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高辣小说 - 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3

分卷阅读113

    不去。

一个低贱的女奴,竟敢不知死活地辱骂王,抽王的耳光,对王拳打脚踢,掐拧撕咬,如此大逆不敬的言行,即使千刀万剐,碾成rou糜也毫不为过。

所有胆敢挑衅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的东西,下场都只有死。这句活并不是威胁,而是血淋淋的事实。可为什麽他口里说得铮然,心却怯懦地软了?

想要强占她,鬼使神差地中途收了手。她来了经血,他依旧搂著她休憩。把她甩下床榻时,无意识地控制了力道;踢她时,力量怎麽也灌注不进脚尖;踩在她的背上时,腿肚挣扎得抽筋了也没踏压下去。她算计他,他虽然狂怒却还是选择了信守承诺。最後踢出一脚时,他甚至不忍她赤身裸体地遭受寒冻,让她裹上了厚实的羊绒门帘。此刻回想起来,他简直不敢置信,这般愚蠢的行径,居然是他亲自干下的。

那奴隶不过是从古格边境的纳木阿村中捕获的一个玩物,一个逗弄腻了就可以撕碎丢弃的低贱玩物。他只是有些兴趣,有些逗弄心思。然而这些些的兴趣,些些的逗弄却像早春的积雪,在不知不觉中悄然融化,一点点一滴滴渗进身体,侵蚀灵魂。

他清楚地意识到这是怯懦,是愚蠢,是危险,但始终下不了杀手消除祸乱的根源。盘旋在脑中的是她血迹斑斑的花瓣圆唇,是一根香滑温热的糯软粉红小舌,是一具rou乎软嫩、粉润滑腻的晶莹胴体。他曾做下了将危险掌控在手中的决定,却万万没想到不过短短一夜,这危险就让他越来越失控,越来越不像自己。

他蓦然发现他所有的空虚不适,所有的烦躁,所有焦怒都来源於那个女奴的远离。一个多月来,除了生病的日子,她几乎时刻伺候在他身边。他已经习惯了处理完国事後,抬眼就看见她或是沈默伏跪脚边,或是与银猊相拥相偎的纤细身影;也习惯了时不时逗弄她、欺负她、威吓她一下的生活。他喜欢看她恐惧地瑟缩颤抖,喜欢看她露出痛苦绝望的神情。在经过了昨夜之後,他又喜欢上吮吸她嘴里的清茶乳甜,喜欢纠缠她的小舌嬉戏,喜欢使劲捏揉啃咬她那身粉滑又极富弹性的嫩rou,喜欢那种抱在怀里的柔若无骨的rou绵软腻舒适感。

身体慢慢生出几分燥热,从灵魂深处溢出的烦躁焦怒愈来愈盛,在体内疯狂地呼啸激荡,寻找著倾泻的突破口。

赞布卓顿的身体寸寸僵硬,突地起身,拔刀朝宽长案砍下。连续几个动荡的黑金色半弧交错,长案瞬间四分五裂,案面上的折子散落一地。轻微的跌落声打破了满厅的沈寂和肃严,在阴暗中更勾起一份惊悚的诡谲。

双手握紧刀柄,鹰眸里的暗褐瞳仁急速收缩,沈暗如渊,锐利如剑。巍峨似山岳的身躯从头到脚流溢出无边的黑暗腥煞,微卷的鬓发无风自动,唇角勾出堪比身後阎魔鬼王的凶狞。

喜欢?呵呵,他居然用上了一连串的喜欢。堂堂古格王难道真的会喜欢上一个低贱的女奴?!他想否定,却又不得不承认。

如果不是喜欢,他怎麽会总爱欺负她、逗弄她、威吓她?如果不是喜欢,他怎麽会对她的冒犯容忍了一次又一次?如果不是喜欢,他怎麽会明知她是令自己失控的危险也下不了杀手?如果不是喜欢,他怎麽会贪恋她的身体?怎麽会强忍蹂躏的澎湃欲望?

“罗──朱!”他紧紧盯著乌金色的锋利刀尖,鹰眸森黑无垠,顿了顿,才又极慢地吐出後两个字,“猪──猡──”四个字音从齿缝中迸出,好似带著彻骨的恨,又好似带著不死不休的怨。

魂刀在空中翻飞出一朵乌金色的刀花,随即被狠狠送进刀鞘,发出铮的一声金属擦响。

赞布卓顿仰天轰然大笑,浑厚冷冽的笑声在厅中回荡,在方形朱柱上穿梭萦绕,撩起阵阵回音。

博巴男人不分贵贱个个敢作敢当,从来都不是逃避的懦夫。既然明白自己是喜欢了,那就一定要将这个女奴时时禁锢在身边,不能让她有一时一刻的离开。她是他的奴隶,穷其一生都是他的东西。

今日一早,烈就带著众多物什去了地牢,其心思已经太过明显。不过他永远也不会如烈心愿地把这个女奴赏给他,但念在烈忠诚守护了二十年,与他似兄似友的份上,只要开口求,倒是勉强可以把这个女奴借给他玩耍几次。

大笑逐渐变弱,最後收敛成嘴角的一丝森冷轻勾。舌尖滑过丰润的下唇,仿佛又尝到了那芬芳的乳甜清茶味儿。

他推开议事厅正大门,驻守在门口的数名侍卫立刻躬身弯腰行礼。其中两个侍卫走上前,恭顺娴熟地为他披上名贵水獭皮毛缝制的深褐披风,戴上镶嵌了宝石的狐皮帽。接著又要为他戴上皮毛手套时,却被他举手制止了。

天色已经昏黑下来,赞布卓顿跨步走下议事厅的正大门台阶,暗赤色高筒皮靴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强劲的雪风迎面扑来,如冰刀般切割著人的肌肤。饶是他皮厚rou粗,不怎麽畏惧寒冷,此时也不禁感到一丝冷寒的刺痛。

他忽然想到那个女奴似乎天生畏寒,昨夜一离了他的怀抱後,即便是在温暖的寝宫中,rou嫩嫩的身体也是转瞬就冷得仿若寒冰,难怪她总喜欢搂著银猊睡觉。他不喜那种冰冷,便将她一直抱在了怀里。她来了经血,他不仅没放开她,反将阳物与她贴靠得更近。每当一股粘热涌出,浇淋在阳物上时,那里就会泛出一阵难以言喻的舒畅惬意,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沿斜坡行出十数步,前方坡顶处凛凛站著一个雄健剽悍的银灰身影,雪风将银灰的毛发吹得四散飞扬,那身影越发显得冷傲沈静,悍猛无匹。

“嗷──”看见他走来,银猊甩动厚实的银灰鬃发,朝他发出一声低沈浑厚的长嗥。

鹰眸微微眯起,对上蓝色的三角吊眼,他微微颌首。

深邃凶冷的蓝色三角吊眼霎时迸出喜悦的精光,银灰身影在风雪中抖了抖雪花,随即化成一道银灰光芒,消失在茫茫雪色中。

一头凶残冷傲的野生獒犬,一头从鲜血和战火中淬炼出来的军獒,统领数万军獒的头獒,居然会对一个低贱的女奴如此上心,即便说出去,恐怕也没几个人相信。

冷厉的唇角逸散出一丝淡漠的自嘲浅笑,当初,他不就正是因为银猊这份怪异的上心,从而对那个女奴生出了兴趣,结果却得到了一个让自己极度失控的危险。

犹记一个多月前,那女奴忽然滚到他的脚前,拦住他的去路。彼时,他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出;如今,他踢出的脚再也没有了力道。

☆、(12鲜币)第一百一章多吉的安慰(一)

把罗朱从深深迷茫中拉出来的不是地牢里众多牢友突然变得诡异的聚焦目光,也不是小牢友多吉的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