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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的时候又太晚了。一张脸从脑海里飞快闪过。容锦白整张脸扭曲了一下,卓然也因为手腕传来的缓缓的“喀喀”的声音而扭曲了脸。容锦白在卓然再次断手之前放开了他,他好像是经历了什么艰难的决定,整个人看起来筋疲力尽。卓然最后也未能从男人脸上找出哪怕一丝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几乎要绝望了。这次的暗示训练异常成功,因为容锦白丝毫不在状态。ENDIF作家的话:吐艳一觉睡到十二点什么的不想出门什么的一下午都在看什么的真是太颓废了!☆、7卓然和容锦白陷入了更加沈默尴尬的处境里。卓然甚至连吃饭都在自己房间解决了,他们一天见面的时间几乎都集中到了容锦白治疗的时间。而就算只有短短的一两个小时,容锦白也越来越不配合了。他甚至连卓然的靠近都排斥了,卓然只要凑近了一点,容锦白就像被激怒的狮子一样,有毛的话估计都立了起来,肌rou紧绷,卓然总觉得他会像上次那样,一脚或者一拳招呼过来。容锦白咬著牙,几乎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难道这个人自带魅药吗?只要对方稍一靠近,体内的渴望就汹涌而起,渴望太强烈了,强烈到暴虐,几乎要叫醒了体内的凶兽。他不明白自己哪里来的这麽强的渴望。甚至从心脏连著手臂到指尖,全都在发抖,时刻叫嚣著扑上去撕裂这个男人。他有些害怕这样不受控制的自己,他对青年明显的躲避也沈默认同。只是青年如果不在他面前,他又焦躁不已,时时刻刻听著门口的动静,或许下个进来的就是卓然。卓然放下了扑克牌,那是他带来的道具,他的声音有nongnong的疲惫:“我不知道是不是前任的医生,你都这样不配合。”“你太讨厌我了,这对你的治疗没有一点好处。”“容锦白,现在才一个月。我觉得总有一天,你会杀了我。““我可能真的无能为力,”他揉了揉眉骨,好像脱力了一样,“我会搬出去,你做到了。”“不行。”男人斩钉截铁的声音立即响起,“不行,你不能搬出去。”卓然闭著眼睛,他整个人躺在躺椅上,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分辨男人说这话的心思,这个男人他从来就没有懂过,时隔三年,更不可能懂了。他没说话,也没看他。容锦白没有听到一点动静,整个人马上焦躁起来,他伸手碰到了卓然露出的手臂,像触电一样又马上缩了回去。卓然疲惫之中又露出点苦笑,真的已经厌恶到这个地步了啊。皮肤微热的触感停留在指尖,一下刺激到大脑皮层,容锦白感觉大脑里有个部分劈里啪啦闪起了火花。卓然想站起来,刚刚动了动,就马上被男人整个阴影罩住了。双手全被按住,皮肤接触到的地方炙热guntang,好像烙红的生铁箍住了手腕。卓然微微睁大了眼,张嘴:“你干唔!……”嘴唇被狠狠地堵住了。几乎让人麻痹的电流瞬间从脚心涌到了大脑皮层,容锦白一瞬间大脑都空白了。嘴唇被近乎撕咬地啃咬,卓然从喉咙里发出阵阵嘶声,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他整个人被困在了躺椅上,男人将他四肢全部压实,在他嘴唇上又啃又咬。上下唇瓣肯定都破了,血味在两张嘴里蔓延。容锦白啃了半天,又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後顶入牙关,凶猛地侵入。卓然下巴都酸得快麻木了,津液从嘴角丝丝地滴下,一直想往後退的舌头被拖住狠狠纠缠,男人的牙齿甚至都磕上了他的,撞得两个人耳边都轰鸣了一阵。不管卓然想不想念男人的吻,想不想回应,都没有这个余力了。男人完全是野兽,在吞食到手的猎物。三年前容锦白再疯狂都没有现在可怕。卓然呼吸越来越困难,氧气消失殆尽,整个人都陷入了半昏沈,容锦白却好像完全没有注意,他下身不停地蹭著卓然,如果不是松手卓然肯定会反抗,他都要去扒卓然的裤子了。但他好歹松开了卓然被蹂躏得惨无人色的嘴唇。连人中都被啃出了一圈一圈的牙印,卓然不断地喘气大呼吸,呼痛都没时间。容锦白还压著他,也在喘气,胸口起伏得厉害。“我cao你妈……”卓然勉强能说话後,张口就骂,“你他妈八辈子没啃人了吗嘶!”他又闭上嘴,伸出舌尖舔自己破皮流血的嘴唇。容锦白还是愣愣的,露出扭曲又挣扎的表情,他低下头,嘴唇碰著卓然的嘴唇,一下,又碰了一下,然後沿著鼻尖,鼻梁,眉骨,一直到额头正中,嘴唇轻碰。卓然本来睁大了眼,却突然眨了眨,因为一滴水珠突然落进了他的眼睛里。男人嘴唇印在他的额头上,越来越紧,他觉得头皮有点湿润,却又不确定。紧实贴著额头的嘴唇说出的话也更加不清晰。但卓然的皮肤还是感觉出了男人说的是什麽。男人说:“你别走……”ENDIF作家的话:一下神突破了有木有,我觉得容少在卓美人面前总是会突然变得很有节cao。明明就是饥渴得想把人扑倒啊,还一副搞不明白的样子,上其他小男孩没看你这麽犹豫啊。容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窝要加快速度上rou了,不然再这麽折腾下去两个人就要相爱相杀了……果然感情的交流要建立在身体的交流之上,窝在想容少到底怎麽发现卓美人是张扬啊,上一回就认出来麽……果然是禽兽啊容少。☆、8容锦白扔下他的小男孩,连续几天没回这栋别墅来。卓然将一支试管的溶液倒到烧杯里,点燃了酒精灯。蓝色的火焰“!”地爆出来。卓然将实验结果完整地纪录下来。去洗化学用具。洗完了,卓然呆呆的,绕著小房间的墙根走了一圈,然後又走了一圈,他想找找还能做什麽。他突然用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额头,然後又马上放下。还是感觉这里在发烫,被男人用嘴唇压住的地方,很烫。或许他是发烧了,他这样想,又给自己量了一遍体温。26.5,偏低。卓然倒回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真是够莫名其妙的。容锦白当时在哭什麽。叫谁别走。伤心成这样。都是为了什麽。他推开房门,去隔壁找到管家。管家恭谨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