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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个地球人,除了男的女的、人妖、双性人,这些以外,其他的统统都没区别!不管是谁的钱他都赚,不管是哪的人他也照杀。——究竟应该是说他思想简单呢?还是没头脑呢?An在暗中观察着孟万里的同时不禁这样腹诽着——他需要一个帮手,除了Fabio和W以外的一个帮手。这个人最好是一个多做事少提问的人,更好的还有就是很能打。其实他不见得喜欢自己动手,即使他常常被他舅舅窥觊于这项“优势”——他是个所谓的他妈的怪力人形武器——他憎恨这个,却不得不因此而庆幸,至少他能活下去。三天一次的洗浴时间极为有限,但是多数犯人还是会浪费时间按住某个垂涎已久的小婊/子,趁机干一发。不过在孟万里出没的周围却是一个例外。因为他讨厌这些以至于多管闲事的事迹早就已经传开了。An有些阴沉的盯着孟万里的方向,频频走神,他在思考着如何接近一头蠢笨的犀牛的同时把他彻底拖下水。其实,如果此时他已经知道了孟万里想要越狱的话,那么现在他也就不会这么费心思了……W在An旁边的花洒下正在用肥皂打泡沫,他看了一眼An,又看了一眼在An旁边那个位置上的高大而强壮的过分的黄种人……他觉得自己似乎为此感到了些许抓抓挠挠的不满……“肥皂掉了……”W一只手将那个粉红色的块状玩意儿挤了出去。圆润的小长方体正好滑在了An的脚下……“你在想什么?”An转过脸,一脸麻木的看着W。他刻意地忽略掉那人眼睛里的闪闪发光——这绝对是错觉!他这样认为。An开始揉开头发上的香波,将它们冲掉并闭上了眼睛。他一点也不想知道W到底想做什么!一点也不想!——不想!“难道你不帮我捡起来吗?”W颇有些可怜兮兮的对洗完头发一脸愉悦的An说。并且还试探着靠近了一些,伸出一只手臂来碰了碰An……“嗯?美人儿?”“我以为你讨厌我。”An半真半假的说着,又扫了不远处的孟万里一眼。对方正在认真而快速地洗澡,完全不在乎这一边的事情。“怎么会呢?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W也半真半假的说。即使他绝对不会告诉An他确实对他的人种有着不可磨灭的介意,但是同时又无法完全地放弃和这个放荡的家伙交换一下快乐的诱惑……如果你是白人就好了——这句话他准备咽进肚子里去!绝对不说出来!“捡起来吧,算我求你~”W甜蜜的说着,却忽略了他手下不停给他打眼色的动作。“可是我觉得某位朋友好像有意见啊……”An看向了正在冲洗短发茬上的泡沫的孟万里。“干他什么事!”W大叫道,一手拉住了An的胳膊,“捡起来,听话……”“你是在威胁我吗?嗯?”“Fuck!”孟万里总算是有了反应,冲洗了一半就冲了过来,凝眉瞪眼,一副“老子不爽、老子天下第一、别惹老子!”的模样。他猝不及防地大力推搡开W和An。吼道:“他妈的要干炮躲远一点!”“呸!死基佬!”由于一些最近的问题,孟万里很烦躁,也更具有攻击性。“说话小心着点儿!”W和他的人也很快围了上来:“不要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了!”“黄种猪!”“你说谁!?”渡边还是芥边什么的也加入了这场因为一个肥皂而引发的“战火”。An躲避在“包围圈”以外,扶额叹息,快速地扫了一眼如获大赦的几个瘦小的孩子,在一面感叹着监狱里喜欢鲜rou的犯人的数量的同时,围上了一条浴巾在胯间,出了浴室喊道:“Hey!Boss!”“What?!”——一如他所料的暴躁和不耐烦。“要打起来了!重大伤亡的那种!”一周以后,当W和孟万里一起从医务室回来以后,An和Fabio两个人就已经在监狱图书馆里等他们了。现在他们有四个人。一个雇佣兵,一个赏金猎人,一个流浪汉,一个变态杀人狂……他们将要越狱,投入阳光与自由的怀抱——这其实会让不少人感到恐怖——他们不应该出去!他们属于监狱……或者,地狱。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啊,其实恐同往往其实本身就有着同性恋倾向,因为拒绝承认自己的这一倾向从而极度地恐惧同性恋或者厌恶……这应该就算是掩耳盗铃吧?(比喻用词不当,请忽略,蟹蟹~)☆、9、9、“吞下去!贱人!”毫不节制的侵/犯,肮脏的性/行/为。An其实并不想听这些话,却还是让它不可避免的进入了他的耳朵。同时还有旁边正在看书的孟万里的耳朵里,并且还很快地就让对方就像是一只被激怒了的野兽那样紧蹙了眉毛,两只眼睛瞪大了直喘粗气。“放松点儿!别好像全世界的同志都碍着你了似的!”——更何况监狱里的大部分人根本就不是同性恋,只是别无选择下的“乱吃东西”罢了。“哼。”孟万里冷哼一声,拿着书走远了,似乎An是什么传染源一般。“为什么我身边的不是搞种族歧视就是恐同?难道就没有什么正常人了吗?”“我。”Fabio默默地举了一下手,W侧目。“那孩子做了什么?”An总算是被那些持续的噪声吸引了注意力,“啪”地合上了那本令他爱不释手的诗集,向着一个巨大的书架后面望去。那书架离他们并不远,所以声音听得格外清楚。监狱里的图书馆从来就没消停过。“没什么。”W把视线牢牢地钉在一本动物图册上,实际上他并不想看,只是不想让An突然之间又想要“养宠物”——他的“慈善家”总是喜欢去解救别人——最后又推人下地狱。“好像是个小模特,杀了人才进来的。”Fabio接话道。他的消息一向灵通。“真可怜。”这是一句毫无意义也没什么怜悯的话,但却从An的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恨人的讥诮。而对于那些沆瀣一气的肮脏的犯人们的耳朵来说,这种语气往往也意味着一些别样的意味……“你在想什么?”这一回,轮到了W对An表现他的麻木和无动于衷了。他不赞成的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上的那本诗集的硬壳,又用下巴指了指书架后面,意有所指。An颇有些欠揍似的牵起嘴角来,出言讥讽道:“如果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那就安全了。”W停滞了一会儿,似乎刚刚还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