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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了。”路小蝉立刻点头:“我抱别人做什么啊。我答应你呗。”但转念一想,好像又有什么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你的嘴唇,也不能再碰别人了。”路小蝉怔住了,然后抓了抓后脑勺。他觉得这个承诺不该轻许,但转念一想,舒无隙都承诺了,自己不答应好像不对。“你不肯?”舒无隙扣住了路小蝉的手腕,捏的有些用力。路小蝉的眼睛眉毛立刻皱起来了,哎呀哎呀,这能摸着也有能摸着的坏处啊,骨头都要碎了。“我答应!我答应!无隙哥哥你轻一点儿!”“嗯。”舒无隙松了力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路小蝉总觉得舒无隙的唇角好像微微扬起了一点。“好看。”路小蝉说。“什么好看?”“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路小蝉眯着眼睛,凑到舒无隙的面前,盯着他的唇角看。舒无隙侧过脸,路小蝉抬起手来摸了一下他的耳朵,然后笑了:“无隙哥哥,你的耳朵热起来呢!”“好了,我正给你收拾行李。”舒无隙抬起手来,揉了揉路小蝉的头顶。“哦。”路小蝉仍旧坐着不动。“你坐到了。”“坐到什么了?”路小蝉挪了挪,但是那件小衣还是跟着路小蝉一起挪走了。“亵裤。”路小蝉腾地一下站起来了,手忙脚乱地在榻上摸来摸去:“这个我自己收拾!我自己收拾!”“你看不见,还是我给你收拾就好。”说完,舒无隙已经将它收了过来,手指抬起就折好了,放进了一旁摞起来的衣物上。这回轮到路小蝉的耳朵烫了。但是转念一想,不好意思个屁呀!他沐浴的时候,舒无隙都在旁边看着,不过是里衣而已,舒无隙给他收拾了,他就能懒懒地在一边了。路小蝉站起身来,舒无隙见他走开,抬起头来看他,怕他又撞到了桌角。谁知道路小蝉又绕到了舒无隙的身后,直接贴着他的背趴了下来,下巴搁在舒无隙的侧颈上,胳膊也懒洋洋地挂在他的肩上。“这样,我又能抱着你,又不妨碍你给我收拾行李,多好!”舒无隙低了低头,这让路小蝉忍不住使坏,对着舒无隙的颈子吹了一口气。果不其然,舒无隙侧了侧脸,肩膀微微耸起,身上的寒意又散去了一些。“无隙哥哥,你这么清冷,平日里肯定没人靠近你。”“嗯。”“所以我这么粘着你,你肯定害羞了吧?”路小蝉眯着眼睛笑着。舒无隙抬起手揉了揉路小蝉的脑袋,嘴唇张了张,也许是要说“别闹”,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将路小蝉的脸颊更用力地贴向自己。昆吾的动作倒是很快,将一个乾坤袋送了过来。这个乾坤袋上绣着什么鸳鸯戏水,路小蝉虽然看不见花纹,但是上手摸摸就知道了,立刻明白这是昆吾的恶趣味,报复路小蝉摘了他的灵藤果。反正说什么,路小蝉都不会带着这个乾坤袋的。舒无隙倒是无所谓,将长湮的肋骨收入了袋中。晚上,路小蝉躺在榻上,看着舒无隙坐在桌案前研读医道典籍的身影,他还在看什么北溟篇。“无隙哥哥,我从没见过你休息。今晚早点睡吧。”舒无隙走到路小蝉的身边,坐了下来,指尖在他的额头上碰了碰:“你先睡吧。”“你不睡,我会睡不着。总觉得一觉醒来,会不会我又不能碰你了。明日就要启程了,你不好好休息吗?”路小蝉向里面挪动,让出了半张榻来。舒无隙顿在那里,说了一句:“从前我躺在你身边,你很生气。”难道是因为这样,舒无隙每晚都不睡觉,只在他身边坐着?路小蝉心疼了起来。“那你现在睡啊。睡好了,我们才有精神走很远很远的路。对啦,我现在有修为了,是不是可以让麓蜀带着我们神行千里啊?”“可以。不过烨川在南离境天的尽头,我们哪怕坐在麓蜀的身上,也要行七日。”“哦,这样啊。”舒无隙在路小蝉的身边躺了下来,他侧着身,稳稳当当的,半天也没见动一下。倒是路小蝉不老实,睡了一半,就想摆个九字,想也不想就把腿架到了舒无隙的身上。他忽然惊醒,心想自己是不是压到了舒无隙,赶紧要把腿收回来,舒无隙却只是替他拉了拉被子盖好。路小蝉这才发觉,舒无隙根本没有闭上眼睛。“你怎么不睡啊?”“我怕你踢被子。”舒无隙回答。路小蝉心想自己睡觉是不老实,而且过去在树下或者巷子里蜷起身就睡了,根本没有被子这种东西。他笑了起来,抬起舒无隙的胳膊放在自己身上,然后一钻,说了声:“你抱着我,就无所谓我踢不踢被子了啊!”舒无隙的怀抱立刻紧张了起来。路小蝉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只觉得安神舒心,没过多久就睡着了过去。听着他的呼吸声,舒无隙的胳膊这才放松了,他收紧了自己的怀抱,又怕勒坏了路小蝉,只得又松开了一些。路小蝉沉眠而去,迷迷糊糊之间他发觉自己又落入了梦里。而他的周围是熟悉的散发着寒气的白玉墙壁,以及数十柄剑嵌入墙面之中。每一柄剑,都是灵气逼人。四面柱子从地面高耸向天际,这里竟然和太凌阁一样有着无尽的虚数空间。柱子上,是无数的书简,平平整整却又像是无限轮回一般。“这里是哪里?”路小蝉忍不住心中疑问。在这大殿的中央,是一个桌案,案上是一朵玲珑寒玉雕刻而出的花。它的花心正飘着一缕香。这缕香袅绕而起,沿着四面玉璧缓绕而过,十余幅空白的画卷就这样坠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