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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座位,把书包往位子上一扔,先去教务处办复学手续,伍享中给他留一笔钱,学费杂费缴出去就所剩无几,承办员问他:「要订中午团膳吗?」「订吧!」伍少祺捏着几张钞票交出去,为了让自己不再有其他妄想好好在学,二话不说订了团膳,就算为了糊口饭吃他也会好好待学校的。「小伙子你能复学太好喽,多少人休学之后就再也没回来,」承办大妈熟练地唰唰数着钱票子还不耽误聊天:「人能学习的时间只有那么点儿,错过就没有喽。」「是是是,我要天天学习,天天向上。」伍少祺深表认同,又跟大妈聊了几句,上课钟响才回教室。他几乎是面带微笑地把课本文具一件件放进抽屉里,这堂是数学,伍少祺史无前例地从头听到尾,懂不懂是一回事,那沉醉的神情还以为是神父在宣道布施。但下一堂地理课就不行了,人口分布土壤组成真他妈无聊的要命,伍少祺瞪直眼睛,目光落在地图上面标着山西太原的小圆点上,这个点也不知道老爸到了没有。高涨的学习情绪差不多要被消磨光的当头,终于午餐钟响了,坐前头的杨东渝像以往一样拿了便当之后把椅子一转,跟伍少祺面对面吃饭。「今天的团膳有鸡腿,伍少你返校第一天运气真不错。」杨东渝吃自己的便当看着别人的便当。「团膳有鸡腿也是团膳,哪比的上家里人准备的便当?」伍少祺也是吃着嘴里的看着他人的,「你妈天天给你带的营养均衡的,羡慕死我。」「那…以后我叫我妈多准备一个给你?也不是什么难事。」杨东渝提议。「别!」伍少祺嘴里东西还没咽下就忙着阻止他:「我团膳费刚缴呢!mama的爱心你自个儿享用吧。」吃完午饭休息一小时,下午体育班的学生不上课而是各自练习专长,伍少祺刚换完运动服,手机发出讯息通知,老爸在那头的车站自拍一张,太阳大到他只能瞇着眼。老头子眼角皱纹越发多了,但竟然也有另一番沧桑的帅气,他常听邻居的长辈们说年轻时没被酒精泡过的老爸是很有颜值的,自己算是继承到七八分吧?伍少祺把手机镜头转成自拍模式,琢磨着角度也拍一张帅照给老爸传过去。咔擦一声,镜头里赫然多一个人!安格丰不知道不知何时走到伍少祺身后,算准时机在按下拍照键的瞬间凑到他旁边,硬是让独照变成合照。「你他妈发什么神经!」伍少祺没想到后边儿有人,被吓狠了,怒骂一声。「复学第一天心情好到需要拍照留念?」安格丰有点痞劲的乐着:「那我这个把你拉回正途的恩人不正好应该一起入镜?」「我传照片给家人报平安,你乱入什么!」伍少祺碰上这人就是望天无语,他把手机收进兜里,头也不回地往体育馆走。「那也行啊,」安格丰悠哉走在后头:「你正好跟家人报告说这位是你的恩师。」伍少祺决定不理他一路奔入体育馆,几个队员看见他归队,热情地围了过来,也没问他前段时间哪儿去,只是称赞他那天比赛的条件还有抱怨现在教练的训练有多惨无人道,讲的太忘我以至于没看见铁血教练就在他们身后。「咳!聊天要聊多久?热身呢?拉筋呢?」安格丰冷冷发声:「今天的训练会非常惨无人道,最好热身做足,以免受伤。」嗤!队员们各自在暗地里做个鬼脸,心如死水闷声做着热身cao,石平一走进来就感受到这股无声诡异的氛围。「这群小鬼怎啦?知道要奋发图强了?」他问安格丰。「他们知道大难临头了,」安格丰神色不明地一笑,又对正在压腿转肩的伍少祺扬了扬下巴:「今天伍少祺归队,得好好给他补课。」热身结束后安格丰先给大家讲一段周期性训练的基本概念,攀岩在外行人来看,以为只要孔武有力手臂有两块大肌rou就能爬得好,但其实攀岩最重要的是脚,脚能帮手分担掉多少力气以及脚踩在哪里身体才会平衡是重点,全身上下肢以及核心肌群通通要有好的发挥,才能爬得好。所以安格丰的训练内容除了基本的手臂耐力外,跳跃时候要有的爆发力,在岩点之间移动需要的平衡感,抓一些小点时要有的指力,通通囊括在训练内容里面。周期性训练就是分阶段把有氧的耐力、无氧爆发力还有指力、动态跳跃都练起来,把攀岩所需的能力做整体性的提升。「所以接下来两周我们会集中在有氧的耐力练习,」安格丰指着训练墙说:「现在全部队员都上墙,随便抓什么岩点都可以,从墙的右边移动到左边,再从左边到右边,没爬满四十分钟不能下墙。」训练墙只有四、五米的高度,队员不用穿吊带绑绳子,穿了岩鞋就可以开始爬,墙面外倾大约20度,不算很斜,加上安格丰没限制他们抓什么点,大伙尽情往好抓的岩点抓,前面十分钟算是轻松惬意,但还没爬满二十分钟,大伙开始有些吃不消了,其中最吃不消的当然是许久没练习的伍少祺。「还有多久?」伍少祺抖着嗓子问,他觉得两手的小前臂像被灌了铅,又僵又硬,连最大最深的岩点他都快抓不住,汗水簌簌湿了他的前襟。「才过一半的时间,加油。」安格丰说:「手酸的时候越要注意自己有没有做出最省力的动作,还有不要忘记呼吸,要让氧气到肌rou里。」天!他都快不能呼吸了还要怎样让氧气到肌rou里?因为抓不住点所以全身绷紧,反而耗费更多力气,度秒如年差不多就是这样,也许可以硬撑三分钟,但他知道绝对不可能再撑二十分钟。「碰!」伍少祺果然成为第一个撑不住来墙上落到软垫上的人。「快回墙上去,不要休息。」安格丰手里拿了根水管粗细的竿子,用竿头戳了戮他:「快上去。」「我没力了…」伍少祺把汗水抹在肩头。「没力也要上墙,快点。」安格丰催促着。伍少祺在心里骂声娘,咬着牙又爬回墙上去,但没力就是没力,还撑不到二分钟又掉下来。「掉下来要立刻回去,别让我再说一遍。」安格丰用竿子敲了敲他的肩。「就说没力了,我一上去还是要掉!」伍少祺喊道。「其他人都没掉,你为什么会掉?」安格丰厉声说:「你心里一直想着没力没力,而不去想出省力的动作,当然会掉。」cao!伍少祺蹭地站起来又爬上墙,大概是好胜心跟怒气互相激将,这次撑了三分多钟才掉下来,他没等安格丰提醒,立刻又回到墙上。「很好,记住手酸的感觉,忍耐它克服它习惯它。」安格丰一边走动看队员的动作,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