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弯曲的倒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李国雄是见过世面的主儿,对此似乎并不奇怪,于是又拿起果盒,把里面的杂物一并倒进自己的包里,让林紫洋取点水来,赵妈赶忙颠颠地取来。

大师将水倒入空果盒内,好像是要涮涮里面的脏物,便将水倒入了墙角边上痰盂里,于是将果盒递给李国雄说:“请先生看着果盒,内心诚挚,心想着邀请仙山蛇神,心中默数到六,就将果盒倒置,看我们是否心诚,能否让蛇神派来信使,给夫人化为汤药,以助夫人尽快康复。”

李国雄看看刘艺红,刘艺红笃信的神情全然于色,于是就照着大师的要求做了。

果盒被倒扣在小桌上,不一会真的似有异动,李国雄还是不能相信。

只见大师撸起了长袖,赤膊按住果盒,说道:“先生果然不是凡人,我姚某人确实没有看错,先生的挚诚感动神灵,我看到了信使,还请赵妈在厨房备好刀碗。”赵妈惊惧的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还要发生什么。

大师慢慢把果盒沿口的一边抬起,不一会儿,一条灵动的小蛇钻了出来,被大师一把逮住头部:“感谢蛇神,我姚某人待隔日专程言谢。”

这下连李国雄都感觉不可思议,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大师率众一起来到厨房,亲自斩下小蛇的头来,迅速剥了蛇皮,只一会功夫便收拾利索,吩咐赵妈如何熬煮,如此这般,让一群人看的云山雾海。

所有一切做完之后,李国雄邀大师一道用餐,大师却执意不从,说是还有重要的法事要做,不能误了时辰,李国雄便让刘艺红包了红包,可大师还是不给面子,无论如何理由也都无济于事,问其何故?只道是“天机不可泄露”。

李国雄还是第一次碰上这等事情,如若从前,即便道听途说,他也是感觉荒唐至极的,但今天的这一幕就在眼前,更何况自己也的确是感觉到了气场的存在,这又如何解释呢?

李国雄被搞糊涂了,但他还是没有像刘艺红和林紫洋他们那样两眼冒着崇拜的目光。

李国雄草草吃了些东西,嘱咐赵妈有什么异常马上给自己电话,换了身衣服。就匆忙赶往俱乐部。

一路上,李国雄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刚才的所见所闻,便索性不去想它,只要老婆高兴舒服就是他此刻最大的心愿了。

☆、第三十章

丁海茹一行早就在那里换好行头候着了,见李国雄到来,就一起往里走去。

在场地边上,李国雄把丁海茹叫到了一边,询问了肿瘤医院张主任那里的情况,得知近期可以出行,就吩咐丁海茹抓紧提早安排安维克做准备,并让安维克这两天就跟林紫洋接洽,备好厚礼,做好出行的一切前期工作。

在李国雄看来,到医院里做个全面科学地检查,那才是正事。

李国雄没忘了交代罗妙妙的人事安排,一番话说过,丁海茹就心知肚明,在人事变动问题上,所有相关手续及文件的审议签署,这些丁海茹了如指掌,这点上,李国雄是放心的。

下了场地,李国雄和安维克一组,丁海茹自然就和田业郎对打。

李国雄整个下午都感到自己十分压抑,于是打起球来格外拼命,让安维克也是招架的有点费劲。

安维克想,李国雄今天是怎么了,打球也不比上回那么只用战术技术打着慢球,这回好像是想把对方揍扁了,有使不完的蛮劲。

田业郎和丁海茹却在慢条斯理地玩着,丁海茹不怎么会打,田业郎很是耐心,一会儿跑到对方的场地,认真做示范教着,一会儿又飞身回来,讲解着动作要领。

丁海茹也很认真,应该是进步很快,因为从田业郎的嘴里听到了“好球,好球”的声音。

“休想一会儿吧。”李国雄冲着安维克大声说道。

李国雄因为打球太过用劲,体力真是跟不上趟,他径直走向场地外围的休息区域,取来毛巾,边擦拭着脸颊的汗水,边向后排座椅走去,那里有丁海茹他们自备的茶水及香烟。

“我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啊!”李国雄知道安维克就跟在他的身后。

“您今天的扣杀次数实在太多,很消耗体力的。”安维克的话音在李国雄的身后响起。

李国雄坐了下来,取过茶杯喝了一口,见安维克拿着热水瓶立在不远处候着,于是转过脸,把目光飘向安维克。

李国雄并没有说话,他挑着眉骨盯着安维克,那眼神似乎看穿了对方,他想起了安维克裸着的结实的身体,于是扬起一边的嘴角,不经意地笑了笑。

安维克看到了李国雄的一举一动,立刻不自在起来,满脸通红,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因为运动的缘故还是什么其他,他马上把目光移向了别处。

李国雄并没有在意安维克的变化,他觉得嗓子发干,身体有些异动,便举起茶杯大口地喝了几口,感觉舒服了很多。

他在看安维克的时候,其实在脑海里已经把安维克剥了个精光。

“愣着干嘛啊?给我倒些水来,站着不累啊?”李国雄收回了目光。

安维克立马抱着热水瓶,给李国雄的茶杯加满了水,他弯腰把热水瓶放在李国雄的近处,就在起身入座的时候,李国雄佯装拿烟,却用另外一只手,实实在在地碰了一下安维克的私处。

安维克本能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跨开两步,坐到了离李国雄两只椅子之外的那个凳子上。

李国雄点燃香烟,又把目光移向安维克。

安维克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一直收着目光,摆弄着手里用来搽汗的毛巾。

“你是怕我,还是想躲着我啊?”李国雄直视着安维克。

安维克抬头向李国雄望去,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目光温和而羞涩,他用舌头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把半只舌头留在嘴角的一边,一脸无辜疑惑的神情。

“我没躲着您,怕怕怕是有些怕的。”安维克平时伶俐的口齿,如今把个“怕”字却连说了三遍,他自己都感觉很没面子。

“可那次在‘京胡故事’吃饭,我怎么没看出你怕我呢?”李国雄还是目光温和地看着对方。

“上次上次,”安维克细小的声音几乎只能他自己听见,“上次你还不是我的领导。”

“我当你是条真汉子呢?!原来你所学的历史和哲学都是一堆废纸!你根本不会分裂出几个自己来,在不同的场合转化不同的身份。”李国雄一向是把成熟、稳重、睿智的男人称作“汉子”的。

李国雄的话,如若换了别人,或许根本是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