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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An也就这样在当夜里成为了犯人们的笑柄。不过好在,那一刀并没有使他失去自己肚子里的任何一样器官,更没有使他受很严重的伤,而至于他当时究竟是用了真表还是假表,Fabio也终于得知了答案。将Tom亲自丢进了某个垂涎已久的恶棍的牢房里去,An靠在恶棍的牢房墙壁边上听着里面的响动,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做坏事也要挨刀子?还是说他真的就这么不着上帝他老人家待见?好吧——他还是做坏人来得自在些。他这样想。午夜梦回,他常常梦见自己折磨过的那些孩子的哭泣的脸,所以他才会贿赂狱警将那个情况危机四伏的小兔子给换到自己的牢房里。而如果此时此刻有什么人能够给这些荒诞的事来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那么我们也只好相信,这个万人厌的An也同样的不受小兔子的欢迎,所以就被兔子给咬了……他哼哼着某首流行歌曲的调子,每当听到那个曾被他“调戏”的恶棍在里面急促的喘息着说出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龌龊话的时候,就会狠狠地吸一口手上夹着的香烟。来来往往巡逻的狱警早已对此见怪不怪,只是偶尔也会意味深长的看一眼他囚服里面扎着绷带的腹部,一脸的嘲笑。狱警嘲笑他,犯人们也嘲笑他,他们嘲笑他的愚蠢,而他自己也憎恨这样。这个世界还真是疯了!“你是谁的!?嗯哼?告诉我你他妈的是谁的小婊/子!?”“夹紧你可爱的小屁股……唔嗯……对!就是这样……”那个曾经被他讽刺为恶棍的男人正在用他精悍的身体死死地压在猎物的身上,他不断地抽出自己那根青筋暴露的狰狞的凶器再狠狠地捅进那个早已撕裂的rou体之内,身下的那个濒临窒息的白皙身体也只能不断的迎合,苟延残喘……看吧!这就是我曾经做的!也是那些人曾经对我做过的!——An完全放弃了那即将崩溃的道德观念,当他认清了自己所处的尴尬的位置以后,他才会发现,那个可以正常生活,可以温柔的自己根本就是在痴心妄想!正如温柔这一词汇也从不降临在他的身上!这不是怨恨,仅仅只是人情残酷的事实。而事实则往往用赤/裸/裸的方式告诉你这个真相。当An吸完第四根烟的时候,隔壁牢房逐渐安静了下来,他晃进去,脚下虚浮,那些劣质白粉使他进入了一个秘不可言的美妙仙境。他的全部重心都依靠在左脚上,肩背靠着墙壁一侧,并不去看那个正在用一种猥亵的方式舔舐着下唇盯着自己的那个名为W的强/jian犯。他在看着的只有衣服被撕破,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的Tom。他疑惑,愤怒,这些天以来的所有来自外界的戏弄,以及自己空洞得抓狂的内心,都将他岌岌可危的恶毒给逼迫了出来。他出了医务室的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这个死都不想变成室友的小宠物的少年丢给了隔壁那个始终和自己不对付的白鬼。“你真他妈的蠢!”——我也是。他这样骂道,似乎这几个月以来养成的温和善良都已经无声无息的消亡。他不知道自己的意义何在,折磨别人,或者被别人折磨。他可以做任何事情,但是任何事情却也都毫无意义。这里是美洲的一所监狱,这里有杀人犯、大盗、小偷、暴力罪犯、强/jian犯、恋童癖、同性恋者、毒贩、黑帮分子……当然,这里还有由于一场枪战而被卷入的一个自称是“经济犯”的暴力狂的性变态者。和一个为了得到高昂的悬赏金而去抢劫进入监狱的赏金猎人。在这所监狱的第四个月里,这个曾经依靠疼痛和毒品来寻找救赎的性变态者真正的意识到了自己的渺茫和无助。他沉沦在那些模糊的观念之中,而其原因不过只是在他多此一举的救下了一个迟早都要被监狱里这些暴力狂开/苞的青少年以后受到了对方的攻击。他脆弱的还不如一个小姑娘,他浑噩的还不如一个烂赌徒!第五个月,他开始在他的牢房里和那些罪犯性/交,以达到那些堕落的感官。他无药可救的灵魂彻底的堕落。地狱之火灼烧他。“Tom没有背叛我。他只是在自救。”An对Fabio这样说。“但是不要忘记了,我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罪犯。”Fabio和An当然都很清楚那把顿掉的刀子究竟是谁给Tom的,更清楚不过是谁教唆的他在夜晚攻击毫无防范的An。只是他们都没有说,并且还和W保持了井水不犯河水的“良好”关系。而W也得偿所愿的使用了那漂亮的脸蛋儿和漂亮的屁股一个多月的时间。——“那些孩子会被轮/jian,殴打和恐吓,直到丧失自我,最后悲惨孤独的死在监狱里。而狱警和医生并不会对此负责,那些犯人也不会。他的尸体躺在停尸房里,而我们这些人则还在餐厅里吃牢饭……”往往Fabio并不太明白An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但是现在他却知道了。——这个世界不公平,我们都是骗子和恶棍。作者有话要说: 虐待狂和受虐狂,矛盾,自甘堕落,背弃光明——于是,作为主人公不应该存在的元素都在这里了。☆、3、3、他的双手撑在肮脏的瓷砖上,淋浴哗啦啦的水声和热气熏得他头晕。他回忆着自己是如何被那个有着长睫毛长着一双波斯猫一般的蓝绿色眼睛所捕获的,从而甘愿现在以这种十分不安全的姿态接受那人的抚摸。汗津津的身体,黏腻着白色的T恤衫,从监狱工厂里直接被扯进浴室的他还来不及反应是该一拳打断偷袭者的鼻梁还是静候其动,那个有些低哑的独特气音就已经暧昧地呼吸到了耳边:“我听说你很喜欢玩些刺激的?”哦,拜托!——这算是什么?在和他调情吗?永远也别想和一个魔头调情!一只微茧的手被放在了他的臀部上,揉捏以及摩挲,那低低的嗓音让他不由得颤栗起来,很快,在及时作出反应之前,对方却更加的紧逼,等他发觉裤子不翼而飞、自己分开双腿任由那根勃/起在股沟附近徘徊着、色/情的拍打他的屁股的时候,他硬了。“要干就快着点!”他急不可耐的低吼着,在身后压迫着的人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别过去亲吻他的脸颊的同时,出奇的没有躲开……渣滓的天堂,他的天堂。他享受着偶尔和一个看得对眼儿的囚犯干上一炮,保证够劲的同时也经常痛得要死!他在rou体的疼痛和痉挛当中寻找比吗啡还要强烈的快/感,寻找任何人都会为此疯狂拧动身躯的、几乎就要麻痹感官的冲击——比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