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且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0

    吗?知道旁人舍不得生你气,就这样轻忽自己,叫人难过,你可知我想什么?”

卫燎反应虽然慢,人却不会变笨,想了一会,脑袋往他胸前一塞,闷闷不乐,终于是承认了:“我不好。”

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叫他认错从来没有这么容易过,傅希如有些不合时宜的好笑,又忍住了,将那绸带往他脸上摩挲,继续循循诱之:“既然如此,我要叫你长点记性,别忘了这回事,你愿意吗?”

他不算什么忠厚老实人,但也一向不太对卫燎玩心眼,两人倒是以心换心,彼此都坦诚以待,偶尔这么一来,竟觉得滋味其实也不错。卫燎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关心,点一点头,仍旧不是很有力气的样子。

于是傅希如用绸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这倒没什么好惊慌的,即使被拉起来站着了,卫燎也只是老老实实的,并没发觉这里头有多少旖旎心思,也料不到要发生什么。

傅希如给他脱了衣裳,随手往地上一扔,就站在他背后,两手环在他身上,四下若即若离的摸索:“你好热。”

卫燎脸上窜上一丝红晕,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是知道傅希如眼下还严严整整的,自己却一丝不挂这么站着,难免觉得这不好,可又实在说不出,于是只轻轻颤抖,却比耳聪目明的时候窘迫羞怯了许多。

傅希如抚摸过他的小腹,大腿根,又转回来揉他光滑紧实的臀rou,卫燎被撩拨得难受,前面却慢慢站起来了。他向来喜欢这种事,也因为傅希如一向如他的意,于是更难忍耐,撒娇撒的熟练:“别这样……”

他忘了自己还可以反抗,只呆呆的等着傅希如给,于是便被推坐在窄小的坐榻上,不意自己已经被拉着脚踝踩在沿上身体大敞着正对傅希如了。

他这样子确实动人,又天真,又炽热,又无害,又诱人,懵懂而满含情欲的意味,坦诚得惊人。

傅希如单膝跪在他身前,先是探手揉捻他敏感的乳尖,一手一个,弹拨揉捻,直弄得卫燎仰着头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喘息着乱扭,那粉嫩乳粒也鼓胀起来,才恰到好处的停下,蛊惑:“想要?”

卫燎委委屈屈的点头,腾出一只手拉着他去摸自己早就站起来,却没得到抚慰,颇受冷落的性器。

他生得漂亮,这里也是,笔直,匀称,是招人疼爱的深粉,尺寸也值得自傲,又十分娇贵,除了想着傅希如却不好上手的某些时候,再没有自己伺候过,多半都是傅希如来照顾,于是这手一附上去,就打了个抖,轻声催促:“你快……”

倒说不上是急色,只是坦率的要求。

傅希如抬头深深看他一眼,只见他与昔年几乎毫无差别,于是越发觉得心软,几乎没法承认他真有什么错处,于是一低头,温柔的把他含了进去。

卫燎是个不要脸的人,这等事其实也不算少,然而触感却十分不同。一来他方才被吊着胃口许久,二来又目不能视,全靠肢体的感官,这一下来得直接,他几乎立刻就弹起来惊叫一声,一手撑着自己的身子,另一手还紧紧地和傅希如扣在一起,十指交缠,掌心发潮,紧密厮磨在一起。

他一面挺身试图获得更多快感,一面已经忍不住呜咽出声,倒是比平常直率,傅希如按住他的胯骨,几乎把他固定在坐榻上,待到他快要出来就放开了,卫燎猝然失去快感的来源,委顿起来,没料到自己马上就被抱起来,还不及说出自己的不满,却被吓了一跳:“猜猜看,我要摸你哪儿了?”

卫燎顿觉委屈。他是个不肯吃亏的脾气,当下就拉着傅希如的手,照旧放到自己还未得释放的性器上,声音倒是委委屈屈的:“摸摸这儿,我就快了,你别……”

他撒娇当真是一把好手,傅希如却不受诱惑,抽开手,干脆连他的手腕都一起往榻上一按,俯身逼着他更加倒下去,道:“猜错了,那就来猜猜看该怎么罚你?”

卫燎一颤,就被他叼住了胸前乳粒。

他这里敏感,方才又被玩弄过,甫一接触温柔唇舌就觉得难耐,何况后来又加诸齿锋,滋味简直难熬,只觉得自己都快哭出来,身上哪儿哪儿都难受,往常势如破竹的撒娇也不大管用了,虽然哼一哼就能被揉搓抚慰许多,可到底无法得到解脱,况且他蹭来蹭去,怎么都蹭不掉这恼人的绸带,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已经觉得很不满足了,当下就快要瘫软不干了。

然而这种事最好的一点就是,无论他干不干,总归是要被人干的,虽然极尽所能的抵抗,到底也没有什么成效,翻来覆去,犹如一只在浅水中解不了渴的鱼,四下折腾,只觉得乳尖涨起来,几乎要破皮才被放过。

他浑身无力,瘫软下来,只觉得自己是乱七八糟的,也顾不上自己还在空气中可怜的挺立着,只顾缠着傅希如不让他脱身:“你凭什么这么坏!”

颐指气使惯了的人,指责其旁人来也颇有新意,傅希如被他问得笑出声来,搂起他安抚:“自然是凭陛下宠爱。”

卫燎仍旧在他身上乱蹭,挺着腰准备往他身上骑,却被按住了。傅希如毕竟只穿了这一身衣服进宫,他身份敏感,倘若换了衣服出宫去,又是一桩事,即便是找个理由遮掩过去,也是有信的就有不信的,到底不好。

于是干脆伸手除了卫燎眼上的绸带,先问他:“记住了?往后不要这样轻忽自己的身子,你不难受,还有人替你难受呢。”

卫燎迎上他温柔又强硬的目光,一时倒是愣了,呆呆的点了两下头,反而被哄得有些不好意思。

傅希如要抱他过去御榻上,反倒叫卫燎一伸手碰到了权且放在这里的酒壶,随手一拿,顺手就往傅希如身上倾倒。

里头的酒不多了,傅希如倒没觉得十分惊吓,只是头疼,要从他手里夺走,卫燎却笑嘻嘻的给自己喝了一口,宣告:“我醉了,你能把醉鬼怎么办?”

说得出这话,其实也就不很醉,然而他到底无赖,傅希如确实没有办法,干脆二话不说,上前从他口中抢夺酒液。

这行动一半是负气,一半是调情,真正能抢回来的也只是涓滴,倒是抱在一起又缠绵许久,才想起到榻上去。

卫燎赤身裸体,往他怀里一窝,少年人骨rou匀停,漂亮的身体上遍处是靛蓝的花纹,无端显出几分森冷与妖异,又因为醉酒,似乎连骨头都是guntang而柔软的,肌肤上透出脂膏般的腻与润,叫人心猿意马,是自控不得了。

到了御榻边上,傅希如把他往上一放,自己站着脱起衣服来。夏日穿衣都简单,脱起来也就是三两下,卫燎饶有兴致的看着,半躺在榻上,等他脱完了,拍一拍床铺示意他上来,随后自己就坐在了傅希如大腿上。

傅希如不意他这性子居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