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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面熟,打过招呼后他就忽视他们,专心看起von家主动发给覃家的投资策划书。这一看余景严倒是惊叹von家抛给覃家的橄榄枝,确实利润收益巨大,不过投资地风险很高,一不小心钱就拿不回来了。覃家与von家合作能更有利地打通覃家在德国的市场,不仅是信息与通信技术行业能够发展,相关的产业也会水涨船高。余景严正看着,突然一个女谈判人员凑近他说道:“你能看懂?”余景严微微一笑:“还行。”随后他就不说话了。那女人也没再说些什么。这女人是覃家企业总部的市场营销部门经理,在企业里地位很高。她能力强,就是爱挤兑人,以前余景严没少受她欺负。他一去总部汇报自己管理的公司情况,就会被她悄悄跟人说上两句不中听的话,到后来他都懒得计较了。现在余景严也不理她,只是在心里梳理着看到的信息,一会儿大体怎么帮他们翻译。贺绅看了看表,“小余,马上他们就到,你别紧张。虽然是von家主动抛的橄榄枝,但是他能够随便换一家,这对覃家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余景严点点头,一脸严肃。没一会儿德国人走了进来,贺绅带领团队去迎接,主动伸手跟对方握手,用英语打招呼。双方寒暄一阵也就进入了主题,覃家算上余景严也只有五个人,相对于von家的十人团队就显得有些势力单薄。不过余景严也看得出对方可有可无的与会人员不少,倒也不会觉得覃家底气不足。双方开始谈判后,余景严聚精会神地帮忙翻译,把覃家的要求都说给了对方,其间还夹杂了一些自己的说服话语,因为覃家的利益诉求也比较实际,虽然一眼看上去是覃家得寸进尺,但是谈生意就是这样。von家的谈判人员有些犹豫,又问了他们这方几个问题,余景严也一一翻译过来,不过倒是听的一头雾水。贺绅听后突然就说到今天怕是签约不了了,双方协议达不成一致,还有待磨合。余景严虽然不清楚贺绅为什么这么说,但应该是其中有些什么问题。von家的人听后表示遗憾,期待下次见面能够完成签约。之后两方人就散了,von家的人走后贺绅立即打了电话给覃池,告诉他会议的情况。von家确实在这里边设了圈套,这一次谈判覃家也是准备试探。宋家跟von家交好,如果覃家把大把资金投进去又被套牢,资金链出现问题,宋家定会在跟覃家竞争激烈的电子商务行业给予覃家打击,最后获利的是von家和宋家。想必von家也察觉了,如果他们依然要合作的话,覃家也可以犯险试上一试。余景严跟着贺绅几人走出会所,原本打算直接走人,但是被贺绅抓住了。“你保密协议还没拟好,让我跟着你也不是办法,浪费时间,反正我不会说出去的,也没听到什么商业机密。”贺绅扬了扬嘴角:“那是你自认为的,你如果没事儿的话先跟我去一趟医院,看看我们的翻译,协议我已经让人送去那里了,你的工资也带过去了,也别错过。”余景严眼角抽了抽:“原来还有钱啊。”贺绅:“你不要也行,不过你德语确实不错。”余景严:“……”第19章再见覃池余景严被贺绅带到了第一医院,看着这个医院的大门,他有些感慨,自己已经死了快半年了。而半年后他又回到了这里,这个让他前辈子过的丰富多彩却又无可奈何的地方。“我那个翻译是我老板的表弟,估计一会儿你会见到他,我看你德语那么好,干脆来我们公司上班?”贺绅看了看医院四周,“那边应该是住院楼,跟着我。”余景严说道:“抱歉,我还是个学生。”贺绅一愣,从上到下扫了一眼余景严,抬了抬眼镜,“估计是你太老成了,我没看出来。”余景严:“……”他跟在贺绅后面走着,思绪有些神游,一会儿可能会见到覃池吗?来到北城这么几时几刻,他还从未想过要见他,而见了他之后,自己又该是一番怎样的神态。该说什么话,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这辈子铁定是不能与覃池再牵连到一块儿,他已经是余景颜,而不是余景严。他曾经是覃池的耻辱,他再怎么也不会再凑上去,在被那些不中听的言语鞭挞一一遍。不过不跟覃池有牵扯,那他怎么去见他的宝贝儿子,好歹是他用了一条命换的。余景严正在神游天外,连怎么坐上去三楼骨科住院部的电梯都不知道。“啊!抱歉……”贺绅突然停了下来,余景严一个刹不住车撞到了他背后。他面部隐隐发痛,怎么这人后背这么结实。贺绅转过头,“你怎么走路不看人?”说实话他的被也好痛,这个头真铁。余景严:“……”他们两个这样子怎么突然有点像碰瓷现场?!吸了一口气,余景严说道:“怎么突然停下了,有事?”贺绅接着往前走去,说道:“突然想起来没带点花和水果过来,毕竟是来看病人的。”余景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实话,你太打破我对你的固有形象了。”“什么?”贺绅转过头看着余景严,微微眯起眼睛。余景严摇摇头:“没什么。”啧,突然就掉马甲了,只可惜没谁看得出来。“我在覃家的官网上见过你,员工简介里边你排在前,不过真实的你与那上面说的不太一样。”“是吗?你关注覃家?”贺绅边说着边将余景严带到了一间独立病房前,然后敲了敲门扭开门锁进去了。“偶尔,毕竟要找工作。”贺绅倒也认同,随后一脸深沉地看着余景严道:“还请你替我保密,形象这种东西,塑造起来不太容易。”余景严一愣,在心里吐槽道:“那你也别崩了人设啊,上帝都救不了你。”贺绅率先进了病房,病床上卧着一个年轻男人,左腿打了石膏吊着,右手拴着吊瓶,看起来还是有点惨的。他左手里拿着一面镜子,背对着门口在那里照着,不时发出几声国骂。“你手术这么快,都打好石膏开始照镜子了,毁容了?”贺绅进去就是这么一句,原本还在自我怜惜的段嘉闻立刻飞了个眼刀过来。“不说话你会死?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有没有礼貌?”说完还翻了个白眼。贺绅走过去取了一个桌子上放的苹果,拿了小刀开始削皮。“你照镜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