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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嘛,他被打断了腿是他自己没本事,几个打一个竟然还让自己受伤,这是学艺不精,我一个月给他好几万,我还亏了呢。我真没想追究你的责任,该给的钱我也给了那人,但他抓着你不放我能怎么办。”老昕卓点了烟,“是你家里或者是皓子家里的人在背后挑唆了吧。孙子从头到尾咱们两个都被设计是不是。”孙天翔点了点头:“我不是……那什么……林晓晓那事是她勾搭的我!反正这事我没想闹那么大,传出去我有脸啊。我钱也出了,脸也丢了,我才是最冤的那个。”老昕卓转过头看常图皓,凌厉地眼神让常图皓装看不见都不成。“你什么时候掺合进来的?”常图皓死皮赖脸地笑:“我真不是有意瞒你的,等我查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什么……后来发现那证人是熊哥的人,顺着这条线才知道,当年闹那么大其实孙子也是被赵家整了。”谷缜张了张嘴,老昕卓坐牢的事在他们看来很正常,故意伤人那就是得进去,是老昕卓冲动的代价,可没想过这里面有这么多弯弯道道的。孙天翔吸了口烟:“说出来根本不值得一提,皓子的婚事不是赵家说了算,他要结婚的对象必须要经过常家点头才行。常家门风硬,眼里容不下沙子,赵家看中的几个都被常家给否了。”“说正经事。”常图皓面红耳赤地嚷嚷,见老昕卓饶有兴趣的眼神,即刻低下头,喝酒。“我爸想要和赵家攀关系,我和皓子关系这么好,我爸就想联姻。我家一个堂妹挺喜欢皓子的,我爸就起了那么个心思。结果老昕卓那时候找我麻烦,我估摸着赵家不愿意看我家和皓子走得太近,就故意整点事出来……我这个当堂哥出了那种事还弄得对方进去了,这别说上门提亲,我爸连常家的门都不敢登。”谷缜听完就砸了酒杯:“卧槽啊,卓子,你真冤。”第25章进入老昕卓不觉得冤,他若不那么冲动,也不会被人算计,即便心里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可看向常图皓的眼神还是有所改变。常图皓一次就这么瞒着的理由他清楚。常图皓后脖子上的毛都站起来了,心里发颤。他不是故意隐瞒,但这事归根结底是姓赵的错,在后面挑事。老昕卓瞥了眼常图皓,“想什么呢?皱着张脸。”常图皓也笑不出来,尴尬地说:“那什么,我……”谷缜指着常图皓的鼻子就骂:“你说你们这群人,吃饱了撑的啊,你们算计来算计去的连累我们平头小百姓,你们亏不亏心?”老昕卓:“这事不怨他们,换了别人也会出事。”孙天翔傻啦吧唧地点头:“是啊,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常图皓倒满了酒,心里发苦,的确就算不是老昕卓换个人一样会出事,可偏偏就是老昕卓在那种时候犯了浑。他看不惯那群姓赵的,可他何尝不是那群人中的一位。那天晚上谷缜问常图皓:“你是不是觉得亏欠了卓子什么?要进去的不是他,你也会这么做?”谷缜问的不留情面,常图皓是报恩还是愧疚,这感情里面夹杂了太多的东西反而令旁人看不清,还不如他和孙子俩个目的明确——上床。常图皓张了张嘴没有回答,老昕卓只是垂下眼皮,默默吸着烟。等人散了,步履阑珊地常图皓等老昕卓关好门便将人撑在门板上。“发什么酒疯?”老昕卓推了推满嘴酒气的常图皓,“洗澡睡觉。”常图皓撑着人,偏要贴着人脸说话:“我不是为了报恩,我分得清,什么报恩……报什么恩,就算有人给我挡枪子,我看不上的还是入不了眼!”老昕卓抓着对方的头发,强迫对方抬起下巴,平日里灵动的凤眼此时直愣愣地,水汪汪的,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圈阴影。“你揪我头发……唔……”狂热的唇锁住对方的话语,老昕卓疯狂地汲取着对方嘴里的香甜,那唾液中还残留着红酒独特的清香。常图皓弓起背像只猫儿一般伏在老昕卓的身上,脑子迷迷糊糊地舌头也灵活不起来,腿脚发软,眼神散乱。他想干了老昕卓,让老昕卓做他媳妇儿,领回家去介绍给姥姥,他不吃亏,虽然媳妇儿彪悍了点,但能驯服这样的爷们是他的本事。谷缜问他喜欢昕卓什么?他无法回答。一加一等于二这种公式都被人怀疑,更何况是感情。爱情这个玩意若有定律,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为爱盲目的人。常图皓剥开老昕卓的外套,想要摸到里面的瓤子:“让我干一次……就一次。”老昕卓是个肯俯身做下面的人吗?拦腰将人扛在肩膀上走向浴室。“我……我要吐了……”大头朝下胃里的酒液翻滚,顺着食管就往外涌。老昕卓进了浴室放下人,浴缸不干净,谁知道什么人在里面干过什么,他悠闲的放着热水,脱掉外套,全然不顾常图皓。常图皓憋得两眼发红靠着墙,眼里只剩下老昕卓剥开外衣剩下的皮rou。“你是不是……后悔了?”常图皓靠着墙壁,捂住了眼,“赵家就没想过要害你……他们……”下坠的水流击打着地面,迸裂出的水花飞溅着。老昕卓慢条斯理地拉开领带,解着领口袖口,将裤子踢了出去,光着脊梁站在水下。常图皓晕晕乎乎地根本不知自己到底想说什么:“我……我不是……那什么……”滚热的水冲刷着紧绷的肌rou,舒缓了紧张的神经,老昕卓搓了搓胸口,一挂油亮的家伙事隐在乌黑发亮的毛发之中,隐忍待发着。他甩了甩头发,低哑地声音穿过耳膜:“自己脱了,过来给我搓背。”常图皓剥开自己的衣服,两个人不知撸过多少次,对方每一条褶皱都被他摸了个遍,没那么多害臊。只是看上老昕卓布满血丝的眼,他还是缩了缩脖子,迈开大长腿走了过去。老昕卓突然伸手拧住常图皓的手腕将人抵在墙壁上,从后面看着这具身体,“条挺顺的。”“废话!”被酒精烧红的脸贴着冰冷的墙壁,常图皓酒也醒了,“你丫干嘛?”“干嘛?你说呢?”老昕卓低低笑着,伸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