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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屏幕,迅速地贴在耳边。“妈?”“小原,mama谢谢你。”“妈,等我们回来。”柴原挂了电话,扭头看许耀,“今天你回不回家?”“愿赌服输。”柴原从兜里摸出车钥匙挂在手指,迈步往前走。许耀跟着他穿过走廊,忽然想起小时候和同桌打架,不敢告诉她,打电话给柴原让他来校,离校时,他和柴原也是这么一前一后。柴原转头,许耀停住脚步凝注他,柴原缓缓开口。“下不为例。”许耀:“……”“出道的确不容易,我向你道歉,但是下不为例,知道了吗?”“你还打过我。”“我道歉。”许耀闻言一时语塞,柴原见他不回话,继续往前走,许耀在身后闷声闷气地,“那我也道歉。”柴原背对许耀,把手指上的车钥匙扣转了一圈,轻轻攥在手心。“跟我回家。”————————————————一周与家人的团聚转瞬即逝,当在公司录制主题曲时,除了Archer,qui成员全员到齐。负责人通知选手先行活动,Archer的活动公司另有安排。从早录到深夜,五人戴着墨镜坐上保姆车时,市中心的灯光也黯淡了,几盏路灯在湿漉漉的地面撒下橙黄色残星。何畏仰头睡着,柴原闭目养神,裘奇不知疲倦地刷手机,姜火拧着眉头对着手机打字,裘奇把手机对准何畏,柴原像有心灵感应般瞥他一眼。裘奇笑眯眯地拍完,柴原凑过来看了看。“发我。”“没问题。”姜火愤然把手机摔在后座上,喘着粗气把窗户摇下一半,冷风呼呼灌进车里,工作人员轻声细语地提醒几声,姜火全然不理会,自顾自对着窗口。后排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SuperArcher:对不起这是他们的安排SuperArcher:我也不喜欢单飞,我们一样,不是吗?SuperArcher:我们会见面的姜火长时间地托着脑袋沉思,最终还是转身把手机拿起来握在手里。何畏耷拉着眼皮从车上下来,强撑着精神办理了入住手续,进房间后稍作洗漱就昏昏沉沉睡下了。一觉醒来时,何畏翻身看见姜火痴呆的睡颜,吓得从床上蹦起来,连鞋都来不及穿就一路跑进玄关。卫生间里的裘奇听到动静,探出头来,睡眼惺忪的何畏目光呆滞地和他视线交汇。从另一头,微波炉发出叮的一声。不消一会儿,柴原带着隔热手套端着微波蛋走过来,淡定地扫了一眼何畏的赤足。“去洗漱吧,可以吃饭了。”何畏抓了抓头发,“哦……”——————————————“这是你接下来的活动。”Archer从经纪人手里接过表单,上面列满了港澳台行程,内地大城市通告寥寥无几。“qui也来吗?”“你们错开。”“为什么错开?”“合同上有,你可以空降节目,但是要单飞。”“我知道。为什么要和qui错开?”“期间出现的所有争议的后果你个人承担,这是回国的代价。你知道吧?我们在尽力把你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Fine.”第40章一台赶三场综艺五场采访,结束后又马不停蹄飞往各大城市赶通告,累得qui四人一化妆就困,一沾枕头就睡。Archer单飞的新闻在短时间内迅速发酵,Archer早年在美国出道又被雪藏的消息被扒出,种种“劣迹”大白于天下,Archer到底是守住了约定,对节目组挖人一事只字不提。距离收官转眼过去近两个月,姜火从宿舍大楼搬出后就再没有和Archer见过面,而Archer的行程也一直和自己的合不上拍,在广州参加完户外综艺后,姜火背着柴原何畏裘奇三人溜到香港,想和举办完粉丝见面会的Archer碰面。到达不久,却得知Archer在活动结束的两小时内已经赶往机场直飞S市了。Archer和qui组合在公司安排下巧妙的平行前进,尽管谣言漫天,但五个当事人从没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姜火败兴而归回到酒店,何畏和柴原正同坐在沙发上不知在说什么,裘奇坐在窗边翻看杂志。见姜火回来,裘奇抬头看了他一眼,“干什么去了?”“见朋友。”裘奇打量他,“没见到?”“嗯。”姜火拿过裘奇手里的杂志,里面是一位面容冷峻,身材颀长的欧洲男模,他翻了几页,把杂志还给裘奇,抱着抱枕重重往何畏身边的沙发一坐。裘奇把杂志合上,扬声,“我们是自己搭配还是公司安排?”柴原头也没抬,“公司安排。”何畏一瞬不瞬地看柴原,“单品可以自己带吗?”“应该可以。”姜火在一边听得莫名其妙,“有什么活动吗?”“临时加了一个行程。三天后有个大型慈善晚宴,刚刚得到通知,我们要参加。”“在哪里?”“S市。”姜火哦了一声,往后靠在沙发上,想了想又坐直,蹙着眉头,“你们说Archer会不会去?”“名单里有他。前八名,全部受邀参加。”柴原看着姜火瞬间变得愉快的神色,嘴角牵了一下子。——————————————————“你是何畏吧?我看节目的时候对你很有印象。”他的眼角展开几道细细的纹路,抬起杯子向着何畏。何畏抬起酒杯,压低杯沿和他碰了碰,“谢谢您关注,我很荣幸。”“恭喜你出道,年纪轻轻前途无量!”“谢刘总。”何畏一口饮尽,抬头的瞬间辉煌灿烂的水晶灯在眼前晃得让人眩晕,他轻轻拽住椅背,刘总扶着他的肩膀。另一头,柴原和许耀隔着座位对视几眼,柴原率先举起酒杯,许耀仰头喝干,抿了抿唇,裘奇和谢婉彭乐站在过道里聊得热闹。姜火一边喝着莫吉托一边四处张望着Archer的身影,目光绕场地n周后依然一无所获,边上经过一位端托盘的侍者,他俯身过去轻轻地,“请问Archer来了吗?”“您好,这个我不清楚。”姜火点点头,放下玻璃杯站起来,余光里柴原和许耀双双走在暗处,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他吃了一惊,斟酌片刻还是跟了上去。穿过长长的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