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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还在继续外扩,整个联盟的人民都惴惴不安,各种各样的讨论声在网络上弥漫开来。而与此同时,林敬知和西德也跟着蒙沙那一趟飞梭,一起回到了首都星。蒙沙带来的医疗团队为西德诊断过之后,像蒙沙说的一样,将西德的伤势定义为无药可救的那一类。这项结果被林敬知拒绝,之后,他和专程从该亚赶来的汉斯爷爷进行了短暂的交流,而后,便将西德带回他们之前的新房,日复一日的帮助西德重连脑域碎片。起初的时候经常会有人上门拜访,也就是盖伦和吉娜还有弗利沙那些,一天三次,准时送餐被林敬知多次拒绝后,变成了轮班每人来一天。见状,林敬知没有再继续拒绝。听说最终该亚和联盟达成了协议,蒙沙将整个古堡和穆罕的实验资料复刻版都带回了该亚,并且向波利海妮娅索要了一个矿星,用以交换该亚的科研团队,帮助他们研究那些四散的病毒。有一整个该亚的科研团队和仪器在,林敬知才能放下心每天都在家里专注西德。后来听前来家里探班的弗利沙说,外面的疫情在该亚的帮助下迅速好转,弗利沙的表情带着明显的雀跃,说完一切后,便询问林敬知的近况。回家之后的林敬知瘦了很多,但如今他不再就职于科研院,没有霍伯特教授跟在后面催着他补充营养了,其他人看出他瘦,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监督他。于是半个月的时间下来,再和林敬知面对面,当他窝在沙发里的时候,看上去身体似乎比过去还要差了一些。弗利沙等人对此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盖伦后来来的时候经常会带上一些古中菜,同时也会要求其他前往探望的人也带着,然而林敬知基本都吃不太下去。“元帅……怎么样了?”在说完外面一系列好消息之后,像是希望这些好消息可以感染林敬知一样,弗利沙在兜兜转转了许久圈子之后,最终小心翼翼地问道。“还好。”林敬知回道。闻言,弗利沙眼底一亮,以为林敬知说的“还好”指的是有好转,当即就想继续问下去,却被面前的林敬知转移了话题。于是弗利沙心底也明白过来了什么,那张脸明显暗淡了下去。送走了弗利沙之后,林敬知又在沙发处坐了一会,将弗利沙带来的菜肴吃掉一部分后,起身进入了卧室。卧室内非常安静,林敬知一路踱步到床边,伸手在旁边一晃,一站温软光芒的小灯便打开了。西德的五官在这样的光芒照射下显得更加柔和了一些,林敬知就这么盯着看了许久,最终坐在了西德身边。半个月的时间,林敬知一直都在不断地为西德寻找他的脑域碎片,他和汉斯爷爷交流过了,后者曾经复原过自己匹配哨兵的脑域,后者碎裂程度没有西德这么彻底。而汉斯给林敬知的建议只有两个字,“耐心”。林敬知将这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他已经将那碎落在西德脑域四处的四百多片碎片全部找齐了,西德脑内时不时的“风”是他每天最期待的东西,也是他拒绝该亚团队诊断的最主要原因。他将那些碎片完全拼在了一起,但裂缝还在,而裂缝在,精神风暴自然也就在。林敬知花了很长很长时间,依旧无法将其拼凑完整,那些裂缝不论他怎么处理,永远都会存在一些,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西德至今都没有彻底清醒过。在这半个月的时间内,为了找碎片的林敬知将西德脑海内几乎看了个遍,其中包括他们小时候在一起的片段,也包括西德一个人来到波利海妮娅的片段。也不知为什么,越是这种时候,林敬知其实越不愿意看见这些,他以前确实很好奇西德来波利海妮娅之后的生活,但比起以这种方式看见,他更希望西德可以亲口把那些告诉他。床边的仪器响起,提醒林敬知该到擦身的时候了。这项工作有专门的护理仪器可以完成,但林敬知一直都是亲自用手帮西德擦的。他记得西德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感觉,那份感觉会让他非常愉悦,所以他也想将这份愉悦感传达给一直昏迷的西德。他不知道西德沉浸在哪一块脑域风暴内游离不回来,但他有些私心地希望,这份愉悦感能压过那些脑域风暴对西德的拉扯,让他回到自己的身边来。擦西德的身体这项工作还是比较累的,对方的身体实在太重,林敬知不得不借助一些支撑工具。像以前一样,手臂完了是胸膛,那些孔武有力的肌rou线条匀称地赏心悦目,擦了半个月的林敬知几乎能记住西德身体每一块肌rou的起伏弧度。胸膛向下是小腹,最开始擦到这个部位的时候,林敬知也曾有过不自然,但熬过第一次后,基本就好了。因为那个部位大部分时候都是软趴趴的,和当初欺负挤压小林敬知时的狰狞截然不同。……什么时候能醒呢?帮西德擦过小腹处的肌肤后,林敬知想着。自从从边疆回来之后,林敬知经常会做梦,大部分的梦境,都是西德的精神力那会儿突然包裹住他的模样。当时的西德已经陷入昏迷了,所以他到底是凭借什么样的意识,在那个时候冲出来保护自己的?他知道自己当时要面临的是什么吗?这个问题,林敬知一直都很想当面质问西德。如果当时撞上柱体的是阿略,林敬知的情况未必会太惨,他到底是向导,精神疏导和精神恢复能力远比西德要强,也许会经历疼痛,和之前一样的思考缓慢,但最终林敬知十有**是可以恢复过来的。但西德呢?将正面完全擦好,林敬知扭过头来看向床上熟睡男人的脸,最终面色也没有变得太严厉,黑色的瞳孔在昏暗的房间里很是温柔,最终,林敬知低下身去,吻了吻西德的额角。而就在林敬知转身准备将擦身布拿去清洗机并换一块新的过来时,床上的男人突然动了动。已经走到门口的林敬知似乎感应到了什么,顿住了脚步。为了能让西德的脑域更少遭到精神风暴的蚕食,林敬知的小触须全天候地保护着西德的脑域,也就是在西德的脑域内,而此时走到房门口的林敬知……似乎听见有人在叫他。握着布的林敬知在原地僵硬了好一阵子,精神触须用力地挤进西德的脑域,好几根同时竖起耳朵,屏气凝神地等待,最后,终于听清了那声似有似无的呼喊。熟悉的声音,在叫“宝贝”。在第一次听清楚这两个字时,林敬知心里还有些不可思议,他在原地僵硬了许久,脖颈几乎僵硬的扭过头来,就看见床上的男人不知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