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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菲罗尔表明忠心。萨菲罗尔自然领情:“感谢您对帝国的付出,帝国不会亏待忠诚的人。”竺曦风垂首致意。“卫兵,送院长出去。”萨菲罗尔朗声道。竺曦风把卫兵甩在身后,像风一样的走出皇宫,俊朗的脸绷得紧紧的。凤起果然料事如神,单单只是摘除面具萨菲罗尔未必肯松口把人送到科学院,只有抛出更香的诱饵才能引鱼上钩,只要进了科学院,一切就好办了。人体炼化本身就是高危险的事,如果今天站在萨菲罗尔面前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那个人可就真要被送去炼化了啊!一想到这些,竺曦风的呼吸都快停止了。当晚,金老板就被秘密送去了科学院,所有的研究员都已离开,竺曦风早就在一间秘密的实验室里做好了准备。竺曦风推着注射了镇定剂的金老板走进实验室,为了让萨菲罗尔放心,全程都有监控。但是他并不知道在走廊和实验室之间又一段隔间,在画面切换的短短一秒钟时间内,床上的人被调包了。真正送进实验室的是司寇玉找来的一名身材和金老板相仿的痴呆流浪汉。竺曦风把流浪汉搬入炼金法阵,若无其事地开始炼化。熬了一整夜,竺曦风遗憾地表示,面具摘下来了,但他的神经无法挽回,并偷偷给了萨菲罗尔另外一份资料,当然是伪造的。“太可惜了。”秋叶装模作样地看他的脸,表现出一副害人变痴呆了的愧疚模样。面部结构被送去比对,但是注定不会有任何结果。“送他住疗养院吧。”秋叶对萨菲罗尔说。需要的资料已经获得,萨菲罗尔自然愿意表现出善心,让卫兵送去疗养院。对一个随时随地会饿死冻死在街头的痴呆流浪汉来说,能免费住进疗养院吃饱穿暖也算是较好的结果。送走萨菲罗尔,一夜没有睡的竺曦风瞪着血红的眼,回到办公室。已经醒来的金老板正优哉游哉地坐在沙发上喝他珍藏的极品花茶。“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竺曦风怒吼,极度的疲惫和紧张让他的声音沙哑干涩。金老板苦笑:“不是我要出现在你面前的。”竺曦风暴跳如雷,揪起金老板按在办公椅上,不知道从哪里翻出绳子将他死死捆绑住。“喂喂,你这是干什么?”金老板哭笑不得。竺曦风居高临下,呲目欲裂:“摘面具。”金老板望着盛怒但又红着眼的竺曦风,心被揪了起来,忽然想起他年少的时候被人欺负了,也是这么红着眼睛发脾气,就像一只被侵入领地的小狮子。“不行的。”金老板缓缓摇头,“还没有到时候。”竺曦风的手微微发抖:“你在说什么?”金老板还是摇头,不再言语。竺曦风压抑在心中几天的情绪一下子爆发:“我就知道是你!我就知道秋叶是你教的!你去干什么了!有什么不可以告诉我的!我现在已经是大炼金师了,难道我没有资格听你的事吗!”“不是这样的……”金老板喃喃道。“是什么让你这么多年都不肯见我!即使见了也不肯认我!是什么!”竺曦风不可抑制地大吼。“你冷静一点啊。”金老板似乎想要伸手去搂他,可因为被绑得太紧,只是可笑地往前挪动了一下。暴怒的竺曦风咣当一下拉出一个抽屉摔在地上,叮铃哐啷从里面翻出一把剪刀指着金老板:“我捅死你啊!信不信!”金老板抽了一口气,尽量往后靠,远离锋利的剪刀。竺曦风扯掉手套,用力摔在地上,露出手背上狰狞的炼金阵:“我现在也是战斗系炼金师了!我捅死你啊信不信!”金老板连忙点头,虽然他并不明白这两句话之间有什么逻辑关系。眼看着剪刀越来越近,竺曦风的呼吸越来越急,眼睛越来越红,金老板叹了口气:“对不起。”这一声轻轻的对不起,就像最锋利的矛,击溃了竺曦风的心理防线。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可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只是怔怔地看着金老板,眼低一片湿热。银亮的剪刀还在靠近,贴上了脖子,触感冰凉。这小子不会真要把我捅死吧?金老板心想。咔嚓一声。金老板眼一闭,但是并没有痛感。“你头发长了,我帮你剪头发。”竺曦风好像忽然冷却了下来,低声道。在监狱里呆了那么久,头发都长到脖子上了。又是一刀,剪下了一段碎发,竺曦风小心翼翼地攒在手里,放在桌上。竺曦风绕到他身后,轻轻抓起他头发,一刀一刀仔仔细细,动作轻柔呵护。金老板安静地坐着,什么都没有再说感觉着他的手在发间游走,指尖擦过头皮,那触感令人颤栗。忽然身上一重,竺曦风从背后搂住了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不太稳的呼吸就在耳边。金老板下意识地想要去揽他,可惜手被绑着动弹不了。“带我一起走吧。”竺曦风哑声道。金老板叹道:“我又不是去玩……”竺曦风收紧手臂勒住他的喉咙。“咳咳咳,我是说你现在这样多好,还能帮我照顾秋叶和凤起。”竺曦风的手臂稍微放松了一些。两人就着这个姿势抱了许久,太久的离别让他们几乎都快忘了拥抱在一起是什么感觉,眷恋着,依偎着,依依不舍。“我很想你,每天都在想。”竺曦风的声音都变了调。“我也是。”金老板叹息道。“你放屁!”竺曦风又激动了起来。金老板苦笑不语。“凤起的人很快就会来,我一会就送你出去。”竺曦风涩涩地说,唇瓣在他颈部摩挲着,突然张开嘴,狠狠咬了下去。“唔!”金老板疼得一抽,但身体被他牢牢固定住。竺曦风就像饿急了的吸血鬼,死死咬住他的脖子,血腥气涌进嘴里。金老板的视线落在办公桌上一只洁白如玉的小石狮子上,心中一酸,喉咙口被彻底堵住。走过科学院的小路,金老板上了一辆不起眼的车,直接驶向码头。金老板透过车窗凝望着越来越小的科学院,眼眶热得发痛。“你没事吧?”凤起问。“没事。”金老板放松了一下身体,“就是年纪大了,容易伤感。”凤起又指了指他血rou模糊的脖子。金老板摸了一摸:“养的小狮子长大了,会咬我了,见笑。”办公室里,竺曦风瘫软在椅子上,就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再也无法站起来。他仔细地把剪下的碎发收拢在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