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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已经升到了商部尚书,更为殷勤和忠实的为他汇报商部上下的大小事情,而平日的言论也从来没有出过茬子,算是赵构比较放心的官员之一。临安有越来越多的地方开始接了电灯,整个宫城在夜里更是灯火辉煌。而朝廷也渐渐松了口,开始允许更多的人在朝廷的控制下去扬州留学。临国这边到了八月中旬左右,厉栾终于通过了所有的审核与手续,成为了与白鹿并行的第二个副元首。她并没有时间去庆祝升职,在参加完授职和授勋之后就去了海州,开始参与四州改革。常州和州等地是隶属于宋国的,如今已经发展的非常不错了——工业区在不断地扩张和建设,每天都在吸收更多的务工者。但临国自己这边的旧有领土,也终于该被后妈管管了。当年在扬州之战以后,临国派兵一路杀到了沂州,被两国皇帝赶过去低头道歉求和,也连带着吞了好些的城池下来。泗州、海州、楚州、沂州,各个都是好地方。但是在最近几年里,这四州的存在基本上都是功能区,并没有被更大层次的调整和规划过。其中有几州物产丰富,便成了动脉般的资源供给区,不断地为扬州的工厂送去更多的新鲜血液。临国一开始的发展战略里,就是坚定的单城流。他们既要抗下历史洪流里必然的冲突和战争,还要想着法子复苏工业和科技,让扬州城里预计过千万的总人口能够享受到2000年前后的生活水平。单城流没啥问题,扬州未来还会不断吞并更广阔的面积,成为如时都一般的多功能区存在。但那几个捡来的孩子总归是要拾掇一下的。厉栾成为副元首以后,权力进一步扩大,去四州开启了独立的改革。而她所使用的套路,也颇有些像当年江银人初入扬州一样。现在的扬州,就是第二个江银。进出都要有所限制,而且都设置为半开放式——新的城民和访问者未必能顺利的进入扬州,但出去倒是检查程序比较简单。四州都开始开启人口登记,并且陆续建立起招工署出来,预备着建设新的居民区和重工业区。这四州的存在应该是锦上添花,但决不可是临国的命脉。未来如果战争爆发,扬州可以毫不犹豫的切断与这四州的联系,但自己境内的经济和工业生态不会受到太大影响,才是理想的共存方式。辛弃疾听说了厉栾去了北方的消息,略微关注了一下四州改革的相关新闻。他现在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第一届PCA会议的召开上面。这届会议里,会有临国、宋国的多位巨商、政府高层,以及三企之中的重要股东参与会议。他们不仅会进一步的讨论共同的宏观战略,而且也会进行相互的熟悉和交易。财政院甚至直接去江银中学临时挑了十个新的实习生,来帮忙布置会场以及确认所有的人员就位情况。等一切都准备稳妥以后,广陵宾馆再一次住满了来自外国的客人,会议也如期召开。他作为实习生自然没有座位,但可以候在场内,顺便听一听这些人都在讨论什么。这一次,熟悉面孔多了不少。宋方的A级人员来了十二个,临国里来了九个,跨国三企股东全部到齐,江银四企主事者也全部就位。云祈穿着宋式的礼服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几个临国官员微微变色。厉栾作为副元首,今天也为了这场会议临时坐车从楚州赶回来,在看见云祈的时候脸上微微变色,下意识地在打量着她的面孔。她见过她几次,心里总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知道这个人原本是临国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但却始终都想不起来。……会是因为什么事呢。——这一次所有人都穿着正装,赵青玉坐在柳恣的斜对面,两人从头到尾都在翻阅各自公司的文件和资料,几乎没有什么实现交集。从前说笑亲昵的朋友们如今都以如此正经的姿态出现,确实有几分奇异。龙牧如今也长高了些,作为亦狮和殊元的双股东坐在青玉的不远处,神情恬淡稳重,似乎也已经成年了。四年前看到龙牧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小孩子。辛弃疾没有太多的打量那个自动散着疏离冷淡气质的柳元首,全程都专注于财政院院的调度和管理。这一届PCA会议的意义非常复杂,它既有商界的跨国接触和会谈,同时也有政界的参与和控制。就连宋国的与会人员也被这样严密的组织和井然有条的秩序所刷新了认知——那些商人虽然有的可能已经富甲天下了,但从来没见过这样讨论问题的程序。倒是商部的官员们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哪怕是在宋国也习惯了这样的会议,只不过会供一个空着的主位,假装那是他们尊贵的皇上。在主会议开完之后,不同与会人员被引导到了分会场,并且再次申明了临国女性的平等地位。这事已经成为惯例了。在异变后的这些年里,临国确实每年都有不同的程度的强jian案、猥亵案等等发生。但是官方在这件事情上的强硬态度刷新了许多新老城民的认知。而且不断地在往外传播,作为奇闻异事在大江南北被人们谈论。临国的女性,可以自由的出入于公共场合,可以穿裸露胳膊腿甚至乳沟的衣物,还可以读书写字甚至是去从政。这件事的异类程度让很多宋人坚定不移的认为,这些事情都是编的——要么就是临国已经彻底堕落了。宋人的视角里,女人只应该有相夫教子这样的功能,其他的事情,多往前迈一步都是在犯忌讳。可是临国人认为,女人在拥有这个性别之前,首先是个平等的‘人’。理应拥有财产权、受教育权,更不存在用贞cao观来绑架的道理。那些个叫嚣着‘她穿的这么少还不能让我摸一下’之类的男人,最后下场都非常惨烈。这些事对于2030年的时国人而言再正常不过,可在宋人耳朵里就简直是天方夜谭了——那些女人在被摸甚至被强jian之后不仅不会觉得羞耻和堕落,反而会姿态强硬的为自己的被侵犯权利申请保护和反击。——这,这是个什么道理?黄花大闺女被欺辱之后不应该羞愧自尽吗?她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不干净,是破鞋了吗!不知道,下一个。与之并行的,自然是在两国或者三国交际的时候,女性官员和服务者没有任何回避和遮挡自己的必要。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