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脔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3

    rou体凡胎。

元寄雪沉吟片刻,忽然间抬起头来,透过如盖的松针,看到了远处朦胧而幽微的红光。数十盏朱红色的纸灯笼,被挑在长竹竿上,高高低低地晃荡着。

不时有几声隐隐约约的娇笑声,如莺啭一般,飘转不定,穿林拂叶而来。其间夹杂着铜铃声,嘈嘈切切,急雨一般,仿佛被什么粘稠的水液,浸润得微微低哑,还蒙着暧昧的油光。

他执掌鬼域多年,一听便知,这是鬼妓们又做起了皮rou生意。

每逢月末,几个鬼姥便会将鬼妓从矮坟里放出来,用一根草绳拴住双腕,赤身裸体地串成一列,xue眼上抹了胭脂,再将一个月所得的铜板串在宫口里,红绳如一条濡湿的小尾巴,缒下一枚细细的铜铃,叮叮当当,煞是好听。

方圆百里的恶鬼,很快就会闻声而来,大多青面獠牙,周身环着一层阴惨惨的鬼火,腐臭的皮囊脱落大半,败絮般的肌理里,暴凸出漆黑的骨节。

鬼姥大多法力低微,平日里倚仗这些恶鬼的庇护,才得以安安生生做些皮rou生意,因而到了月末,娼寮特意开张一回,好让这些恶鬼挑几个皮rou娇嫩的鬼妓,尝上一尝。

恶鬼暴戾惯了,全然不知道怜惜这些娇滴滴的美人,cao干得兴起,便叼着雪白的腰臀,仰首一撕,扯下一块血淋淋的皮rou来,枯瘦的鬼爪更是死死嵌进了娇嫩的大腿里,直撕扯得血迹斑斑。

几乎没有鬼妓能受得住这般粗暴的凌虐,这么一遭下来,从xue眼到宫口都外翻成了一口猩红roudong,松垮垮地担着精尿,极端的痛楚让她们喷了满地的尿水,一身雪白皮rou更是废了大半,从此只能沦为尿壶精盆。

鬼姥素来jian猾,哪里肯拿上好的货色来招待这些饕餮客,因而每次先牵着鬼妓们游一遭街,照着xue眼里的铜钱罗列,最末的那个便牵出来,供给恶鬼们狎玩。

这会儿铜铃声乱响,松林的缝隙里,影影绰绰晃动着雪白的肌肤,乌云般的鬓发,仿佛渗进来的月光。

他心里一动,透过风中浓郁的脂粉香气,捕捉到了一缕清淡如雪水的气息。

松林间,古径中,如织的松针上,爬行着一行赤裸如新雪的妓子,腰身下陷,圆臀高高翘起,一团团柔白的臀rou浸饱了yin液,黏连在一起,露出其间潮湿红腻的xue缝。

鬼妓形貌不一,爬在前头的几个体态微丰,浑身脂rou白亮,粉光腻腻,乳rou晃荡,臀rou更是肥腴,夹着一团猩红肥沃的rou花,汁水淋漓,这类鬼妓最能招揽野鬼,rouxue如脂油一般,烫中带媚,因而铜钱将xue眼撑的鼓鼓囊囊,哪怕在爬行中,还不忘风sao地扭着屁股。

也有体格风sao,颇类瘦马的,胜在身形袅娜,腰身不过一揽,还有些含苞的娇态,臀rou也紧俏,如一对雪白的乳鸽,xue眼里也缒着成串的铜钱,爬起来弱不胜衣一般,娇喘微微。

环肥燕瘦,不一而足,柔腻的肤光如雪练一般,整片昏暗的松林为之一亮。

最末的几个便不堪入眼了,挨cao的时间长了,生前年岁又长,或枯瘦蜡黄,xue眼萎缩,yin液全然干涸;或皮rou松垮,rouxue都成了破布口袋,足足吊到了大腿内侧,这几个最末等的,xue里的铜钱不过稀稀落落几枚。

这几个鬼妓之间,却赫然夹着一具冰雪般的身体。

这人同样被缚住了双手,垂着头,能隐约透过丝缎般的白发,窥到一点嫩红的唇珠。即便是如母犬般膝行在地,他的腰身依旧是优美而挺拔的,只是腰腹yin猥地隆起,仿佛怀胎三月,一只rou臀更是白腴,嫩红濡湿的股沟微微张开,连肛洞都教人干开了,色如渥丹,透着融融的水光。

雌xue看上去也是久经风月,大小花唇蹙成一团,如花苞般紧闭着,只露出一条滑腻的红绳,裹着一层晶亮的yin液。一条垂落的男根,显然不遭恩客待见,被红绳一匝匝缚住,捆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枚深粉色的guitou,翘在腿间,淌着清液。

看来是行情紧俏,却不知为何,沦落到了队尾。

松针簌簌飘落,枯黄萧瑟,转眼铺了满地,宛如微微泛黄的古绢之上,妙手勾勒而成。不时落下几枚松针,跌在那鬼妓雪白汗湿的腰身上,被两枚精巧的腰窝盛住。

他肌肤娇嫩,又白得如渗微光,因而一路膝行下来,连双膝带小腿,都被松针印出了细细的红痕,斑驳错落,深红叠浅红。

玉如萼蹙着眉,闷哼一声。

他xue里的铜钱滑腻到了极致,进得又深,整只胞宫都被填得鼓鼓囊囊,几乎沦为了一只猩红的rou袋子。塞不下的铜钱,则堵在了重峦叠嶂的rou道里,一枚挨一枚卡在湿红褶皱间,被失禁般的yin液冲洗得油光发亮。

几乎每一处敏感点,都被铜钱死死顶住,他的两条大腿颤抖得不成样子,每爬上几步,便xue眼翕张,濡湿的嫩rou渗着yin汁,铜钱响个不停。

他小腹坠痛,仿佛整条湿软的rou道都要被翻了出去,但又苦于双手被缚,连捧着腹球,稍稍松口气都做不到。

他心知,沦为鬼妓的那段经历,终究在他的道心上留下了印记,蜃魔最擅长窥探人心,自然捕捉到了他内心深处的阴影,将他重新拖入到了深渊之中。

玉如萼垂着头,低喘一声,这幻境委实太过真实了,他记忆的边缘变得模糊不清,只隐约记得,自那日被阴兵轮番cao弄后,他便彻底沦为了军妓,每日里被缚在残碑上,辗转在阴兵们的胯间,一只rou臀时时刻刻浸在yin液白浊里,双xue更是红肿外翻,布满了牙印。

等到阴兵们玩腻了他,又正赶上月末,他便如同寻常鬼妓一般,被拖出来游了街,任凭恶鬼挑拣。

玉如萼无声地咬住舌尖,从虚假的记忆里勉强抽身出来,他的眼睫上濛濛的都是雾,仿佛半融化的冰雪。

松林的深处,掩着一处粗陋的茶棚,草帘一卷,摆着一口一人大小的茶缸,木板横压,也是乌沉沉的,垢腻暗生。

排在最末的鬼妓便得伏在这口茶缸里,浸上一盏茶功夫,里头的茶水霸道无比,能将一身皮rou浸泡得松软如蜡油。

直到鬼妓被浸泡得骨消rou脱,哀叫不止,鬼姥这才将她捞出来,提一把剔骨尖刀,如刨鱼鳞般,簌簌剥开一身暗黄皮rou,剜筋去骨后,蒙上一副美人皮囊,端的是肌肤滑腻,柔若无骨,奈何其间痛楚不可名状,又只能维持短短一宿,爬在最末的那个鬼妓,早已骇得瑟瑟发抖,涕泗横流了。

这鬼妓眼看着茶棚越来越近,几乎软倒在了地上,全凭一根麻绳拖行。她一面从喉咙底下发出“嗬嗬”的喘息声,胸脯剧烈起伏;一面眼珠子乱转,盯住了前头那只凝脂般的白屁股。

只见嫣红的牝户高高鼓起,柔腻生姿,大小花瓣紧紧闭合着,仿佛含苞的牡丹,微微渗出汁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