王,残暴的统治着他的领土,不容许任何人的忤逆和背叛。

“你这是非法拘禁!”丁冬怒不可遏,此刻她彻底豁出去了,“请容许我提醒你,我不是你的犯人,你也没有权利剥夺我见谁的自由!那是我的未婚夫,他需要帮助,除非你杀了我,要不然我今天必须出去!”

“你敢!”秦渊几乎是目眦俱裂地看着她,用目光杀死她。

“为了心爱的人,我没有什么不敢的!”丁冬厉声回应他,往常逆来顺受的小脸因为愤怒而美丽地惊人。

“相不相信我能让他在牢里呆一辈子!”秦渊危险地逼近她,毒蛇般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危险。

“你!你卑鄙!”丁冬瞳孔一缩,内心有一种情绪几乎要蹦出胸腔,她的理智全无,“你自己的爱情不如意,就见不得别人爱情圆满!”

她终于口不择言,“你需要的并不是我记录下这个故事,而是去看心理医生!”

她迈开步子绕过他,一脸决绝地走向门口,一想到秦渊的狠话就瑟瑟发抖,走到门边停下来回头,忿恨地脱口而出道,“也许小羊宝离开你,是一种重生。”

然后她拉开门,向外面的阳光狂奔而去。

第23章

出了拘留所,她站在马路很久,天不知不觉又下起了毛毛雨,她淋着雨自虐,觉得自己无家可归。

她没法说服自己回到海边的那所房子,她跟房子的主人决裂了,已经没有回去的理由。但理智告诉她必须回去,那里还有麦麦,她没法扔下的可怜孩子,就算她要离开,也应该是带着他一起离开。

于是她坐上了回海边的公交车。

雨季的雨水总是那么充沛,毛毛雨不知何时已经变成淅淅沥沥的大雨,丁冬没有带伞,见雨没有停的迹象,只能跺跺脚冲进雨里。

在雨帘里跑了两步,却在看到马路对面撑着伞的男人时,受了惊吓一般突然停了下来。

以为自己眼花,不敢相信地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再睁开眼时,雨中雕塑般站着的男人并没有消失,就这样隔着马路的距离,那么悲伤寂静地凝望她这个方向。

世界也在这一刻无声静止了,她在那个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无边的荒凉,那荒凉撕扯着她内心的某个角落,她痛的不能呼吸。

她就这样怔怔地淋着雨看着对面,看到秦渊朝她急急走了过来,她的脑海中突然划过一个零碎的画面,也是这样滂沱的大雨,细碎凌乱的脚步,雨水从男孩年轻的脸上一滴滴滑下,头顶是一件蓝色外套,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冷吗宝宝?”

冷,好冷!

想要将那画面继续,可它突然中断了,耳边只有震耳欲聋轰隆隆的雨声,还有无边无际的头痛汹涌袭来,丁冬嘶声裂肺地“啊”一声惨叫,脑子炸开来了,只觉得有魔鬼在她的脑子里残忍地撕裂她、粉碎她,她抱着脑袋头痛欲裂,以为自己在这一刻会死去。

被雨水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那个人掉了雨伞,朝她疯了一样冲了过来,然后世界黑暗了安静了,她昏了过去。

又是一场亢长疲惫的梦境,梦里一直有个人牵着她的手狂奔,仿佛已经跑到了世界的尽头,那里是一片荒原戈壁,他却说:“宝宝,我们可以在这里重新开始。”

我们明明已经身在荒漠,拿什么开始?又如何开始?

她在梦境里一遍遍地问,然后在疲惫辗转中醒了过来,醒来时一身冷汗,犹如经历一场旷世酷刑。

又是白色的病房,床头的鲜花依然鲜艳欲滴散发香气,房间里没有人,丁冬讶异于自己短短时间两次入院,不禁有些嘲笑自己的弱不禁风。

所幸这次的情况比上次好一些,虽然绵软无力,却也勉强能下床,门半开着,有人在门边说话,她下意识地循声走了过去。

入耳的是秦渊低沉的声音。

“既然如此,请你给她做一个详细的身体检查,特别是脑部,我需要马上知道检查结果。”

“不,我不需要,我很健康!”丁冬弱弱地插嘴反抗,门口站着的,除了秦渊,还有江海蓝以及另外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听到她的声音,三人齐齐回头。

秦渊看着她眉头紧锁,隐隐有些烦忧,丁冬仿佛有种“他在担心她”的错觉。

心里笑笑,马上排除了这可笑的想法,只是轻轻道,“我只是被雨淋了。我脑子没有病。”

她的拒绝立刻引起秦渊的不悦,“你必须做检查,你住在我的家里,我需要知道你是个健康的人,没有乱七八糟的病。”

丁冬耷拉着脑袋,声音像蚊子一样轻,“那你把我赶出去吧。”

走廊的气氛一下子安静到令人不安。

丁冬忐忑地等待属于自己的审判,可她这个女奴没有等来残暴帝王血淋淋的惩罚,因为他走了,在她说出这句话以后,他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走了,等她再抬起头时,他留给她的,只有一个远去挺直的背影。

骄傲而孤独。

她死咬着唇目送他离开,那种恨不得马上死去的心情再度死灰复燃,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她今天口不择言到这种地步,她把所有的话都残忍地变成了一把刀,挥向了他,也伤了自己。

她确定,他的心在流血,而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番话的她并没有报复后的快感,反而也难受到无力呼吸。

丁冬魂不守舍地回忆雨中的秦渊,连江海蓝走到自己身边都没有察觉,她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容明媚爽朗,“没想到嘛,你这小白兔还挺有种的!jiejie对你另眼相看哦。”

“蓝姐你就别笑话我了。”丁冬闷闷地走回到床边坐下,她不想告诉她,她也是被秦渊逼急的,那个男人是天生的控制狂,反抗他实在是无奈之举。

“谁说我在笑话你,jiejie可是真心佩服你。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