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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对着衣柜长舒了口气,说:“不怕了,再有下次我肯定不等你了。”作者有话要说:☆、第21章38齐凯没说话,他也挺怕的,倒不是怕自己出事,就是挺担心这边的。那两个月他跟外面联系不上,也不知道这边情况怎么样。最担心的就是他养的这个小孩了,如果之前他心里还对陈小树有过什么不确定的话,回来那天在厨房见着陈小树的时候他心里就平静下来了。陈小树拿衣服过来给齐凯穿上,他的动作很小心,生怕碰疼了齐凯。“唉。”陈小树叹了口气,他眼睛酸的很,他从背后搂住齐凯,额头抵在齐凯背上。齐凯伸手到后面来摸了摸他的脸,感觉到齐凯手上的温度,陈小树的眼泪一下就掉出来了。“不做了行吗?”他哽着嗓子问,这话他想了两天,一直不大敢说出来。这个时候一出口终于觉得全身轻松,这两个月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整个人都麻木了,僵了。如果齐凯再不回来,他可能已经撑不下去多长时间了。“太累了。”陈小树吸了吸鼻子,脸贴着齐凯的背,眼泪全沾他的衣服上去了,“我觉得自己跟死了一次一样,太难受了,我不想再经历一次。”齐凯没回答他,就那么让他搂着。陈小树突然笑了一声,“其实你要继续也不是不行,我现在跟阿奇学着功夫呢,开枪打枪我都会了,我还把大头给杀死了。等过些日子,我也能出师了,到时候你去哪都带着我呗。”“过来。”齐凯叫他,“到前面来。”陈小树吸了口气,脱了鞋,爬上床在齐凯面前坐下。“威胁我啊?”齐凯摸了摸陈小树的脸,他的声音很平静,不像平时要发火的样子。“嗯。”陈小树点头,齐凯真要说他不知好歹他也认了,像一切都豁出去了一样,说,“就是威胁你,要不一起活,要不一起死。”齐凯叹了口气,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把陈小树搂着,感叹:“我都三十多的人了,怎么就喜欢上你这小屁孩了呢。”陈小树肩一抖一抖的,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齐凯顺顺他头上的呆毛,笑:“你想做些什么?”“没想好。你以前骂过我。”“嗯?”齐凯皱眉。“狗改不了j□j。”陈小树声音闷闷的,“其实我改不了的不是那件事,我一直就一件事,挺想上学的。”他说着把齐凯胸口的扣子解掉,隔着里面的衬衣舔了舔他的胸口,“不过对你改不了,听着你声音都硬了。”陈小树说着,慢慢俯下身,把齐凯的裤子解开,把东西含了进去。齐凯舒服的j□j了一声,往后靠了靠,陈小树把齐凯的东西慢慢舔的硬的差不多,自己脱了裤子扶着坐了上去。齐凯肩上有伤,他只能手撑在床上,慢慢往下坐着。齐凯去抓他的腰,他按住齐凯的手,说:“你别动,我来。”39齐凯回来好几天后陈小树才彻底恢复过来,没有像之前那样傻不拉唧的发呆了。不过就是越来越黏着齐凯,齐凯去哪他都跟到哪。大头死了,林爷一直被他们的人控制住的,那些事被逼上了台面,他就算真的要洗白,也要把林爷解决了。本来齐凯要去见林爷的,陈小树要跟着,他顾忌着自己有伤,怕到时候有突发事件,就打算等着伤好后再去。他们又搬回了会所,陈小树彻底放松之后就去了疗养院看他哥,结果去了没找到人,说是已经出院了。陈小天没有家,他找不到他,打了电话也一直关机。陈小树这才急了,跑回去让齐凯帮他查,结果消息一出来,才知道陈小天伤了陈辉被关去了看守所。他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都上过庭审了,要再弄人出来已经没之前那么容易了。陈小树也没再缠着齐凯让齐凯帮他想办法去看守所看他哥,他知道齐凯忙着林爷那边的事,想着等定罪之后再让齐凯帮帮忙,看看能不能减刑。等人转到监狱之后他就能进去看他哥了。陈小树靠在墙上发呆,他那段时间脑子里都是齐凯,没想到他哥能出这种事。陈辉现在跟着罗老虎,明面上陈小树不能跟他碰着,背地里找了陆九,让陆九找人堵了陈辉几次。陈辉莫名其妙的挨了打,还以为那些事是罗老虎老婆做的。那个母老虎他不敢惹,只能忍着。陆九对着齐凯乐,说这些多少年都不做了的事,都让陈小树这小子给干齐全了。齐凯笑,让陆九都由着陈小树,只要不是什么大事都没关系。陈小树报了个自考学校,齐凯那次听他说想上学就想着把陈小树弄哪个大学去。不过他没同意,说是自己都这么多年没读书了,就是想感受一下学习的气氛,看看书得了,真要去大学的话他觉得自己跟不上,而且那么多同学,他这样的去了也没办法跟人交流。夏天的时候陈小树站在屋里量身高,发现自己长了两厘米。他以前176,额头就对着齐凯的耳朵下面,现在178了,抬抬头就能亲到齐凯的嘴了。陈小树站在镜子前乐,对齐凯喊:“你看我还能抽条,再长些日子,说不定就能比你高了。”齐凯过来突然扛起陈小树,陈小树吓得不停捶他的背。齐凯把陈小树扔床上,说:“抽条儿了是吗,来我看看你下面抽没抽条。”陈小树捂着肚子笑,麻溜的从床上站起来脱了自己的裤子,又躺了回去,说:“三爷,白日宣yin是犯法的哦。”齐凯乐了,把陈小树拎过来在床边跪好,握住他下面,问:“要抽了么?”陈小树舒服的叹了口气,在齐凯嘴上咬了一口。齐凯握着陈小树下面时快时慢的撸着,感觉到他要射出来的时候用拇指堵住了前面,慢慢亲着陈小树的嘴,说了句:“别急。”作者有话要说:☆、第22章40陈小树眼巴巴的看着齐凯,憋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齐凯把他下面紧紧按着,说:“白日宣yin是犯法的,你憋着。”陈小树扑到齐凯身上咬了他一口,带着哭腔骂:“齐凯……你混蛋。”齐凯乐,含着陈小树的耳朵,问:“宣不宣?”陈小树连忙点头,眼泪全都掉下来了,特艰难的说:“宣,你让我出来。”齐凯拉过陈小树的手放到下面让他自己按着,把人翻了个身跪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