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二〇五信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4

分卷阅读84

    下就把他悬吊固定起来。A的身体被自身的重量抻拉到极致,只余脚趾勉强碰得着地面,却完全起不到受力作用。

张品成抛开绳尾,取出另一根更粗更硬的皮鞭,毫无征兆地瞥了许延一眼,玩味地低笑:“许先生,你对捆绑和鞭子更有兴趣,对不对?”

那声音凌厉阴冷,又带着隐隐的挑逗,钢针般凶险地破xue而入,令人防不胜防。许延怔在当场,一时惊愕无措,对方已经悠然转过身去,鞭梢一闪,狠狠抽上A光裸的臀部。

A应声痛叫,身体在鞭打的余力中失措地晃动,殷红的鞭痕突兀浮现,烙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醒目。张品成下手很重,冷冷训斥:“控制好你的音量,A。”随着话音消失,第二道鞭子更用力,稳当当地落在了他的脊背上。

三下、四下,五下……鞭子在A极度的恐惧与期待中,拿捏着精妙的时差,无法预计地接连狠抽下去。A紧咬的嘴唇明显破裂渗血,强迫自己只发出沉闷的哼声,脸色惨白灰败,冷汗很快滚滚而下,顺着脚趾一路滑到柚木地板上,闪着晶莹的水光。

“表现不错,A。”张品成暂停了抽打,语调轻柔,嘉奖般执起他因为剧痛而软垂下去的yinjing,轻轻taonong。

“是的,主人。”A两颊飞快涌起酣醉般明艳的红潮,眼神迷离兴奋,下身立刻硬邦邦地胀起来,激喘着扭动腰肢,热泪盈眶。

“要说谢谢!”张品成拧起眉,收回手,鞋尖一挑,分开他并拢的大腿,手起鞭落,突然毒蛇般抽上他内侧的嫩rou,冷斥道:“这是基本的礼仪,A。”

“谢谢,主人。”意外的剧痛令热泪喷涌而出,混着嘴角的血迹蜿蜒而下。惊惧、焦虑、渴望、亢奋、崇拜、爱慕、欲望,种种复杂的情绪交错在A漂亮的脸庞上,汇集成触目惊心的煽情色相。尊严被剥夺,身体被束缚,无法左右事态发展的绝望的强刺激,也许正是SM中被动方需要的感觉。

断续的鞭挞声、呻吟声,梦魇般摇摆的昏黄光晕,晃荡的rou体,汗水、血液、下身的分泌物,浓烈复杂的情欲气息,凶猛冲撞着许延的鼻腔。年轻的胴体被肆意折辱与玩弄,那根粗黑的皮鞭危险而yin靡地拖曳过A亢奋湿亮的阴部,瞬间掀起骇浪般销魂的快感。大脑极度混乱,想要抽身而逃时,才颓然惊觉下身已经硬得一触即发。

“你可以射了。”张品成信手抛开画笔,低沉的声线冷傲而性感,根本不需要抚摸,A的下体顿时射得一塌糊涂。

乳白色的jingye一股股在眼前喷溅,浓烈的腥味瞬间弥散开来,卷着麻绳的滑轮开始滚动,迷乱呻吟着的A被吊高了几寸,像接到暗示一样,悬空的身体突然饥渴难耐,狂乱地扭动起来。许延胃部急速抽搐,用力撑起身子,腿一软又跌回沙发上。

张品成左手抚摸着A伤痕累累的翘臀,顺着腰跨的曲线游弋而上,突然用力一勒,紧紧捏住A的咽喉,另一只手在他濒死般剧烈的窒息痉挛中,慢条斯理地滑向自己的裆部,睨着许延低声嗤笑:“许先生是想接着看下面的内容……”那犀利了然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戏弄挑逗,暧昧地抚上许延腿间的凸起,冷冷调笑:“还是,需要我帮忙呢?”

尾椎一阵电击般的麻痹,下体轰地沸腾燃烧,有什么东西顷刻间裂成碎片,无可挽回地哗然坍塌。许延竭尽全力站起来,踉跄着跑回自己房里,撞上门,浑身巨震着冲进浴室,跪在马桶边哇哇狂吐起来,裤子的摩擦让濒临极限的欲望瞬间狂泻而出……

良久之后,剧烈的咳喘才逐渐平复,许延脱力地摊靠着墙壁,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滴一滴溢出紧闭的眼帘,越流越快,呢喃道:“哥,哥,让我杀了他……”

许延连夜搬回了李国平家,站在冷水喷头下冲了一个多小时,混混沌沌地倒上床,直至考试开始,再未到过月亮湾。这天监考老师收完卷,绝大部分考生立即跑回教室对答案,秦可可家里有事,交过卷子就先离开了。许延疲惫地站起来,迎上丁珉担忧的眼神,笑了笑示意自己无碍,问:“上街逛逛去不?”

“好。”丁珉很快收好文具,跟他一块儿下了楼,边走边问:“许延,你最近怎么了?气色很差啊。”

“没事,晚上休息不好,”不断重复的诡秘梦境和那晚激烈的画面,逼得人心力交瘁,许延揉捏着眉心,笑道:“就是有点累。”

“哦,快放假了,多做点室外运动,”丁珉看着他:“白天累了,晚上就能睡好。”

“嗯,”许延点点头,迷惘的目光一闪,转而轻松笑问:“看样子,你考得还行?”

“我?那还用问?”丁珉眉毛一扬,开心地搭上他肩膀:“有你免费辅导,不行也得行啊。”

“嘿,那是。”许延爽朗地大笑,黯淡的余音完美无瑕地掩埋在对方的笑声中。

“对了,许延。”两人逛到校外,丁珉一拍脑袋,懊恼地说:“你有薛小姐的电话吗?这几天都不是她监考,考试前她说有帮老同学要来G市旅游,问我妈的酒店能不能打折扣,这事儿我全给忘了。”

“哦,有,”许延自己也不记得班主任电话,打开书包翻出通讯录给他,好笑地说:“你自己找吧。这薛大小姐,看似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竟然也那么会算计。”

“人不可貌相,那个海……海……海……”丁珉难得掉一回书包,没成想竟中途卡壳,憋得脑门油光透亮。眼见许延爆笑着蹲在路边,气得提腿就往他身上踹:“再笑!踢你下海淹死你!”

那一脚看似凌厉实则不痛不痒,许延根本不为所动,越发笑得七荤八素,上气不接下气道:“踢我下海还得先把我扛到海边,丁,丁大哥,你好算计,啊哈哈。”

“好,你等着,早晚我把你扛到海边毁尸灭迹!”丁珉嘴皮功夫不如人,放一句狠话解恨就再不理他,匆匆抄下电话号码说:“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

“我走,我走。”许延笑出一身热汗,步履蹒跚地爬起来,搭着他的肩膀歇着气。

六月的下午烈日当空,热浪如火,路面尘土飞扬,晒出一股子枯焦的烟气。两人有一句没一句闲扯着,慢慢晃入拥挤的人潮中。

第二天全科考完,推算着日期,封毅也该高考完毕,但等通知、办手续还要耗费一段时间,近期仍然来不了G市。尽管思念与依恋焚心蚀骨、能把人摧枯拉朽,潜意识里,却又隐约抗拒着这时刻加速到来。许延混乱地闭上眼睛,苦思冥想求不得所以然,那蒙昧的思绪像飘渺的迷雾,这一刻似乎窥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