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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我?你问我笑什么?”答案已经这么明显了,居然还需要问我?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吃惊地瞪着相思道,“这还用问吗?这么漂亮的一位美人安了这么俗气的一个名字,这么暴殄天物的行为相思你竟然还问我有哪里不妥当?你不觉得这非常可笑、非常罪过吗?下次你要再替手下找名字啊我来帮你想,比如说象玉啊、安啊、贤啊、瑜啊、亮啊这些什么的,字字有出处,相思你觉得怎样?”……等等,小美人怎么狭长的凤眼中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的神情,而相思的脸色却黑得和刚才的小美人有得拼……不,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尽管从表面眉眉眼眼,并无不同。被迫面对步步逼近的相思,我下意识地后退几步,咽了口唾沫——难道,我又做错什么了?由冰请来的大夫倒真有用,至少及时帮我诊治了全身的瘀青开了跌打方。在做出今晚由冰滴酒未沾的判断后,我特别允许他上我的床给我上药,一个晚上痛得我“哇哇”直叫。喜怒无常的相思,好好的下这么重的手,谁招他惹他了?难怪人说伴君如伴虎,我真同情他手下的那批大小美人,有机会一定要想办法解救他们逃出生天、脱离苦海,造就浮屠无数——“唉哟!”“你没事吧?”由冰担心地凑到我眼前,我一咬牙:“没事,继续!”开玩笑,连这都忍不了,我可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呀,虽然现玉容寂寞衣正单——“唉哟!”“贾相思,我要与你割——袍——断——义——”大丈夫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从养好伤的第二天起,我拉起由冰走得飞快,管他相思跟不跟着。确认自己是他的“货”这一事实确然让我自尊大伤,但一想到也因此相思不会真给我下致命毒药,又让我顿生因祸得福、海阔天空之感。——我有什么理由非把自己绑在那家伙身边不可?那个阴险易怒的小人!所以知相思喜静,我偏往热闹的地方钻,就是要让他厌让他恶跟丢了最好。这天我们路经一个小镇,处处招摇着“热闹”的气息。我当仁不让的拖着由冰上街去瞧热闹。随着人流一路席卷而去,根本不用问路也找到了地头,问题是这里里外外挤实了一条大道的人眯眼抬头对着太阳傻张着嘴瞅个什么劲儿?没等我问出个子丑寅卯——我甚至还没开始问,人群中发一声喊,“呼拉”一声开始动了起来,忽左忽右的,拥来挤去,我便茫茫然跟着旋转,被汗哄哄的rou体压迫得苦不堪言,其中还不知被吃了多少豆腐,挤得我再也顾不了形象,尖着嗓子叫:“由冰——”“大用——”眼睁睁看着他与我被无规则横冲直撞的人流隔开,由冰也急了,使出内力弹开他身周的人,努力向我挨近,颤篷篷伸来一只手,“大用——!”——感觉怎么好象在演牛郎织女七夕会的苦情戏?算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快点从这堆rou弹中逃生方是要紧。好不容易我俩的手终于在历经千辛万苦后握在了一起:“由冰——”“大用——”“大用……”“由冰……”“啪!”一个阴影从天而降砸在我们紧紧交握的手指上,痛得我一个机伶缩回了手,由冰却凭着武者的本能反射一把抓住了那物事。“有人接住了有人接住了!”我听到人群这样熙熙攘攘地喊,然后挤挤搡搡地以由冰为中心围成个圈,由冰就这么傻傻地捧着那从天而降的玩艺儿站在街心。这下我终于瞧清楚,由冰抓紧在手中的,原来是个五彩斑斓的大绣球。49绣、绣、绣、绣、绣、绣球?!我感激涕零:绣球、绣球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绣球招亲?真是,佛祖老君黄大仙,我实在太幸运了!本来以为只在戏文中出现的绣球招亲居然活生生地发生在身边,何其有幸幸甚至哉俱与荣焉,这么推算来是否也可以对比武招亲的出现成数报以小小的期待?……不过还是绣球招亲好啊,不用打不用杀的白捡个娇妻回屋藏——停,我高兴个什么劲,新郎不是我!明明绣球先打中我的!由冰,仗着武功,恃强凌弱,强抢豪夺,难道你师父没教过你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在关键时刻背叛兄弟……可恶!在现场所有人中,我最先反应过来,扑上去紧紧抱住由冰的大腿:“由冰大哥!我舍不得与你分开啊……”戏假,然而情真。由于被侮辱、被背叛、被伤害,我一片伤心,大滴大滴的泪珠从脸颊不断滑落,颗颗都在对由冰的良心进行无言控诉:这样来挖兄弟的墙角,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我吗?!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立时听到场里场外一片唏嘘声,许是为我的真情流露所绝倒。由冰亦感动不已,一把抱住我:“大用兄弟,愚兄也舍不得你啊!……兄弟你放心,愚兄师命在身,大丈夫何患无妻,功业未建,何以家为?待愚兄禀明此地老爷,给小姐一个交待后,定当与贤弟携手再闯江湖!”呸,说得好听,要走不会用轻功“攸”一下飞走?你骗谁啊?!我用力抱紧由冰,一二——用力,一二——用力,故意要让他喘不过气来,同时凑近他耳朵轻轻呵气,满意地看到由冰的脸迅速绯红——呵呵,我早就知道这儿是你的敏感带了!乘着他神智昏昏之际,我循循善诱:“既然招亲一事有违师命,使大哥如此为难,莫若让小弟为大哥分忧,挺身而出向这家的长者说清此事,以免大哥背上‘始乱终弃’之名,有污侠名……”“大用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但这事有关小姐名节,愚兄必须亲自去解释清楚,方显诚意……大用你放心,愚兄至多一盏茶的功夫便能办妥此事,请贤弟耐心等待,不必挂心!”可能么?我翻翻白眼,但此刻一群穿得黑压压的家伙如狼似虎地拥了上来,散开,把我俩包围在其中。然后黑人让开一条道,一个小眉小眼、肥头肥脑、红光满面、富态可掬的老头儿一步三摇地踱了上来,看到我俩抱得象化开的糖葫芦似的,微微一怔:“你们……”“绣球打中了我,被他捡了起来。”我伶牙俐齿三言两语简单扼要地说明真相。胖老头儿的豆豉眼在我身上一扫后定格在了由冰身上,接着满脸堆笑,肥rou一步一颤:“贤婿!……”瞅着他那满是油啊汗啊的手揩油似地握紧由冰年轻有力的双手,我生生打了个冷战,忽然想起一句古语:龙生龙,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