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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估计是遇见鬼了,我一进到洗手间里边就闻到很重的戾气。”“那也不代表是她被鬼缠身吧?”“我还没说完呢!”白湖瞪他。“行行行,你说你说,我听着。”看到陆启苍的认错态度还算好,白湖说:“上一次她过马路,估摸着也是见到鬼了,愣在马路中间,你知道多危险啊是吧,为了救她我都用了闪移的法术,所以……就这样被老周怀疑了,老周问我,我就直接说我不是人类,是九尾狐。”“难怪,我说你不至于那么蠢就这样和他说你的真实身份。”陆启苍看着干净的院子,脑子在分析白湖的话,“按照你这么说,吴文静至少见了两次鬼,可那也不能完全代表她是被鬼缠身,或许是因为时运低呢?”“最重要的一点,”白湖顿了顿,“她对我撒谎。”“她骗你什么了?”陆启苍挑眉问。“我问她在洗手间里看到什么东西,她竟然说见到了老鼠,被吓到了,还叫我不用担心。后来我折回去问领地的老鼠,每一只都说没进女洗手间,这就证明了吴文静对我说谎,她为什么要隐瞒呢?而且我觉得她一定是看得非常清楚才会被吓成那样子。”陆启苍摸着下巴点头:“是有点儿不能理解,就算不能确定自个儿是不是真见鬼了,也不会刻意找借口骗人。”“我也是这么想的。”白湖点头。陆启苍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对了,你收回来的那个女鬼呢?”白湖问。“昨儿我让师叔把她超度了,她的目标就是张德全。”“她有没有说什么?”“张德全给她下药之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死了之后发现自己被困在公司里。”白湖:“可张德全一口咬定她是自杀的啊!”陆启苍说:“当时我离张德全最近,我能肯定他没说谎。”“也就是说——”“也就是说张德全完全不知道她被杀了,而警方得出的结论却是自杀。”“这就是个迷啊。”“但是有一点能确定,”陆启苍道,“如果不是张德全给她下药,她未必会死。”白湖叹了口气:“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吧,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那不是?”陆启苍轻笑着,“哪儿像你们九尾狐,动不动就活个几千年上万年的,不知道咱们人类的苦啊。”“可我怎么觉得你比我们九尾狐还逍遥自在?”陆启苍一脸嘚瑟:“那是当然,人生苦短,就算过得苦也要笑着过啊,你说是吧?”“不是很明白。”“你又不是人,怎么会明白,别瞎想了,想多也没用。”白湖双手撑着脸:“其实我也觉得做人也挺好的。”“好吗?”陆启苍反问。“至少我目前体会到的人类生活还是不错的。”“那是因为你没经历过饥饿,贫穷。”“你经历过么?”陆启苍肩膀一沉,撇过头去:“我小时候把亲人全部克死了,你说我经历过么?”闻言,白湖放下了撑脸的双手,静静地看向陆启苍,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命太硬,连领养我的人都克死了,要不是师傅估计我都活不成。”陆启苍叹了口气,一转头就看到白湖正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喂喂喂,别这么看着我,我不需要谁来可怜。”“我不是可怜你,我是可怜我自己,”白湖说,“我都不知道我爹娘是谁。”陆启苍:“……”作者有话要说: 嗯,想想还是白天更新吧!感谢读者“葬隐”以及基友们投的雷雷~感谢读者“温暖”“施妤”“布丁蛋糕”灌溉的营养液~感谢看文撒花的小仙女们!爱你们么么砸!第35章碰面“听你这么一说,你好像是比我惨。”“那不是?”白湖就没差挤出两行辛酸泪,“你好歹有个师傅收留,我就自力更生独来独往。”陆启苍拍着白湖的肩膀,右手勾着白湖的脖子把人带过来,又将白湖的脑袋强压在自个儿的肩膀上:“乖,别伤心了。”白湖怎么也推不开陆启苍的桎梏:“你放开!放开!”陆启苍惋惜地叹着气:“行了,别不好意思。”白湖好不容易挣扎地从陆启苍的大掌逃出来,两只耳朵都红了:“干什么啊你!”“时候也不早了,跟我到三清神明前面静坐去。”“哦。”知道这样是为了他好,白湖揉着耳朵,只好跟着陆启苍了。白湖坐在蒲团上,抬头看陆启苍,后者说:“看我做什么,面向神灵,打坐,闭目,心静。”白湖都照做。陆启苍拿着那把被黑色物质黏上的金钱剑去找老道:“师叔,你说这是什么东西?”老道端详着:“小苍,这金钱剑怎么弄成这样?”“上回那狐狸精逃了,昨儿晚上我又遇见它,眼看就要被我收拾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一团黑雾困住金钱剑,那狐狸精又逃了!”“黑雾?”老周皱眉,松弛的眼角微微动了动,似乎在想什么。“对,黑雾。”“你认为那黑雾是什么?”“像戾气,”陆启苍又摇了摇头,“但是我不能确定。”“你跟我来。”老道径直往西边的厢房走去,那是放法器和藏书厢房。进了厢房,老道搬出一副梯子,陆启苍赶紧帮忙,老道踩上梯子推开天花板上可移动的木板,赫然出现一个能容纳一人进出的入口,老道进到隐蔽的夹层里翻找,最后背着条形的布袋顺着阶梯慢慢下来。站在陆启苍面前,老道拍了拍条形布袋,有些微灰尘。“师叔,这是……”解开布袋的松紧带,往下一扯,露出木制剑柄,褪去布袋,一把尘封几十年的桃木剑亮出来了,只是剑身上也有黑色的物质,坑坑巴巴地结在剑身:“这是你师傅的桃木剑,二十年了,我一直把它存放在这里。”陆启苍双手接过桃木剑,抚摸着凹凸不平的剑身:“为什么师傅的剑也会有这东西?”老道沉声道:“当年师兄死的时候谁也不在身边,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要不是他手里的剑,我还不知道躺在地上的泥人就是他。”“我用了很多种方法也不能把那些东西弄下来,还师兄一个干净的rou身。”老道边说边回忆,“你当时也不过七八岁,却天资聪勄,见师兄死的不明不白,使用禁术想让师兄起死回生,可终究失败了。”“嗯,我记得。”陆启苍对那一夜的事记得清清楚楚,奈何他怎么聪明,怎么个有资质,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