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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救我,可能不止少一块rou这么简单了吧?窝在由冰怀里非我本意,然而——打狗亲兄弟,古人的智慧不可小觑,做人要懂得敬老方不忘本。我就安安心心地隔着由冰与大黑狗对视,也好顺便指挥由冰把狗再拴回去。“喀!”第二次听到嗑瓜子儿象断牙齿的声音,再次让我领略到了相思的妒夫本色。能气到相思,我窃笑:可说是无心插柳啊,值了!乐极生悲,大黑狗没有遵从狗性向我们发动攻击,而是极度怨毒地再瞪我们一眼后,晃晃尾巴,从柴垛跳到屋顶,从屋顶越过围墙,跑了。怎么可以这样?!我的一黑,我的晚餐,我的幸福……银子掉了怎么办?捡起来;狗跑了怎么办?追回来!我用力一蹬从由冰怀中跳出,拉开门栓撒腿就追。“大用等等!”由冰和相思一前一后追了上来。相思准是来看笑话的,近来我发现他笑得越开心吃得越多……再吃,再吃撑死你!动机不纯者跳过,自动忽略不计。至于由冰的兄弟情深、拔刀相助我说句掏心肺的话那真是感激涕零无以复加……“大用!”由冰后来先至,已赶到了我身边,和我并驾齐驱,并向我伸出一只手,“先把我的剑还我。”我……倒!哪有这种落井下石的兄弟?!天道不公、交友不慎、遇人不淑啊啊啊啊啊!但不管怎么说,以由冰的为人,还做不出过河拆桥、上梁抽梯、拿剑走人的事,所以我们三个人一同踏上了追缉逃狗之路。根据我的推论,一定是那个笑得三分人样七分jian样的家伙从中搞鬼,大黑狗奉了他的令来给我们下套,现在嘛,要逃也该先回老巢。我们不用追狗,直奔那独门小院儿守株待兔就行了。临近独门小院,相思施施然抛下一句话:“你怎么知道这一定是那只黑狗的巢?”“轰隆!”过年被大鞭炮炸到都没这么震耳欲聋——我怎么就智者千虑、百密一疏没想到这一点?由冰在一旁不吭声,我哀怨地瞥他,他把脸扭到一边去——好啊伍由冰,说什么陪我追狗,其实你们都打定了主意要把我引入歧途乘机放走那只黑狗是真,枉费我们兄弟出走入死的感情竟然比不上一只见面不过半天的狗!怨不得人言百年世事不胜悲,半日里车走轮盘人事全非,旧不如新,人不如物,呜呼,我当掬把伤心泪!——等等等等等,这是什么?狗叫?哈哈,狗叫啊!隔老远就听院子里闹成一片,夹着“汪汪汪汪汪!”、“滚开,疯狗!再不滚开老子宰了你!”、“阿发,咬他!咬他!”的声音,有狗有人,有男有女。嘿嘿,我听得出来,那个男的是大老jian,狗是我的一黑!得意地一左一右甩了个“到底谁玩谁”的眼神,心情大好地看到相思难得一见的吃惊与由冰的为难,我哈哈大笑——神机妙算者,凡常人所能度其智也。笑声到一半噎住:院子的门锁着,而且锁得很紧。不能指望相思或由冰哪位大发好心施展轻功捎带上我,毕竟在他们刚刚自卑于凡人与天才之不同后。不要紧,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我抖出绝技,“哧溜哧溜”爬上了树——我的狗啊!自打见着院子里晃动的那条黑色身影后,我酸甜苦辣百感交集上心头,浑然忘我,直往那条黑色身影扑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是男子汉就应该用双手来保护自己的所爱!我捶我打我踹我踢我拉我咬——目标主要是大老jian。妈的,射人先射马——哦不对,擒贼先擒王,没你在后面使坏一条狗能有多大能耐?不教训教训你不知道老子天生不吃素的!在这场力量悬殊的战争中,我奋不顾身以二敌一,勇敢地取得了保卫战的胜利。随着大老jian“啪”一声倒下,发疯般的黑狗也静止了下来。狗仗人势这话果然没错。我为自己的英明决定大大一赞,甩甩手直起腰四处瞄哪儿有绳子先借来捆上狗。“阿发!……”忽听到一声悲怆的唤,我才注意到有位妇人颤篷篷倚着墙站起来,颇有几分风韵,只是鬓发散乱、衣衫凌乱、泪痕纵横,很是狼狈。大黑狗“汪”一声投入她怀中,一人一狗相拥而泣。我用力揉了揉眼:大黑狗也会哭?从我的角度看到的只有妇人在伤心抽泣。由冰走上前温柔地扶起她:“大嫂你有什么伤心事?可许在下帮你?”妈的!我牙齿痒:为什么打架出力的是我受益的却是他?事情其实很简单,这位妇人确实是那个大老jian的嫂子。自从她丈夫去世后,大老jian唾涎她的姿色,几次三番下手要诱迫成jian。她一个弱女子又惊又惧之下养了这条大黑狗来防色狼,大黑狗倒也通灵性,一直以来没被大老jian药死也没被大老jian卖掉算是一个奇数,岂料今天被我们撞上。大老jian卖了黑狗后藏在屋里,她猝不及防间险险失身。幸得大黑狗关键时刻赶到而我们又随后追来,方保了她的清白。相思拍醒大老jian后冷冷地告诉他,自己在他身上下了一味毒,若他敢再来逼迫他嫂子,必毒发身亡。那位妇人对我们千恩万谢,声称愿倾家荡产答谢恩人。我一听就乐了:我的要求不高,根本不需要倾家荡产,只要……话冲口而出之前,由冰炯炯的目光让我有点点不安,打了两个转又缩了回去。怕什么?我只是取回我应得的东西!这么想着,我胆气为之一壮,脖子一梗继续——“这位江湖人称‘米神’吴大用吴少侠,得名于他行侠仗义就象吃米饭一样自然。”相思抢在我前面开了口——他会为我说好话?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本来冷漠得象个冰娃娃一样的面孔多了三分幸灾乐祸的神情?不好的预感,脖子凉嗖嗖的,只听相思不紧不慢续下去道,“而且这位吴少侠做好事从来不图回报的。”什么?相思你阴我?!我正要出口反驳,妇人已盈盈下拜,热泪四溢:“恩人啊,您真是奴家的大恩人呀!请恩人受奴家一拜!奴家今后一定要给恩人供个长生牌位,祈求恩人一生平安……”相思和由冰都在看着我,区别在于一个偷看,一个明看。我手足无措。一黑——施恩不图报……一黑——施恩不图报……一黑——施恩不图报……天平的两端高高低低、起起落落,好生委决不下。“相思我恨你!”最后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下我“哇”一声冲出屋去,边哭边跑边想:记得要在《大用江湖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