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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拼活地要来见你们,我二弟又疼她得紧,今日就带来给你看看,这可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我对你们兄妹够不错吧?以后这丫头就是我龙虎的弟媳妇了,哈哈哈,二弟,恭喜你了!”“混蛋——”“谢谢,大哥。”龙二略动了动唇角,平淡地应道。“你休想……”刘温还没说完,龙虎一脚往他脸上一踹,刘温连人斜滚出去撞上几个匆忙及时做了rou垫的手下。“要不是我二弟看得上,你们这小妞早已是我底下几百号弟兄的腹中美味了,知趣的就给我感恩戴德地老实点儿,我们拿了赎金自然就放你们回去,否则——”龙虎残忍地笑着,故作友好地望着雷痕,“正巧雷当家大驾在此,不如也来给我二弟这门亲事做个见证怎么样啊?”刘温气得脸涨红,在二人之间来回怒瞪。龙虎此时此刻如何如何的客气,无疑都是对他雷痕最得意嚣张的讽刺,而雷痕最拿手的就是对付这种人——除了比他更傲更嚣张,没什么会比这更让人憋气。所以雷痕很不屑地冷笑着,道:“那是自然,虽然不是个绝等货色,既然你们二当家屈尊看上她了,雷某就是喝上一杯喜酒也无妨,可是我这‘不请自来’的又无准备贺礼,龙帮主这么君子大方相信应当不会介意我这特殊的‘客人’多喝几杯吧?”另译一下就是:你们眼光低劣看上个低等货色还好意思摆酒席,既然你要我喝你的喜酒那就是没有贺礼我肯喝这酒就够屈尊降贵美得死你了,你屁都不能放一个,否则你龙啸帮帮主就是小肚鸡肠心胸狭隘不是个东西!龙虎气得暗抽了好几口气,冷下脸哼一声:“雷当家要是能把半数地盘让出来,别说多喝几杯你喝几十坛都不成问题!”这话其实也是龙虎随口一说的气话,他可不会天真地觉得雷痕这么简单就会点头,他是打算慢慢来的,慢慢来。“龙帮主好大胃口啊,几十坛酒就想换我雷家寨一半家业,”雷痕道其不知所谓地晃晃脑袋,“黄口小儿尚且知道等价交换的道理呢,何况,龙帮主要是咽不下这块肥rou是要遭贼人惦记的,若是半道就给人抢了食贵帮岂不是颜面跌地想捡都捡不回来?”咂咂嘴,感慨,“近年身子也不像以往经得起折腾了,真要喝了你那几十坛黄汤我真怕肠胃承受不住。”龙虎不知这是第几次明白了为什么龙二老跟他说要谨言慎行,若总这么浮躁改不了随口就说的毛病……总有一天他还没死在强敌手里就会先被气死!不能处于劣势,不能处于劣势!龙虎一个劲这么告诉自己,瞪着雷痕——看来得给他点儿颜色瞧瞧好让他明白明白现在的事态!今天也正好是卫儿凌赴应文钦比武之约的日子。文钦当着他的面儿把雷痕掳走无疑是在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怎么着这梁子是接定了。恼过后的卫儿凌自然首先想到刘府——文钦无意杀他,把人送去的地方不会隐秘。当他伏在刘府的屋顶,果然就见着雷痕忙碌的身影,看着他从早上开始洗那堆衣服一直到日中。他完全可以在任何时候带走雷痕,然后毁约走人接着完成他的任务避免这次麻烦但他没有……只要雷痕拼一把他也完全可以在任何时候逃走但他同样也没有,因为他们都知道卫儿凌这种人既然应了战约那他就不会无故退逃,神府岛的那一套封人内力的法子也不是谁人都能解,走了只会更耗时间,既然如此,他们没有避退的必要。那华衣的小丫头卫儿凌记得是那天喊刘温哥哥的刘小姐,他也记得这女人钟情于雷痕,这点认知让他头一遭在这种事情上感到莫名的很不爽快——乳臭未干不知所谓的毛丫头,她是想以那副天真柔弱的模样打动雷痕?她以为自己能激起雷痕的保护欲进而获得男人的爱怜么?无知!可笑!不过当看见雷痕默然的表情明显把那女人深深打击了一把,他老大的心情也很快舒畅起来。如果他就此一直跟着,兴许刘温就没那个闲心继续把雷痕当苦力随意差使,兴许雷痕就不会给山贼掳去,兴许就没有后来发生的……可惜的是,卫儿凌就这么走了,他得去找角尘儿,给钦命阎罗准备一份毕生难忘的大礼。作者有话要说:各位觉得我把刘温送给文钦怎么样~~(流氓败家仔打包躺在疯子杀手手里,蹂躏,压榨,调教...)不想再写阴谋了,曲曲折折啰里吧嗦,不适合我的大脑发育(抠鼻状)!1010、九节...文钦浑身是血坐在地上的时候,即使身边的土地都被染上一层浓厚的血色,心里却是十分痛快的。“呵……居然是邪三的‘邪神降’,已经失传数十年了……有幸一战,我真没白活一场。”木然的双眼直视着眼前的人这么说道,对自己的落败毫不在意。他被砍了将近十刀,但每一刀都可谓十分地手下留情,所以他现在还有命说话。凌乱的青衣上沾着不少血渍的卫儿凌扛着把足有他肩高的直刀,刀身未拭,沾着尘土和干涸的红,因经年戮血而泛着暗哑的冷光。微喘着气,那张贱上了鲜血的脸上是纯粹的狂戾,视线相凝时恍惚间你甚至会以为自己看见了一双血红的眼眸。那是刚结束捕猎,刹那时尚未安分下来的狂兽,俯视着文钦,他的猎物。“你究竟是,什么人……”从他口中涌出的一股浓稠的黑红打断他的叙说,顿了顿,“若是让,那群所谓的,武林正道人士,知道你是邪三的传人……”卫儿凌久久未答,忽道:“你很厉害,文钦,”卫儿凌因为脑内狂躁的因子依然活跃,声音难免阴沉,“你有狂傲的资本,但比起你们岛主,你还不够狠,至少他的刀已经砍到我的头顶会正对准我的脑门而不是肩膀或者脖子。”“你和主人……”他想问什么,但话锋一转,“那不重要,我想要的……不过是……”“死——”卫儿凌淡漠地接过他的话。地上那人那双空洞的大眼平静无波。“杀一个求死的人我可提不起丝毫的兴致,很遗憾,文钦,你让我很失望……”“不,”文钦盯着卫儿凌,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无聊罢了……当我突然醒悟的时候,发现自己十几年来非常良好地尊崇着自小以来的教育——活着只为了杀人。”他垂下眼睑,“这很枯燥,非常乏味,一点意义也没有你不觉得么?大部分的目标都是一刀毙命,就算刻意放慢逃跑的速度,也没有人追得着我……训练我的主人自小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