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5

分卷阅读245

    将猎物整个塞到了那突然张大的血盆大嘴中,随之,整个咽了下去。

不远阴影处,一双自开始起就闭着的眸,于此时的此刻,缓缓的张了开来。

正文162.我的初恋是妖皇大人1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

理智,冰冷,若摄人魂魄的无底洞,深邃的连不远昏黄路灯的反光都看不到一缕。

他有机会可以救下那个男人的,可是他没有出手。

一方面是因为救他的代价过大,另一方面是因为,进食后的妖会更容易捕捉一些。

因刚刚进食还未消化的关系,女妖的腹部显得有些臃肿,挺着肚子的模样像极了怀孕七八个月的孕妇。

意尤未尽的吞吐着分叉的红信子,她舔了舔红唇,面上扬着两分慵懒的满足,再吃两个人,她的元气就被补足,能进行最后一次的蜕皮了。

想到这最后一次的脱皮过后,自己就能正式踏入大妖之列,以及妖皇的重临,她面上忽的涌现出一抹病态狂热的色彩。

只待妖皇大人重临,我妖族必定再复昔日鼎盛与荣光。

然而就在此刻,女妖忽感一阵强烈的心悸传来,几乎未做任何多想,她猛的翻身跃出所站之地。

只是对比她的反应迅速,早已于此地布下天罗地网的男人,显然还是更快她一步。

就见她跃身刚离地三尺之距,一个直径约三米左右,全身闪着金光,中嵌‘封’字的蛛网自头罩下。

女妖在见蛛网的瞬间,脸色陡然大变,“伏天网!封氏后人!”

封氏,上古捉妖世家,传言上古女娲造人,封氏先祖乃为第一批之列,并且是女娲亲手所捏不多的人族之一。

封祖虽未与其余他族般号令四海,成就一番霸业,可却因染女娲之息,故得天眼,辩识妖人之别。

历史洪流,滔滔而过,封氏族脉传承至今,已有万年。

二十二世纪现代社会中,封氏早已不复当年荣耀与尊贵,甚至被无知者冠以招摇撞骗的称号,但无论如何,在妖的眼中,封氏就是死亡的代名词,封氏后人就是他们一辈子最不想遇到的人,没有之一。

封氏传承以血脉为契,传承法器只有封氏嫡系才能催动并使用,现在暗处之人能使用封氏法器,那就证明,对方乃封氏后人。

万年至今,封氏正统血脉仅留存一线,但偏偏就是这么一人,却是妖史之上,令万妖最为恐惧与害怕的一人。

因为在以前,妖族落入封家之手,只有一个字——死,但现在,他们却会被强行烙上役印,成为敌人手中被cao控的无心傀儡。

有时候生比死来的更令人恐惧。

违背祖训,抛弃枷锁,那个男人冷静,理智,聪明,以仅有的资本一朝崛起,成为整个上层贵圈中或许不是最富,最有权,但绝对是所有人最不想惹,最想讨好的特殊存在。

他就是封氏现第三百二十七代传人——封泽。

女妖一眼认出人的身份,立刻想使出血遁逃命,她清楚的知道现在自己硬扛,一分胜算都没有。

对她所想,暗处的封泽心知肚明,就见他在女妖刚侧身那刹,挥手‘咻’的一声,自袖中射出了三枚色泽暗沉的骨钉。

那骨钉身长近十厘米,通体黑黝,其上被神秘的符文覆盖,在钉身最顶端,以古朴的篆体刻写着一个封字,正是令万妖闻风丧胆的拘魂钉。

拘魂钉夹带破空之势朝女妖方向射去,高速运转下甚至割破了鼓动的空气,撕裂了无形的空间。

强烈威胁传来,女妖侧头,瞳孔反射性的一缩,几乎是下意识的本能,他猛的撤身躲开了这致命一击。

虽是险之又险的避过这击,但她的撤手却也令她最后逃生的希望彻底破灭。

下一秒,蛛网当头而下。

“啊——!!!”惨烈的尖叫声响起。

就见那指粗的蛛网仿似有生命般,在触及女妖身体的瞬间快速收缩,瞬间勒进女妖翻滚的rou中。

青色的血,金色的符文,伴随着青烟与女妖痛苦在污秽满地中打滚的惨嚎声响起,可不远处只隔百米的路人却听不见一丝一毫的响动。

半隐于阴影中的封泽,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更没有做一个多余的动作,平静若磐却锐利如膺的眸,就这么紧紧的盯着不远伏天网中的猎物。

看着她的身体一点点的被腐蚀,被瓦解,看着她痛苦的挣扎,从始至终,那双漆黑如墨的眸中,没有半分怜悯与不忍的情绪闪现。

终的在女妖哀嚎了近两分钟,身体完全消失,整个被聚凝成一颗鸡蛋大小的青色血珠后,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拘灵盒,将之收进去。

抬手收回地上的伏天网与墙角的禁断符,封泽将之全部塞到身后摩托车后备箱的背包中。

戴上头盔,启动引擎,拉下挡风遮住那双锐利的眸眼,男人于漆黑的夜中扬长而去。

二十二世纪,被文明科学唯物主义充斥着的物欲横流的社会,几乎没有人愿意再相信,会有妖这种上古生物存在。

对于现在的人们来说,妖,可以存在于幻想,存在于虚拟,存在于电影网络,除了当今的现实社会。

可不知不识却不代表不存在,虽然他们日渐稀少,但妖确就如现在的人类般,在历史的长河中浮沉,在这个繁华的人世间繁衍,生生不息。

没有灯红,没有酒绿,对比市中心的绚烂,郊外的夜若死般的沉寂着。

黑沉沉的墨色仿似一张巨大的帷幕将天与地相连,加上道路两旁的杂草与树木的遮挡,微风轻摇的夜中,哪怕你再努力睁着眼想看清,也只能窥清不足两三米之距。

然而就在这如常般静谧的此刻,轻拂着的风似乎猛了那么短暂的两秒,伴随着马路旁杂草相互摩擦着的沙沙轻响,一道几乎是弱不可闻的白影于黑幕中一闪即逝,随之一切如常。

黑夜中,微风依旧轻摇着,树稍同样也无力的轻摆着,除了带走的那缕几乎是弱不可闻的血腥味儿,郊外的夜没有任何变化。

这样的平静并没有维持太长的时间,近十分钟过后,七八辆疾驰的吉普式轿车迅速驶来,车顶上打着的一束束耀眼的强光,若一柄柄开锋的利剑,彻底划破静谧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