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高辣小说 - 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2

分卷阅读122

    的王吗?不是一直都冷酷又残忍地以折磨她取乐的吗?

罗朱的心因禽兽王的失常变得愈加骇恐,她不敢想象在这诸多看似温柔宠溺的背後蕴含著怎样巨大恐怖的折磨。

☆、(13鲜币)第一百八章禽兽王的变化(二)

第一个将她裹进袍子的男人是扎西朗措,窝在男人暖烫的怀抱里,被男人健壮结实的胳膊环拥著,充溢全身的是羞怯的温馨和甜蜜的安心。

禽兽王是第二个将她裹进袍子的男人,他的身躯与扎西朗措一样暖烫,却比扎西朗措要高大强壮许多,就如传言所说,像野犛牛一样雄壮。即使隔著绸衣,依旧能感受到那块块贲张的肌rou好似包绒的铁块,蕴含著开山劈石的强猛力量。但这样的怀抱太刚硬,弥散的暖烫里仿佛掺杂著rou眼看不见的铁渣子,刺得她浑身发疼。

她僵硬地缩在禽兽王怀中,眼睛死死盯著他衣襟上绣著的白金卷草纹,竭力维持沈默的镇定,抑制下尖叫逃跑的欲望。

散了辫子的黑发变得蓬松卷曲,好像用电离子烫了一般,凌乱地披散在後背。右侧鬓边的几缕长发被修长的古铜色手指撩了起来,放在指腹间捻了捻,立刻断成两截。细滑的发丝从颊边拂过,带来的不是羽毛似的酥麻,而是一股战栗的森冷。

“猪猡,将右侧的发弄短些,才好和左侧的发对称。”赞布卓顿用手指轻轻梳理著乌黑的丝缎长发,心情又愉悦了几分,抬眸对宫侍冷冷命令道:“给她编发。”

“是。”

四个宫侍训练有素地悄然立到罗朱身後,四双手同时灵巧地翻飞起来。小半个时辰後,编出了九十九根细密的辫子。左右两侧的参差短发被分别编成了九根长短不一的细辫,这十八根小辫子里都夹杂著一根朱红的细丝线,宛似阶梯般从颧骨一直延伸到下颌,辫子底端皆用一颗蚕豆大的掐银丝的顶级红珊瑚石坠系。

整个编发过程中,罗朱都是静静地蜷缩在赞布卓顿怀里,轻咬下唇,不吭一声地对抗著小腹内的疼痛。而赞布卓顿则抱著她饶有兴趣地观看宫侍编发,偶尔从其余两个宫侍手中接过煮好的虫茶饮下。

编发结束後,四个宫侍恭谨地向王匍匐行礼,然後膝行著退到床榻两侧。

他伸指钳住她的下巴,将她垂了许久的头抬起来。暗褐鹰眸里的兴味散去後显得无比深邃沈黑,丝毫也看不见底。

在被迫抬起头的同时,罗朱闭上了眼睛。她真的不想看见禽兽王,也有些畏惧对上那双锐利威严又冷酷沈暗的秃鹫眼睛。

莹润的红珊瑚珠嵌在镂空的银丝托中,红得饱满,红得鲜豔,与细密发辫的乌光水滑,清秀脸蛋的惨白细嫩形成鲜明对比,平添出几分脆嫩嫩活泼泼的生动可爱。即使怀里的猪猡闭了眼睛,沈默无言地一脸淡漠,竟也不再无趣乏味,看得人心头郁积了。

鹰眸微微眯起,仔细审度了好一会儿。粗砺的指腹在她惨白的颊上搓揉起来,直到泛出一层淡粉後方才住手。不出所料,漾著粉晕的脸蛋衬著红珊瑚石,更能多出几分俏丽的可爱。只可惜不过片刻,这层搓出来的粉晕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凌厉如剑的浓眉不禁遗憾地轻轻蹙起,在眉心间形成一道浅浅的竖痕。

“王,请用茶。”宫侍跪著奉上最後一碗虫茶。

视线随声落在青花茶碗上,眸光微亮,眉心的清浅竖痕骤然消失。他接过宫侍手中的虫茶,亲自递到罗朱唇边,轻声命令道:“喝了它。”

轻微的药香味飘进鼻子,罗朱平淡的表情一抽,脸色又白了点,眼睛有些闭不下去了。口胡,明知她最厌恶喝药,这该死的禽兽王还拿药给她喝,新一轮的折磨该不会是逼著她喝下几公升的中药吧?

“喝了它。”命令又一次重复响起,声音比第一次还要轻,却含著不可违逆的磅礴气势。

她逼不得已地张开眼睛,直接看向凑到唇边的东西。青花瓷碗里盛著淡黄的水液,水液中躺著几只肥嘟嘟的虫子,药香就是从水液中散发出来的。

对茶碗里的虫子她并不陌生,一个多月的随侍生涯中几乎天天都看见禽兽王用这些虫子煮水喝。小小的虫子正是屋脊高原的特产之一,补品中的精品──冬虫夏草。

冬虫夏草是昆虫和植物的融合体,维生素含量丰富,矿物质含量不少於37种,更加著名的是还含有诸如核!类、多糖类、氨基酸等很多化学成分。具有调节免疫系统功能、调节心血管和造血功能、调节肝脏功能、调节呼吸系统功能、调节肾脏功能,提高细胞能量,抑制肿瘤形成,抗炎抗病毒抗氧化等功效。中医认为其是唯一的一种能同时平衡、调节阴阳的中药,被称为软黄金。比起金丝血燕窝、鱼翅鲍鱼之类的滋补品来说,这东西才是养生养颜的圣品。

天……天要飞红雪了?!禽兽王居然会将如此珍贵奢侈的虫茶赐给一个低贱的奴隶喝?!观虫茶色泽,应该是最後添水煮熬的一碗。茶喝完了,虫子也要捞出来吃掉,才算是彻底将其中的营养吸收。

罗朱内心震惊、骇然、错愕、纠结,一时间竟忘记了张嘴喝茶。

“看来是要我喂了。”

低低的笑声沈沈响起,不等她反应过来,双颌已被一只手掌铁钳般牢牢掐住,头被扳得朝天仰望。一阵剧痛从两腮传出,嘴巴被迫张得老大。

“乖猪,虫茶不苦。”赞布卓顿低头笑睇著她惊恐痛苦的眼眸,手里的茶碗慢慢倾斜,虫茶凝成细细如线的水柱,直接往她敞开的喉咙里灌。

尼玛的哪个要你这头禽兽喂?她在现代好歹也吃过一两次虫草老鸭汤,虫草苦不苦还用一头禽兽来说?痛!痛!好痛!尼玛的禽兽就是禽兽,腮帮子都要捏碎了!罗朱泪眼婆娑地瞪著悬在上方的斧劈刀削般立体深刻的英俊脸庞,怨念不断。幸亏她在现代练出了敞喉咙喝啤酒的技术,此刻又积极给予了不露声色的配合,不然铁定被这种野蛮的灌喂方式弄呛死。

红粉色的香嫩舌头轻轻颤动著,里面的粉润的喉头小蒂被茶液一淋,就是几下抽搐,还能隐约看见喉咙嫩rou的蠕动。

赞布卓顿凸起的性感喉结上下滑动两个来回,只觉口干舌燥起来。他突然停手,茶碗转了个方向,残余的茶水合著虫草全部倒进了他的口中。咯嚓咯嚓一阵轻微的咬嚼声後,他扔了茶碗,鹰眸灼灼地看著她,头越俯越低。

干嘛?要干嘛?

罗朱大惊失色,喉间霍霍出声,双手使劲推拒他的胸膛,拼命想要摆脱钳制,试图躲开越逼越近的炙热男性气息。

一只大掌牢牢扣住她的後脑,眼前的英俊面容陡地放大模糊,暖热坚实的丰厚凑到了大张的嘴边,混著禽兽唾液的一大团虫草糊被准确无误地吐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