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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一个乐队在朝着耳朵处高声演奏。祁阮守新奇的看着穿着裸露、妆容妖媚的苗条女人从他们身边走过,加入拥挤的舞场里,放肆的贴着陌生的人舞动。这是祁阮守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和这么多人共同处于一个密封的空间里,也许是因为他混在一群外表出众的人里,他看到少数还坐在沙发上的人纷纷转过头,朝这里看来。别人的注目让祁阮守有些不安,他亦步亦趋的跟住周承源。“你呆在这里。”周承源带他走到吧台旁边。“什么?”祁阮守的耳朵完全被嘈杂的音乐占领,隐约看到周承源动了动嘴巴,却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周承源低下头,附在他耳边说:“你就呆在这里。”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朵和赤裸的肌肤上,祁阮守不自在的点点头,心里暗暗觉得自己被这酒吧的氛围感染了,厚厚的脸皮都不翼而飞了。周承源让祁阮守坐在吧台旁边,又朝现在旁边正在调酒的男人说了两句,就和白毛他们一块儿走了。祁阮守的注意力又被调酒师吸引走了,他看着沉重的酒瓶像轻飘飘的羽毛一样灵巧的在男人手中移动,男人的动作很流畅,一举一动像是有着特殊的节奏,妙不可言。“Hereyouare”男人凑近了说,声音低沉,念起英文有种地道的口音。祁阮守瞥一眼眼前颜色淡纯的酒,仔细打量着调酒的男人,才发现这是一个外国人,头发长长的,还打着卷,像流浪艺术家一样扎了起来,眼睛是淡淡的咖啡色,尽管高大却给人年轻的感觉。这时候背景音乐渐渐的底下去,色彩斑斓的灯光也明明灭灭,取而代之的是一首抒情的歌曲和微暗却不闪烁的灯光。祁阮守注意到,原本在跳舞的人也散开了,都找了位置坐下来。“这是要干什么?”祁阮守好奇的问。调酒师勾起嘴角,用略为生涩的中文说:“你是第一次来?”祁阮守点点头。“这是他们要表演了,你的男朋友没有告诉你吗?”调酒师朝一个地方指了指。祁阮守顺着方向看过去,看到一个不大的舞台一样的东西,双胞胎他们都在上面,双胞胎抱着电吉他,戚子丹坐在架子鼓前面,周承源则是站在键盘旁边。“他们要表演?”祁阮守诧异的睁大了眼睛,想起周承源家里摆着各种各样的乐器,原来不是他喜欢收藏,而是其他几个人用来练习的。调酒师又调了一杯酒递给祁阮守旁边的人,原来是南培,南培倒是没有在表演的行列里,像他一样老老实实的坐着。“周怎么什么都不告诉你?”调酒师嘻嘻的笑了一下:“刚才他还让我看着你,免得你被别人搭讪就跟着别人走了。”祁阮守莫名的有点不好意思,干笑两声没有说话。调酒师也不再和他开玩笑,就叮嘱他不要喝陌生人递来的东西就去和别的人说话了。祁阮守朝小舞台看过去,周承源站在灯光下,较常人更修长的手指按了按音键,好像在寻找手感。说老实话,祁阮守怀疑自己的目光可能特别痴汉,每次盯着周帅哥看的时候都会被抓住,就像现在。周承源的目光直直的,说起来也很奇怪,明明隔着一大段距离,能看清眼睛就算不错了,可祁阮守就是觉得他好像能看到周承源的眼里一派平静,没有紧张,没有期待,没有兴奋,丝毫不受糜烂的气氛影响,就像平静的湖水,没有一丝起伏。定睛一看,周承源又重新低头去摆弄键盘。又等了一会儿,林格一手从电吉他上划下去,发出一道声音,酒吧里马上静下来,这是要开始了。第一首歌还是抒情的,林格笑嘻嘻的一边眨眼抛媚眼,一脸搞怪,从容的拨弄吉他。林迪倒是像一个陪衬,一本正经。相比之下,戚子丹就比较冷艳,面无表情的打鼓,整个人显出一种矛盾的魅力。而周承源,他低着头,神色不明,只能看到他的手指在音键中游移。祁阮守不由自主的把视线锁定在他们身上,听着音乐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激动人心,心跳也加快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快要从深处跳出来了。他摇摇头,回过神来,发觉身边的南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嘿,小家伙,你要注意他。”调酒师又和祁阮守搭话,下巴朝南培刚才坐着的地方努了努。#信息量有点大我该不该追问##论男神的八卦能不能谈#几经踌躇,祁阮守一脸认真的问:“为什么?”【获取情报】任务已接!“他喜欢周,太明显了。”调酒师天真的以为祁阮守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好心好意的提点他。扮猪吃老虎的祁阮守继续维持迷茫的表情:“周……承源他知道吗?”差一点脱口而出周帅哥暴露关系。“知道的吧?可能周已经拒绝过他了。”调酒师说:“不过南培显然还没死心。”哦妈呀,我觉得我好像知道的太多了,会不会死?祁阮守还想在问,调酒师就示意南培已经来了,祁阮守看看皮相乖巧的像小兔子一样的南培,又看看冷淡的周帅哥,目光不住的在两个人身上徘徊。“喝杯酒吗?”有人贴着他的耳朵问,祁阮守下意识捂住耳朵转过来一看,是一个长得一般般的男人。为什么是一个男人来搭讪而不是女人?还有,好像看周帅哥看久了,审美要求都提高了怎么破……槽点太多都无从开始吐槽惹。调酒师不在这儿,坐在一边的南培应该把他当做头号情敌当然不会提供友情帮助。祁阮守囧囧的找借口:“我不会喝酒谢谢。”“没关系的,喝一杯吧?就当交个朋友?”男人不依不饶的用酒杯靠近祁阮守。“我不喝。”祁阮守一不小心就说的太直白了。男人的表情不太好,又不肯放弃,不然面子上也过不去,还是站在旁边,硬要祁阮守喝一杯。“我说了不喝。”祁阮守也有点生气了,推开那杯酒,没想到酒水一下子泼到男人的身上,男人的脸都黑掉了。惹祸了!祁阮守呐呐的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也不是故意的。”周围一小圈人都在围观,或纳闷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都朝着祁阮守看去,过多的关注又让祁阮守浑身不舒服。“怎么了?”周承源清冷的声音传过来,原来他已经走到这边来了。毕竟全场里只有周承源一个人算是祁阮守认识的,他潜意识就把周承源当做可靠的保障,闷闷的说清楚情况。“酒吧里请酒也是要征求对方意见的。”戚子丹说出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