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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难道你让我闷死在这里?”虽然语气有些恶劣,但是动作十分恭敬,赵永齐轻柔地给他擦着皮肤,每个角落都没放过,擦完之后,还讨好地给他接上了手指,套上了丝绸睡衣,恨不得帮他打下手枪,那样子别提多狗腿了。“还有,你能不能别拿我的烟?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抽烟,但是男人不抽烟还算男人吗?你别多管闲事行不?”赵永齐将人放平,又给他盖上一层蓝布,还给他戴上了顶印着小浣熊的花哨不已的帽子,衬得赵仕义脸庞的线条些微柔和起来,看上去只是得了重病一般,而不是横看竖看都是个死人。“咱们约法三章行不行,”赵永齐坐在床边,跟他商量着,“从现在起,你过你的,我过我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啊,老婆……”擦,我这是干什么啊,怎么像龟孙子一样的?难道真的怕了他不成?!赵二狗这种人,本来就不适合低声下气,所以很快就意识到不对,立刻站了起来,回归英雄本色,一只脚踏在床上,一只手指着那人,脸色冷酷,眼睛一横:“赵仕义,我警告你,以后你再sao扰我和我的朋友,我他妈阉了你!”☆、被主角牵连的道士尸体那双被眼皮遮住的眼球似乎动了动,赵永齐噤了声,凑过去看,就在他越凑越近,越凑越近的时候,那双眼忽然一下翻开——赵永齐显然完全没料到,顿时吓得像个哮喘病发作的病人一般,手抓着脖子喘了起来,跑啊,快跑啊,可他的脚,只有一只勉强能动,但也只顾着发抖,另一只,也就是把吴品踢飞的那只,就像是聋了,站在那打瞌睡,甚至还能听见它气死人不偿命的呼噜声。一个巴掌拍不响,另一只也只能干着急。害得它们的主人足足停留了五秒,和他亲爱的哥哥大眼瞪小眼,你说那有多恐怖。来啊,来阉了我,今天你不阉了我就别想走出这道门!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堪比魔音贯耳,一瞬间,脑细胞被杀死无数,尸体横陈。那只脚终于可以动了,男人一下跳起三丈高,比刘翔还霸道,“妈啊——”嘴里发出一声女人似的尖叫,就疯狂往外跑,门被他硬生生地撞烂了,如果钱海在,一定会赞叹他惊人的爆发力,继而会发现,自己的爆发力也非同一般。赵永齐一直跑,一直跑,如同一辆不知疲倦的赛车狂奔了足足半个钟头,整个人才恢复正常。终于可以思考的时候,他才哆嗦着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那个道士。里面却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女声: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到底是王贞不在服务区,还是自己不在服务区?赵永齐忍不住左顾右看一番,还好,自己所处的地方不是什么摆着刀山火海的地狱。他不敢回头,只得搭了辆顺风车,到了城里,用身上的钱开了个宾馆,暂时住了下来。其实他并不那么胆小,只是当时被吓得狠了,待那股畏惧感过去,又觉得自己太小题大作了点,那家伙不就是张开眼,又没掐自己,何必吓破了胆子,简直就是自己侮辱自己。吃了饭,他又拨了王贞的号码,结果还是那句不在服务区。左想右想,觉得不对劲,便打电话给他老婆,一问才知道那家伙失踪有两天了,赵永齐当机立断,立刻报了警。接下来,便配合警察局找人,又过了几日,那家伙还是不知去向。睡到上床,他心乱如麻,可能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个人便是——赵仕义。我擦,别乱想,别乱想。男人拍了拍胸口,闭上了眼睛。可总觉得顺不过气。仿佛有看不见的东西,吊在自己颈子上,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鬼压床。才几天光景,就感觉自己瘦了一圈。看来自己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还以为自己能够降住那个死鬼,没想到却被那个死鬼耍得团团转,丢死人了。终于派出所有了消息,挂了电话,赵永齐就跳了起来,赶往警员给他说的那个地方。那是附近山上一个陵园,顿时他就觉得事情不妙,那个道士不可能嗝屁了吧,哪有恐怖片才开始,就把人赶尽杀绝的,导演也太他妈丧心病狂了!不远处站着几个警察,正指挥几个农民挖面前那块墓地,太忙了,他来了,也没人和他说明情况,纵然心急如焚,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挖了大半天,那块地终于挖开了,露出一口红白相间的棺材,棺材被拖了出来,打开一看。你猜赵永齐看见了什么?没错,他们要找的人,就睡在这口棺材里面。这还不算恐怖,不就是被活埋吗,打仗那个年代,被活埋的人多了去,真正恐怖的是,那个男人身上的穿着,正是结婚时穿的新郎服。这也不算什么,又不是被开肠破肚,穿得暂新亮堂挺有面子的,是不?问题是,他旁边还躺着一个女人,着大红喜袍,脸色白得像面粉,赵永齐感觉自己的心跳像是消失了,这不是鬼嫁么?他才举行了一次,自然十分清楚。所以这副画面意味着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你懂的。“还活着,还活着!”挖土的人跳下去,探了探王贞的脉搏,欣喜地回过头叫了两声。大家齐心协力,把人抬了上来,在那几个农民挥汗如雨的过程中,旁边的警察你一言我一语,在那没肝没肺地打趣着。“这人真是的,居然抛下自己的老婆,跑到棺材里,和美人睡觉去了。”“现在的男人,谁不找小三,不过和一个死人拍拖,确实没见过,这位仁兄,口味也太重了。”“嘿,你们看那个女人,还是个大肚子,不会是有了吧,先上车后补票,这家伙本事不小,怪不得要偷偷把婚结了!”我擦,积点口德好不好?就不怕那只女鬼晚上来抓你们吗?大肚皮穿红衣的女鬼,也是你们几个小瘪三惹得起的?于是忍不住上前提醒了一句:“祸从口出,还是小心为妙!”☆、忠告那些警察对他的警告不以为然,冷淡地瞟了他一眼,又开始自顾自地说起来。赵永齐懒得再淌浑水,便跳下土坡,去看那个从地里挖出来的男人。王贞双眼紧闭,苍白的脸颊上带着一抹嫣红,嘴边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正沉浸在幸福当中,表情诡异至极。这时,冲过来一个记者模样的家伙,手里拿着相机,不停地对担架上的人按动快门。“你干什么?!滚开!”被人高马大的赵永齐堵住,他才讪讪地退到一边。将王贞抬向救护车的人摇了摇头:“从来没见过谁被活埋了还这么开心……”另一个人说:“那个是记者吧?看来这件事要见报了。这家伙不久就要成为名人,如果你们想出名,就学他的样子,在棺材里躺上几夜。”在几人龌龊的笑声中,那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