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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医问张天佑平时有没有干咳的情况,张天佑平时确实会有那么一声半声的,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个时候问也就实话说了。老中医就又问了问张天佑是做什么的,听说是做电焊的后,就摇了摇头。他号脉的时候,郑德民就在身边跟着呢,这个时候他表现的比张天佑还着急呢,忙问是不是有什么不好。老中医病人见的多了,张天佑这样的也不算啥大毛病,只是做医生的,尤其是他们中医,肯定是防范在先,就说道:“也不是不好,就是内火旺盛,平时发不出来,干的又是这么个职业,而且看他这个脉象,还有点胃热,反正该注意注意了,先调调吧。”那个老中医说完刷刷的就开起了药,开完后又叮嘱了几句,意思是让张天佑注意锻炼身体,还有要忌口,平时吃饭的时候少吃油腻辛辣的。张天佑胃口是不如以前好了,听医生这么说,倒挺信服的。只是那个药是要一天拿一趟的,要交钱的时候,张天佑就觉着麻烦,就拉了了郑德民的胳膊,意思是要走。郑德民听了刚才老中医的那些话,眼都竖起来了,再看张天佑那个倒霉样,当下就压不住火了,上去就杵了张天佑后背两下。可杵完了郑德民就又后悔了,忙伸手又替张天佑揉了揉后背。张天佑被杵的也不敢说话了,就在那傻站着看郑德民跑前跑后的交钱领药。等郑德民都弄清了回来的时候,就见张天佑还在那等着呢,连个姿势都没变。郑德民走过去的时候,就说:“你怎么也不找个地方坐。”张天佑听见了也只是笑笑。郑德民发现自己又想亲亲张天佑了,只是场合不行,他就只好忍耐着,碰了碰张天佑的胳膊,用手指勾着张天佑的手指,在那轻轻的蹭着。郑德民每天按时给张天佑取着药,他也没想过要别人代劳,就觉着还是自己亲自取了放心。张天佑喝中药倒没那些毛病,倒在碗里几口就喝了下去,连块糖都不用吃。郑德民看着那药都觉着苦,看张天佑喝的这么利索,就问他觉不觉着苦。张天佑就逗郑德民,沾了点碗边上的蹭在郑德民嘴上,给郑德民苦的脸都皱了起来。也还别说,那药还真管点事,张天佑胃口渐渐好了起来,吃的也多了。就是想吃rou的时候,郑德民总管他,还不许他吃辣椒什么的。弄的张天佑都觉着寡的慌,就在外面偷着跟卖菜的小刘打了次牙祭,吃了顿刷羊rou。大概是跟药里的什么犯了冲了,第二天张天佑起来的时候眼就给肿了,他也不敢说是吃羊rou吃的,就说是睡觉前喝水喝多了。郑德民哪那么好糊弄,非要拉着张天佑再去医院看看。张天佑没办法,只好说了实话。郑德民一听就给恼了,跟说孙子似的那么损了张天佑一派。结果开车上班的路上,郑德民又觉着自己说的话过分了点,上班都上的不安稳,就想着怎么再给张天佑讨好回来。最后还是中午吃饭的时候,猛的想起来的,就找了个做素菜的馆子,特意买了几个仿rou的菜给张天佑吃。张天佑这才发现素菜也能做的这么好吃,有的跟真就跟rou差不多。他现在已经不象开始似的那么抗拒郑德民的好意了,因为好像不管怎么抗拒都抗拒不住似的,郑德民总会有办法让他放下戒心。张天佑也就顺其自然起来。郑德民为了让张天佑身体好起来,还给张天佑找了个做经络按摩的师傅。开车带了来,在张天佑那小破房子里给张天佑一按就是俩小时。起初张天佑还不适应,人都被带来了,还死活不要。郑德民就在那板个脸的训斥那个按摩师不会做事。弄的张天佑不好意思了,忙乖乖的脱了衣服让人按。其实郑德民是很累的,自己公司的事不说,就是来来回回的这么跑就够他受得了。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后悔就能说清楚的了,当初张天佑在身边的时候,他也不知道珍惜,现在只能这么来回的遛自己玩。等按摩的师傅按完了,郑德民就递给张天佑一杯水喝。张天佑都觉着别扭,觉着那个师傅肯定看出来人的关系了。不过那按摩师傅是见过场面的,对这个倒是见怪不怪,只要挣钱就行。张天佑就觉着跟欠下郑德民的似的,对郑德民的态度软化了不少。郑德民是属蛇的,上架的本事一流,当下就说自己脖子疼。其实也不是装的,伏案工作的没几个颈椎好的,就让张天佑回报回报他,给他按两下。张天佑也能猜到郑德民按了什么心,只是自己不知不觉的受了郑德民那么多恩惠,这个时候被人要求按几下,他也不好推辞,就让郑德民爬在床上。张天佑也不会按摩,就只知道在那给郑德民松松脖子什么的。郑德民倒是被张天佑按的挺舒服的,把头埋在枕头里,难得的老实了会。等舒服够了,就开始动作起来,手看着是乖乖放在床侧的,可已经顺着张天佑的大腿摸了起来。俩人毕竟是有过段的,彼此间很熟悉对方的需求。张天佑冷感是冷感点,可多少日子没做了,被摸了几下也真就有了点反应。气氛还挺好的,郑德民圈住张天佑的脖子就在那亲他。张天佑还挺喜欢这种亲来亲的感觉的,就在那跟郑德民接吻。只是要动真格的时候,张天佑忽然问起套子的事。郑德民还真没准备那个,当时就有点不耐烦,边脱着衣服边哄张天佑说:“我不插了,光用嘴还不行吗。”他都这样说了,张天佑还是不愿意,在那躲着郑德民说:“还是安全点好。”郑德民状态都饱满了,这个时候气的牙直痒痒,忙提上了裤子,又跑出去买了趟套子。回来的时候就在那想,这次工具都准备好了,还不得做个全套的。结果一开门就看见张天佑那已经躺下睡了,睡的还呼呼的。郑德民一时间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