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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他对你不好,你也可以对他不好。”“……”玄七心里觉得有点对不住沈遥。金老伯见他不语,又道,“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包几个饼,带在路上吃。”没等玄七答话,便自顾自走向了灶房。玄七看着金老伯离去的身影,一时没有挪动目光,直到他感到胸腹燥痛难抑,忍不住伸手捂住嘴,低低闷咳了两声。忽然,脚边咕噜噜滚来了一个竹球,玄七弯腰拾起,走向院中,伸手递给宁宁。宁宁仰头对他眨了眨眼,笑着说,“大哥哥你陪我玩吧。”玄七一怔,犹豫了一瞬,问,“要怎么玩?”宁宁说,“爹平时会颠球给我看,还能用头顶球。”“……”玄七慢慢把球拿到身前,眼角余光瞥到宁宁期待的目光,他把球轻轻一抛,用腿一接一盘,竹球便被他轻松玩转于脚下身前。宁宁围着他拍手,又跳又笑,道,“传给我,传给我。”玄七用足尖把球一勾一挑,将球抛高,低头一顶,球便停在了他的头上,他脖子一扬,竹球不疾不缓的飞向宁宁怀里。宁宁笑得超级开心,两手对准用力一拍,竹球被“啪”的一声打飞出去,跃过篱笆,落在了院子外面。玄七见状道,“我去捡。”他推门出院,忽然耳朵微动——有人有马,正向这边而来,而且,不止一人。玄七不动声色的把篱笆门关上,径直走到竹球旁,弯腰捡球。马蹄声和脚步声转过弯道,七八个衣着随意、头缠布巾、手拿兵器的汉子出现在了村口。金老伯正好从灶房出来,见状大喊,“山贼来了,快躲起来!”“带宁宁回屋!”玄七对院里喊道,随手一抛,把竹球一下抛到了金老伯脚下。而他非但没有躲起来,反倒往外又走了几步,挡在进村的路口。金老伯连喊他几声,都不见他回头,只得先把宁宁拉进屋,锁好门。他透过门缝向外望,急得直跺脚。山贼中为首的一人骑在一匹白马上,他胡子拉碴,腰间别着一把砍刀,其他众人则跟着他一路跑进村里,却被玄七挡了道。“呦,都说好狗不挡道,偏偏有不怕死的狗自己撞上来。”山贼首领停下马来,低头望着玄七,咧嘴对众人说。一群人粗鲁的大笑了起来,有几人绕到了玄七的身旁身后,把他围在了中间。“你是哪家的小子?知道我们是干嘛的吗?”一人举起腰间大刀,在玄七面前虚晃了几下。玄七的眼睛眨也没眨。“喂,这小子不会被吓傻了吧,哈哈——”又一个山贼道。“你们是准备进村抢劫?”玄七突然开口问。“哦,原来没有被吓傻啊,”那个山贼道。一帮人仿佛找到了戏弄的乐子,七嘴八舌说了起来——“不止是抢劫,我们还要杀人,还要抢姑娘,哈哈!”“谁让最近进山的兔子越来越少,哥几个只能亲自出来打野。”“你小子住在哪家?我看就从你家劫起吧。”“这小子生得还挺俊,我看不如捉回去,老二你不是男女通吃嘛!”玄七面无表情的站在山贼中间,他虽然穿着不合身的粗布衣服,却立如峭壁之松,一身冷峻气质逐渐凛冽。“你们说完了?”玄七问,他暗自听得又有马蹄之声由远及近,料想应是后续山贼赶到。他声音不大,在场每个人却都听得一清二楚,几个山贼忽然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收住了笑声。“别和他废话了,一刀砍了算了。”山贼首领眯眼看向玄七道。靠近村口的马蹄声渐渐明显,玄七嘴角微挑,目光一沉,双拳已握,正欲出招,忽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吼一声传来——“谁敢动他?我去你们大爷的!”话音未落,一骑黑马急驰而至,马上之人一袭月白衣衫,众山贼还未看清来人长相,那人便自马上飞身而起。所谓擒贼先擒王,那道身影直取山贼首领,那首领本想抽刀,手还没碰到腰间,就觉胸口被人横臂一击,“砰”的一声闷响,剧痛难当,顿时仰面跌落马下。他骑的白马受了惊,扭身就跑,马蹄乱踏,首领吓得在地上连滚数圈,险险逃脱被踩的噩运。来人身姿飒飒,这时已纵身落在了山贼的包围圈里,和玄七相隔数步对望。玄七瞪大了眼睛,脑中一瞬空白,心湖如被春风用力拂过,震动荡漾。短短一日没见,沈遥的下巴冒出了青青的胡渣,一身淡衫风尘仆仆,眼中布满血丝,却在看向自己时,绽出了明亮的光彩,似狂喜,却又有些怒气和埋怨。容不得两人分神,一旁的山贼首领已被手下扶了起来,大喝道,“杀了他俩!”玄七面色一凛,抬手去破身侧砍下的一刀,沈遥却比他动作更快,身影倏得移动到他旁边,抢先挡下这刀,他一手擒住对方挥刀的手,就力向后一压,提腿朝他膝弯狠狠一踹,那山贼重重摔到地上,扔了刀捂着膝盖“嗷嗷”哀嚎起来。紧接着,只要玄七想要出手,沈遥必然抢到他前面,这边一掌拍到山贼面门,把人打得鼻血横流,那边一肘撞断对方肋骨,再又一脚踹趴一个……山贼多是乌合之众,沈遥也不多用内力,一招一式全凭拳脚功夫,专往打不死人却让人剧痛的地方猛揍。他动如流星,衣袂飞扬,围着玄七翩翩打转。玄七开始时还忍不住想出手,后来干脆垂手而立,目光追随着沈遥的身影而动。转眼功夫,一众山贼全被打趴在地,哀嚎一片,动弹不得。沈遥甩了甩揍疼的手,一步跨到玄七身前,唇角微动,眉头先是微皱,忽得就眉眼一弯,咧嘴笑了,他张开双臂,一下把玄七搂在了怀里。“还好你没事,还好……”沈遥一手抚上玄七的颈后,在他耳边絮絮低语,几乎和他脸贴着脸,“你知不知道,我真快要吓死了。”他搂得很紧,玄七能感到他胸口呼吸间的起伏,还能感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着颤。玄七僵着身体,他感到自己的心跳也遏制不住的加快起来,身上的伤口其实被勒得发痛,头脑却像醉酒一般,有些发飘,颈后被沈遥抚摸的地方,似乎渴望着这种触感,这感觉陌生而刺激,痛苦而诱人。沈遥的气息带着尘土与草木的味道,清晰而温暖的笼罩着他,如果沈遥的怀抱是江是河,他此刻只想随波逐流。玄七的眸中漾起一丝波纹,他悄悄抬手,想要环上沈遥的腰,就在这时,沈遥像是想起什么,忽然松开了玄七,玄七赶忙放下手。沈遥握着他的双臂上下打量,玄七的脸色从在山庄初见,就一直缺乏血色,现在更是明显的苍白,身上显然穿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