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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谄媚。凤儿,你没有看过?圣人无情,帝王无心...我也是身在局中,心不由己,不是不爱你...是我生在皇宫,长成太子.......”姬天凤觉得自己快聋了,赵玉后面说什么,他听不清楚,他看着赵玉的嘴一张一合。他觉得鼻子有点痒,耳朵也是,眼睛好痛啊。不得已他抬起双眼,睫毛颤抖,嘴唇哆嗦哆嗦,牙齿上下磕碰,整个人如筛糠一样颤抖,此时早已经没有了眼泪,而是七窍流血,鲜血从他的鼻子,耳朵和眼睛中流出,他觉得喉咙有点腥甜。他拼命想控制自己,却抖的更厉害了。呜咽着,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姬天凤觉得天旋地转,头疼欲裂,眼睛好困,慢慢地再也睁不开眼,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成为一片漆黑,失去意识。第31章梦初醒前尘尽忘,俊王爷亲力亲为姬天凤做了好长好长一个梦,有个人竟然站在云朵上,那云朵还能移动,那个人的背影挺拔,但透露着清俊雅致,明明云朵那么温柔,软软地像棉花糖,还有霞光照过来,可他觉得他都快被冻死了,浑身发冷哆嗦。过一会儿,又梦见一个歇斯底里的声音说:我杀了他是为了得到你,如果不这样,我要等多久,等多久你才能看到我?他发现他被锁了起来,他的脚上,身上都是链子,疯狂地想逃,却逃不掉,想跑却跑不了。过一会儿,他梦见爸爸和mama都成了家,把他抛弃在外婆家里,他好像很多余,最亲爱的外公外婆也去世了,自己孤单伶仃地对着那些木头牌位说话。梦里他总是孤单,总是寂寞,总是一个人,梦见好多人被淹死,那些淹死的人化作厉鬼找他报仇,他还梦见一个声音撕开的身体,掏出他的心,抓的他好疼,和他说:他要你,皇位他会拱手相让,他一边哭泣,一边奔跑,可那些东西总是追着他不放。痛苦,寂寞,害怕,恐惧和孤单侵蚀着他,只有拼命的奔跑才能减轻一些。过了一会儿,他听见有人在呼唤他:“二郎,二郎,二郎...”好奇怪,他不叫二郎,为什么一直呼唤他二郎?他是姬天凤,皱了皱眉头,不理会。又听得人呼唤:“表弟,表弟...”姬天凤更是奇怪,我哪来的什么表兄?他努力地奔跑着,前面的路一直没有尽头,周围荒草丛生,身后好多鬼要抓他,他就一直跑着,跑着跑着,他看到一个人站在他前面,那人转过身,衣着华丽,样貌英俊,但姬天凤不想理他,莫名的讨厌,他还要逃命,可这讨厌的人竟然拦住他的去路。“让开。”姬天凤厉害说道。“二郎,快随我走,你已经五日不曾进食,如果继续困在这梦魇之中,性命不保。”姬天凤看了看他,眼中甚为不满:“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赵贤看他如此固执,焦急万分,上前不由分说,抱住姬天凤,在他眉间一点。幽幽地,姬天凤从梦中醒来,他看到一张英俊的大脸顶在他面前,挣扎了一下,想起来,可发现身体动不了。赵贤像知道他在想什么,轻声说:“你不要动,这几日你昏迷在床,没有吃任何食物,早已经虚脱,现在终于醒来,先喝点温水。”说着轻柔地拿着茶碗,坐在姬天凤的床头,扶着他,环在怀里,缓缓地喂给他。姬天凤醒来之后有点迷蒙,他看了看四周,都是黄金碧玉,绫罗缎床帏,一应家具,奢华艳丽。他又听到那个人说话了:“二郎,你可感觉好些了?”姬天凤不想理他,他觉得这个人很烦,为什么一直叫他二郎,他才不是什么二郎,他是姬天凤,又觉得自己很累,很困,很饿,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最重要,他总是觉得自己心口有个洞,讷讷委屈地自言自语道:“谁把我的心挖走了?”赵贤没听清他说什么,就问他:“二郎,你说什么?”姬天凤愤愤地说:“我才不是什么二郎,我叫姬天凤!不要一直叫我二郎,好像在叫牛郎一样!”赵贤懵了,“牛郎?”“就是鸭子”“鸭子?”“就是男妓!”赵贤终于懂了,噗嗤一笑,“表弟啊,谁敢把你当男妓...哎,你又从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东西。”说完宠溺地笑了笑,就要来揉姬天凤的头。姬天凤虽然躺在床上不能动,看他要来摸自己很是反感,马上说:“我和你很熟吗?不准摸我的头!”赵贤笑了笑:“我当然和你很熟,怎么,二郎连我都不记得了?”姬天凤冷哼一下:“谁知道你是谁,神经病。”赵贤神色有些惊异,终于觉察到有些不对劲,试探性地问:“二郎,我是谁?”姬天凤很不耐烦地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以为你长的帅,天下人都应该知道你是谁吗?”赵贤的心如雷击鼓一样,腾腾腾的跳,惊疑疑又问:“那你是谁?”“我当然是姬天凤!”说完咧嘴一笑,“虽然你长得帅,但本小爷不仅名字霸气,还比你长得帅!”想了想又说,“奇怪,我的心哪里去了?”这次赵贤听地清清楚楚,痛苦和失望铺天盖地的袭来,他坐在床头看着姬天凤一双大眼睛水盈盈,黑白分明,无辜而清澈,望着他,顿时觉得艰难而酸涩:你竟然因为他而失心疯了吗?眼泪顺着赵贤的脸庞落下来。这人怎么好端端的哭了,不就问他一句话而已,姬天凤心一软说:“你别哭了,我不问你就是,你一个大老爷们,怎能随随便便哭?以后取了媳妇,估计不是你哄你媳妇,反而是你媳妇哄你了。”赵贤看着姬天凤,心中五味繁杂:以前你总是跑,舅父声势大,我也不敢把你怎样,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只能天天不停地派人打探你的消息,你又去哪里了?又吃了什么,玩了什么,做了什么虽然你现在不记得我了,好歹你总能在我的身边,至少,至少,至少我能每天看见你,这已经很好,很好。于是顺着他的话问:“你怎知我没娶妻?”姬天凤眼珠转了转,闷闷地回答,“我就是知道。”赵贤看他这模样,忍不住笑了笑说:“是,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啊,天下第一聪明啦。”姬天凤瞪着眼睛,哼一声。赵贤柔声问他:“你饿不饿?想吃什么?你刚醒,身体不好,不能大鱼大rou。”姬天凤很委屈的撇撇嘴说:“那就皮蛋瘦rou粥好了。”说完抿抿嘴,确实很饿。赵贤宠溺地笑了笑,眼中的泪水顺着笑容,在脸上留下蜿蜒的痕迹。是了,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何种样的你,我都喜欢。情不知所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