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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光与影,都是人。庄生梦蝶,亦或蝶梦庄生?酒醒后,四人分手。那场聚会中唯一清醒的人无法承受为好友背负太过沉重的负担,最后选择自杀来为好友保存秘密。五味子知道蝶梦未央能激发人内心中潜藏的真实自我后,愤而毁酒,并自断一臂,以赎其罪。但传说,还是留传了下来。酒能忘忧,蝶梦未央,不仅让人忘忧,甚至忘却自我与本我之分的传说之酒。“老爷子,看到由冰这样,你还敢不敢来试我的蝶梦未央?”我笑,“老爷子你心中的隐秘事,怕不怕象由冰这样大白于天下?”胡老头脸色本是一片暗红,现在却隐隐泛青,那边白眼狼与由冰打得正火热。我才不担心被由冰的师兄揭穿由冰患有离魂症、饮酒变色狼这桩子事哩,单看这两爷子私设公堂不邀请由冰那位大师兄参加,便知他们之间还没到无话不说这地步,由冰大师兄绝不会把有辱师门体面的事当作茶余饭后的下酒菜来闲嗑,所以白眼狼和老爷子应该不知道。万一由冰大师兄这时候撞上来当街揭穿我的大谎……嘿嘿,他不会的。由冰喝了蝶梦未央后奋勇救友的借口总比一喝酒就发情的事实要好得多,由冰师兄再怎么木头身为大师兄这点轻重还是懂得权衡的。“所以我才不敢喝嘛,以免醉倒了都没人和你谈生意了。”我甜甜一笑,“老爷子,怎么样?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否则你年轻时哪位老婆婆不甩你的糗事全曝出来了那以后还有什么面目见你的孙子曾孙子曾曾曾孙子啊?”“放屁!老夫顶天立地行得正坐得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老爷子啐了我一口,瞪了我半晌又叹道,“我还真有点儿喜欢你了咧,小子!”“哦,那个,谢了。老爷子你要是认可了这酒有可能是‘蝶梦未央’而不会是毒药、麻药、迷药、兽药就麻烦你把相思还给我,你要一手抱着人质一手喝酒我会更看不起你的!”“放狗屁!”骂归骂,老爷子手一抖相思直直朝我飞来,我根本就没动他已撞入了我怀中——“咚!”我们俩摔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大跟头。——惨了!我苦笑:“臭老头你不依诺解开相思的xue倒也罢了,反来阴我?”刚才老头儿乘甩相思过来之机点我的xue道我根本逃不开,“砰”一声响,老头儿五指虚抓,第二由冰被他的掌风牵引也摔了过来——不消看,铁定是第三个动不了的。这时老头儿才换上一脸狐狸的笑来回答我的问题:“你太滑溜了,小子。”他的嗓门仍旧不改破锣样儿,不过我能否自作多情的认为其中多了一丝“柔和”的味儿:“不管你配出的是否是‘蝶梦未央’,我答应不伤你性命便是,成了吧,死小子?”有点点亏……相思就躺在我身上我居然不能伸手抱一抱他,臭老头,点xue也不能等我温香软玉入怀时再点吗?一辈子没谈过恋爱的人!第二由冰躺在我右边。距我一尺,紧闭双目,也不知死了没有。我叹了一口气——今天我发现自己特喜欢叹气,和“哈哈”大笑比起来,叹气特能让人兴起神秘感、沧桑感:“交换条件是什么?”“好小子,有种,够狡猾!”老头儿眯起眼,如法炮制用掌劲把那两杯酒吸到手上,“等我先掂了你的斤两再说!”说着执起一杯仰头就倒——“咣当!”杯子坠地的声音。要不是我被点了xue动弹不得,几乎要当场拍手叫好!24胡老头保持举杯仰头的姿势定在那儿,衬着他那五大三粗的体形,甚是滑稽。白眼狼站在他身边,脸上阴晴不定。我笑得几肠子打结,明知自己现在应该露出一副伸长脖子待宰沮丧到了极点的模样,偏偏我乐得要命,实在装不出来,干脆笑吟吟地朝白眼狼打招呼:“君先生终于出手了,真让我好等啊!”“你说什么?”白眼狼一震,我适时抛个媚眼过去:“君先生就别客气了,人家知道你自从第一次见到人家之后就看上人家了嘛……虽然人家已经有心上人了,不过你为了人家不堪背叛家族的做法人家还是很感动的说!”偷眼看到胡老头的脸色更黑,我则更乐。呵呵,平白让你欣赏本人初吻全过程,不交点利是那还了得?我热情高涨地再补一句:“君郎深情可表日月,人家虽已没心可交了,身还是有的——要不我们来个一夜情两夜情什么的,好不好?”胡老头虽心知肚明我在胡说八道,但看样子也气得快吐血。白眼狼已无法自持地三两步窜到我面前,一手拎起我的衣领,怒喝道:“我杀了你!——”呃呼吸困难!我猛翻白眼,拼老命挤出句话:“……不……鸣……”“砰!”屁股与地面亲吻的感觉真好,我大口大口呼吸着得来不易的新鲜空气。不能再玩了,玩过头了这个时候小命很容易被玩完的。激怒白眼狼虽是必要的一环,但过犹不及,玩谁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小命完蛋。我有点点奇怪:相思这么漂亮为什么白眼狼看不上他?白眼狼此刻正蹲下身,逼我正视他:“你……知道一些什么?”“我的调酒技术连你那位酒痴爷爷也认可。”我合作地敛去了笑,“就算不是不鸣,把迷药化入酒中,照样能起到不鸣平常所起的作用吧?”左右活动一下眼珠子,再抛个媚眼过去,“不鸣只有一坛,五十年前酿出,现在还剩得了多少,你算算?而你的酒痴爷爷也太小气了,除了那一小瓶子外说什么也不肯多给,你早就打定主意要和你的酒痴爷爷绝裂,是不?你想啊,现在撕破脸了,他还能帮你多少?还能原谅你吗?我就不同了!以我之能,以酒气遮盖迷药之味,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胡老头儿被点了哑xue气得脸红脖子粗说不出话来,回想到我没被他点哑xue,真让我千恩万谢、感激不尽。白眼狼眼中杀气大炽:“你、说、什、么?!”“好了老兄,别藏藏掖掖的了,做都做了还有什么怕说的?真是!举个例子吧,象刚才那个那么大的笼子,巴巴地准备了是为了套谁呀?说真的,我长这么大真没见过这么大的笼子哩……君郎你特地安个这么大的笼子,人家不是野猪啊,真是……好好好好好,别生气嘛,我说正经的:相思的武功是比你略高但全力一搏之下要轻松胜出也没这么容易;由冰嘛,有个师兄在,怕也讨不了好;而我嘛,君郎你特地弄个大笼子来金笼藏娇我当然很高兴啦,不过君郎你要真这么看得起我的话那天在酒楼上也不会一心提剑杀我了……不要不好意思啦,我知道打是痛骂是爱……呃!”惨了,又说错话了,白眼狼那只冷冰冰的手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