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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对于轩辕黎总是在自己府上的来去自如习以为常,头也不抬的点了点头,“嗯···你看这太子啊,真够败家的,一纸请柬而已,居然还用金边?这抠下来怎么的也够一盘瓜子钱了。”轩辕黎笑出了声,“太子嘛,排场总要有的,不能太寒酸了。”说话间也坐了下来,搬着椅子往白子夜身边靠了靠,细细的嗅了嗅白子夜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清香,有点像是春雨过后万物洗礼后散发的泥土芬芳,有点腥味,但又沁人心脾,和白子夜感受轩辕黎身上的清香完全不一样,轩辕黎更多的是因为常年与药物作伴,留下的另一种异样气味。这一嗅,轩辕黎又心猿意马了,按捺不住砰砰狂跳的心,把白子夜漫不经心的脸扳了过来,用唇很轻很轻的覆盖上去,成功的引起了白子夜的注意,唇齿间又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白子夜的唇,还想进一步攻略,就被白子夜用食指和中指按着脑门推开。“大白天的你矜持点。”白子夜一本正经的指责轩辕黎,却用眼神销魂的盯着他,有意无意的撩拨轩辕黎心里的那把火,把轩辕黎撩得神魂颠倒,下身异样的感觉突起,不过轩辕黎也不是那种纵情声色的人。轩辕黎压抑□□,耳根因为心内灼热上升微微泛红,他还是不动声色的翘起左腿往右腿上搭,整理整理衣襬,不露痕迹的把自己的小心思掩藏得很好,正声道,“夜哥哥你觉得我们该去还是不去?”其实去不去自己早有答案,明知故问罢了。白子夜瞥了一眼轩辕黎手中的请柬,“你这大哥,还在做无用功,皇上的态度让他也知道自己失利,还在负隅顽抗,想要笼络如今备受热议的黎王和军事新才白子夜。”他终于把手上的请柬放到了一边,遗憾的说道,“只可惜啊,黎王是真无用,白子夜也无兵权咯。”“那,去也无妨?”轩辕黎面含浅笑。白子夜即刻应道,“去,当然去,有人请客,白吃一顿为什么不去?”俨然一个贪图口头之食的无良小辈。轩辕黎看得是又喜又爱的,总觉得白子夜在江湖豪客和市井泼皮间游刃有余,转换自如,既是战场上骁勇善战的猛将,又是深谙朝堂的谋士,时而潇洒,时而jian猾,如此千变集一身,又怎能让轩辕黎不爱到骨子里?商量至此,轩辕黎便唤来了萧离与白子夜的部下一同前去回了轩辕胤,一定准时赴宴。白子夜无意间瞥见轩辕黎的发冠似乎歪了些,便拉着他到自己房内重新梳理,总之这也成了他们闺中的一个小情趣了。轩辕黎自然喜上眉梢,乖巧老实的坐在镜前一动不动,任由白子夜如何捯饬。白子夜炯炯双目盯着镜中眉飞眼笑的轩辕黎,眸若清泉,波光流转,鼻似玉柱,唇如含丹,齿如晧雪,他的身体他也是瞧过数遍,骨骼均匀,身形颀长,穿衣显瘦,脱衣有rou,或许是从来对女人无感,没有正眼瞧过,反正他是没看到长得比他还好看的女人,如此美轮美奂的相貌是个男人,不知是不是罪过?而且还是和自己颠鸾倒凤的男人,更加罪孽深重。白子夜不知道轩辕黎此时的心里所想与他所差无异。一时兴起,白子夜就把发冠置之不顾,取了支玉簪给轩辕黎简单的挽发,而不束发,这么一看,倒另有一番柔善之美了,满意的笑了笑,“挺好的,先让我欣赏一番,待会儿再给你束回去。”轩辕黎不以为然,反正他高兴就行。晚上轩辕黎换了一身金丝云团橙红锦袍,脚踩黑靴,头戴花簇镂空珊瑚金冠,腰缠玉带,手上除了本来就有的扳指还多出了几枚金镶玉的戒指,持白玉折扇,胸前还挂了四五串金链子,将一个财大气粗的低俗阔气演绎得淋漓尽致,白子夜倒一如既往的暗色束腕便衣,两人在太zigong遇见时,白子夜眼皮一抽,这小子把自己打扮得这么惹眼不怕被人打劫?当然是不可能有谁敢打劫一个王爷的,只是白子夜单纯的看不惯而已。赴宴的人除了轩辕黎和白子夜就是轩辕胤比较信任的部下,人数寥寥。轩辕胤见到轩辕黎如此盛装也是有点惊愕,就随口打趣,“三弟可是把府上值钱玩意的都带身上了?”轩辕黎咧嘴一笑,手上的玉扇扇得头发缭乱,嗓门也特别大,“这些都是父皇赏赐于我,圣宠自然不可怠慢,今日大哥盛邀,最合适不过了。”白子夜无语凝噎的看着轩辕黎,别扇了,天气还没暖和呢。他这是在炫耀自己得宠吗?轩辕胤深深呼吸,调整一下自己烦躁的情绪,自己得忍耐,莞尔一笑,举了手中的酒杯,轩辕黎连忙举杯,白子夜如是,一杯下肚,轩辕胤便唤来了舞姬,奏响声乐,酒宴开始。白子夜就坐在轩辕黎身边,冷眼旁观轩辕黎是如何盯着摆动柳枝,暗送秋波的舞姬流露贪色之欲,目不转睛,心里咚咚响,别过了眼去,想要拿起自己酒杯,却发现自己酒杯空了,困惑看了看旁边,轩辕黎一脸和煦笑容的看着自己,敢情自己那杯酒是被他喝了?轩辕黎偷杯换盏讲白子夜的酒换到了自己手边,把自己的酒壶又换到了白子夜手边,还把那杯倒满的酒也喝了,这才稍微放了下心,继续看歌舞。许是菜式都不合口味,白子夜是一筷子没动,只是紧盯着手边的瓜子磕个不停,眼睛扫视过对面席座上的几名男子,又移向轩辕胤身边站立的护卫身上,在他腰间的佩剑上停下了目光,寒寒发光,便停下了嘴,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的宝贝骤然出声,“太子殿下的护卫佩剑好新颖啊,从未见过呢,不知能否借我仔细欣赏一番?”太子的人蓦时有了戒备,都目光如炬的盯着白子夜,白子夜倒是一脸的坦然,就是随口一说的模样,这样子就尴尬了啊。轩辕胤轻咳了一声,命护卫上前呈剑,轩辕黎心惊不已,知道白子夜还揪着那件事,担心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手下在桌下用力的抓紧白子夜的手腕,白子夜轻拍了下他的手背,示意放心,抽手接过了剑,只拔出半段,就收了回去,扔给了护卫,笑道,“果然别致,改天我也命人打造一把。”轩辕胤轻笑抬手,“那恐怕不成。”在轩辕胤的简要洁说下,白子夜打消了本来就没有的念头,轩辕胤坦言剑身为少见的三角标志,是偶然与兵部尚书的私人画册中所见,就命人专门打造为其私用,也是他的一种标志性的物件,出门行事倒是行了不少方便,坊间不可私造。兵部侍郎白子夜记下了,又开始磕瓜子,好似今日所说的把请柬的滚金边抠下来换一盘瓜子真不是戏说。轩辕胤酒意迷糊走到轩辕黎身边坐下,似醉非醉的靠近轩辕黎,毫无预兆的翻起了往事,道,“你可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