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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是我太冲动了,因为太害怕爹爹会出事,怕那些人会对我的亲人造成伤害,才会那么不懂事的。”那时候他被容隐说教了一番跑了出去,心里也就已经认识到了错误,却一直因为事情不断又有些羞于出口,才一直拖到了现在。说完之后容和安明显松了口气,像是心中的大石头落下了。容隐以为他要说什么大事,看着神情凝重的,没想到是这么个事儿:“没事儿,师兄不会在意这些。”容和安闻言更加羞愧了,低着头抿着嘴。容隐看得笑了:“行了,不要内疚了,本就不是多大的事儿,你知道不对就够了,下次做什么冷静一点。”说到这个,容和安倒是稍微有了点底气:“我傍晚听娘对爹说,淮宁哥要练什么金丹,娘说很危险,淮宁哥也应该冷静一点,千万不要冲动,伯父伯母的仇我们也可以帮淮宁哥出力的!”“跟这个无关。”开始听到的时候,容隐确实是这么想过,可是如果他真的是单枪匹马杀上了天罡道,即使报了仇也是大伤。眼下他还得顾及到其他因素,他答应过的,不会丢下那个人。容隐现在还坚持要去冒险的原因,只是为的能够活得久些,不会自己先走一步,漫漫余生留下师兄一人。容和安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觉得很是奇怪:“那淮宁哥是为了什么?”只是容隐却只笑不语。翌日。许雪兰与容柏成那边虽然艰难,可到底还是管不住他。容隐的性子其实除了在陈子清面前总是都作得一副无害的模样,在其他人面前并没有掩饰太多,细心留意便能发现他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般爽朗和善。故容家二老坚决不同意了一上午,最终还是见丝毫无法劝回这侄子,许雪兰便先打发了人,而后去寻了陈子清求助。后者见到她的到来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将人给请进了屋。许雪兰刚踏进来就直言来的目的:“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淮宁最听道长的话,今早我与他二叔说了一早上,他也不肯听。”她笑得友善,可是眼底的情绪却很复杂,看着陈子清似乎想要发现什么。“恕晚辈难以答应,淮宁他意已决,我也无能为力。”他既是已经答应容隐,便不会再突然改口。见陈子清不接受自己的委托,许雪兰微微有些诧异。从昨日见到他们二人的时候,她就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此时总算是想到了。原因就在这陈子清身上。许雪兰再次说:“道长难道就不担心淮宁的安危吗?”“自然担心。”陈子清如是回答。许雪兰见似乎有了回旋的余地,连忙又道:“既然如此,道长不如再劝他一劝,淮宁定会听你这个师兄的!”陈子清没想到对方这般执着,顿了顿,似乎是在考虑她所提之事。“二婶,师兄。”忽而容隐的声音插了进来,疾步踏入房内,看着许雪兰:“二婶不用再费心思了,饶是师兄劝我也是无用的,我意已决,不会改。”“你……”容隐态度强势,却也尊敬:“侄儿还有事与师兄说,麻烦二婶回避。”许雪兰本是想要再说的话就这么被堵了回来,被容隐气得有些厉害,瞪了他一眼之后就气呼呼的走了。陈子清等人走远之后才无奈道:“你这样可是不好的,她毕竟是你二婶。”“师兄刚才犹豫什么?莫不是改主意了?”容隐问的有些紧张,他真的怕对方会说出一个是来。好在陈子清摇了摇头,否认了:“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拒绝罢了,说到底容夫人也是为了你好。”这话确实不假,可并不是所有为自己好的事情,都能听的。容隐凑到对方的跟前,大掌贴合在那好看的颈子上微微一勾:“师兄与我在一处,才是与我好,不能与师兄时时相守,我便不好。”“淮宁……”陈子清呼吸一滞,耳尖儿又冒了红,垂下眸子掩饰羞赫。“我说的都是真的,在下山的两年里无时无刻不在想师兄。”容隐对着那微微抿起的双唇吻了上去,由浅入深的仔细的品尝。他一定会将爹娘留给他的金丹掌控住的,一定会!陈子清将他的心意全盘接收,露出笑意,这个笑犹如掉入了蜜罐,看着都觉得甜。若即若离同他缠吻的人看到之后自是欣喜若狂,他等了多少年才等到对方用这副神情来看自己。可是不待他想要再加深进一步的动作,门外却是飞进来一只传音灵蝶。容隐这才不得不放开对方,让陈子清去接过那只灵蝶来,看看长清山那边又传来了什么消息。这一次倒是他也能听见了。这次的灵蝶并非是只传音,而是可以双方进行对话的。长清山那边说:“师兄,天罡道那边似乎有什么大动作,外面的人几乎都召回去了,现在还在找你们的人很少。”陈子清皱了皱眉:“那你们可知是要做什么?”“子川混进去探了探,但是没能打听出太多,只听说傅疏玄自从修真大会之后就闭关了,这突然将弟子都召回去,难不成是他快死了?”“死是不可能的。”容隐在一旁分析,道:“不过倒是可能走火入魔了。”长清山那边也不过是说说解气,此时听到他这么说倒是觉得很是开心:“那他是不是快作茧自缚了!”“不管怎么样,这对我们来说都不是好事。”突然将门中的弟子都召了回去,反而会增加他们潜入进去的难度。长清山那边的人倒是想的不一样:“如此你们想要前往西仙源,路上的阻碍便少了很多。”换位思考,这倒是不错的。之后那边也没什么消息了,再聊下去也是白白浪费修为,便断开了。灵蝶在断开的一瞬间也就消陨了,陈子清结束之后便问他:“你方才说傅疏玄走火入魔?”“是。”容隐目光坚定,似乎对这个事情很有把握,“师兄还记得我说同你说过在天龙崖的时候,他伤得有多重吧?”陈子清点头,说:“自然记得。”“可你看在修真大会上,他可有半点受过创的迹象?”容隐露出十拿九稳的样子。在那么短的时间就能够愈合伤势,饶是再高的修为加上仙家法器的十绝镜,也是很难掩饰得那般彻底。陈子清微微愕然,问:“莫非是与他夺丹修行有关?”“没错。”他自身就是个鲜明的例子,在父母的金丹与修为获取到自己身上的时候,rou体上的创伤便全都自动愈合了。容隐接着又道:“而且按照傅疏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