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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第五百二十二章雪夜罚跪南宫允儿撇撇嘴:“被你这么一说,好像很多事情我都想通了,可是我还是觉得好恐怖,大家干嘛要这样啊,大家都平平凡凡的不去伤害任何人不好吗?所有人都能吃饱,都能穿暖,为什么就一定要去害别人呢?”“那是因为人的欲望,想要吃的更好是欲望,想要穿的更暖是欲望,等这些东西都有了,就想着有大屋子,有美人,有下人,再满足了之后又想要权力,想要掌握别人的生死,想要江山,想要自我为尊,人的欲望是无法填满的,哪怕是如此纯真的你,也一样。当你的欲望更大的时候,也就会遇到跟你一样的对手,你们的欲望让你们只能杀了对方,谁输了就是死,所以为了活下来,不择手段就成了你的选择,有了第一次之后,你会越来越习惯的。”“我发现你这人说的话好有道理啊,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得懂,而且还那么有意思,又能想通很多事情。你接着跟我说你那个朋友的事情吧,后来他怎么会死的?”南宫允儿继续追问。可是暮云归却不想说了:“他是被我害死的,有些事情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不要问那么多了,赶快把东西吃完,我要开始教你写字了。”但是南宫允儿总是缠着暮云归要听瓶子的事情,暮云归只能三三两两说了一些跟瓶子相关的事情,却总是隐去了鬼谷和大家的名字。大雪又连着下了几日,看来明日是一个丰收之年。这一晚暮云归帮首阳公主送点东西去给皇后,回来的路上经过一座暖阁,却见风雪中跪着一个人,身影看上去很熟悉。这么大的风雪还在这里跪着,不冻死也会变成废人吧。不过暮云归知道宫里惩罚下人一向都是往死里整的,谁也无权干涉什么,他便撑着伞,打着灯笼继续往回走。两个路过的小太监对着跪在风雪里的人指指点点。“真可怜,被罚跪了那么久,平日里不是很得宠信吗,怎么也会被罚得这么狠,真是不敢揣测这些大人的心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别说了,当心你的舌头,他平日里帮着杀了那么多人,他也是活该。”“听说要跪到明日早晨才可以起来啊,肯定会死人的。”“走吧走吧,这宫里哪天不死人啊。”暮云归又朝那个身影望去,这下看得更仔细一些了,竟然?竟然是谢凭?他不是墨夷唯身边的第一高手吗,怎么会被罚跪?这么一想,暮云归还是走了过去,站在谢凭面前,将伞撑在两人的头顶。谢凭的身上早已落满了白雪,有些雪化了,让他全身湿透,现在又快被冻成冰渣了。满头的雪花凝着发丝,就连睫毛上都结满了冰渣。恐怕身体早已被冻得失去知觉了,可是还是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暮云归急忙将自己暖和的披风脱了下来给谢凭披上,谢凭却一下子抬手挡住了他,冷冷的说:“这与你无关吧,我不需要你多管闲事。”“我知道你内力深厚,即使跪一夜也死不了,可是不死也会半残废。我也知道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觉得我这样的人就是愚蠢吧,我才不管你怎么想,我就是这样,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残废了。”“随便你。”谢凭冷冷的闭上了双眸。暮云归将厚重的披风披在谢凭身上,然后继续为谢凭撑着伞:“你对墨夷唯应该很重要,他不是习武之人,他以为这样罚你也不会有事,你应该跟他说清楚的,一个闪失你就会残废的!”“我不是你,没那么没用,我所吃过的苦你根本想象不到。跪一夜休养几天就没事了,我没有完成任务,这是我活该的下场,若是再有下一次,我自己都不会放过我自己。这是我的耻辱,第一次没有完成任务的耻辱。”谢凭的语气更冷了。“你没有?完成任务?”暮云归也觉得不可思议,像谢凭这样的人,还有他不能完成的任务?“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中了魔障一样,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这次的任务是去杀一群有了异心叛变的人,我一路追杀,最后只剩下那个头目了。最后过招的时候,他的袖子中掉出了一个草蜻蜓,我当时就好像被下了诅咒一样,完全愣住了。我竟然去捡起了那个草蜻蜓,那个头目说这是他的小女儿编给他的,孩子还在等着他回去,求我放过他。”“我当时就拿着那个草蜻蜓发呆,感觉很熟悉,但是又说不出是为什么,心里好像有很多情绪都涌了出来。等我回过神之后,那个头目已经跑了。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完成任务,就是因为一个草蜻蜓,真是可笑。”暮云归的心里几乎在颤抖,急忙问:“为什么你会觉得熟悉?难道不是因为你以前见过吗?你快说是为什么?”“我不记得了,我现在的记忆都是从我被谢家夫妇救醒之后才有的,我以前的事情全都忘记了。他们死了之后,我就离开了灵国,一路走着走着就来到辰国了,然后遇到了大人,就帮他做事,我不知道那个草蜻蜓是怎么回事?”“灵国?是不是距离天下医庄不远?”暮云归急忙问。“应该是吧,谢家夫妇的家在小山坡下面,他们说上游确实有一个大医庄,我后来也才知道那是天下医庄,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他们救我的时候我浑身重伤,都以为我快要死了,不想我还是活了过来。因为我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他们就让我跟着他们姓。我有些时候会想起一些过去事情的模糊印象,可是都没有什么具体的回忆,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鬼谷距离天下医庄本来就不远,要是瓶子从鬼谷中逃了出去,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去到谢凭说的这个地方。因为重伤失忆,所以忘记了一切。按照瓶子的年龄来算,跟谢凭就是一般大,而且谢凭年纪轻轻武功如此不凡,那一次出剑的速度跟招式也与瓶子曾经有几分相似。当然,以武功来说的话有些牵强,暮云归早就忘记了当年瓶子的那些剑招,只是有个大致的印象而已。即使真相已经在暮云归心里呼之欲出,可是还是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谢凭就是瓶子,暮云归敛了敛心神:“你能跟我说说你离开灵国之后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吗?”“都是杀人,有什么好说的。”谢凭的语气没来由的沉重起来。能够名声在外,那都是尸骨堆出来的,何况,是为了江山王权办事,那就没有所谓的什么底线,不会说什么不杀女人和小孩,一旦开始动手,都是赶尽杀绝以绝后患,否则,死的就是他。“总有不杀人的时候。”暮云归蹲在了谢凭面前。谢凭望着近在眼前的暮云归,那双隐藏在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