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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怎么红了?”长生耳廓也红了,声音降低了八度,嘟囔道:“想到一些事而已。”陆征偏不放过他:“想到什么了?”他故意停顿了一秒才继续道:“跟我想的是不是一样?”长生不再理他,埋头走路,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陆征跟上来没有。陆征闷笑,快步赶上,倒是不再逗长生了。“长生,跟在我后面。”陆征的表情仍是温和,但眼睛里的意思却郑重。他感觉到未知的窥探视线,且对方实力很强,令他升起nongnong的危机感。长生慢了脚步,但没有听话地躲在陆征身后,而是与他并肩而行。陆征看了长生一眼,见到他眼中的坚持,脸上一笑,没再说什么。两人踏着缓慢的步伐继续深入,那窥探的视线渐渐消失,正当陆征松了口气时,眼前突然出现一“人”。“小白长生,你们不是刚出山,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那“人”眼神疑惑,枯燥的头发卷卷曲曲,犹如一个又一个问号。先前那窥探的视线便是出自这“人”。陆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泰然自若地回视,实际上心中大为震惊。不是因为对方明显不是人而是一个松树妖,而是因为他叫出了长生的名字。对方呆滞的视线在陆征身上晃了一圈,眉头中皆是不解:“小白怎么变了样子?你不是最满意自己最初幻化的长相了吗?”虽是如此问,但松树妖并没有非要陆征回答的样子,毕竟妖类变化长相是常事,一时心情起伏或是喜好有变,都可能改变自己的样貌。更何况,陆征同他嘴里的“小白”,长相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改变了某些细节。若非熟悉之人,怕只会认为这容貌毫无变化,完全一模一样。正当陆征沉默着的时候,长生已经睁大了眼睛,里面满是惊喜:“松松,好久不见!”被叫做“松松”的千年松树精一脸不明所以,头顶问号也变得更多:“我们不是三天前才刚分别?”长生抿了抿嘴,默不作声了。他这个时候也和陆征一样发现了异样。现在的落湖山,时间似乎还处于长生死前、陆征没有转世的时光。这个世界、这座山里,还存在另一个“陆征”和“长生”。陆征和长生两人,相互对视后,不约而同掩下了眼底的震惊。第78章考核任务(4)落湖山不仅仅是一座山,而是坐落在“落湖”寒潭周围的山脉统称,里面住着不少妖怪。但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实力强悍的大妖怪们都各自占领一个山头互不来往,只除了一些脾气和善或者古怪的,会不在意自己的领地里有其他小家伙。松树精作为一个千年大妖,前世陆征那只白猫对他来说就是个小家伙,后来被白猫带来养的人类,更只是个小宠物。时光于他来说漫长得可怕,偶尔找些消遣才能让日子显得不那么无聊,所以松树精百年前才会容忍那只尚未成年的小白猫在这山里到处撒野,才会允许这不省心的小家伙几年前为自己找了一个完全不同族的人类伴侣。秉承着多说多错的心理,自松树精出现后,陆征几乎没有开过口。只是似乎松树精已经习惯了他经常爱搭不理的性格,没有表现出怀疑的样子。不过也有可能是对方本身懒洋洋的,不愿意浪费脑力多想。三人默默走着,等到一栋茅草屋出现在视野里时,陆征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似乎是前世他和长生住的房子。其实落湖山妖怪的住所非常简单,都是找个干燥舒适的山洞当做日常修炼睡觉的地方,前世陆征也是如此。但等他捡了个人回来,才想到让脆弱的人类跟着自己一起住山洞实在是太寒碜了,便偷偷摸摸搭了个茅草屋,中间还因为不熟练弄塌了一次,最终花了好几天才磕磕绊绊建好了。陆征的目光从庭前晒着的银鱼干,转到紧紧关闭的屋门,脑海中亲切感油然而生。虽然记忆尚未恢复,但他就是知道,这是他一手一脚搭建起来的,没有动用过任何法术。长生也上前摸了摸放在一旁的那根木质鱼叉,被削得光滑无比、锋利非凡,他眼里的怀念几乎满溢。那是他刚刚来到落湖山时,想要报答救了自己的白猫,特意做的捕鱼工具。不过他没用过砍刀,差点划伤手,被白猫发现后,就变成人形接过了这个工作。谁知道……长生想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来,谁知道,还不熟悉自己人形样子的白猫更是笨手笨脚,最后干脆变回了原形,把鱼叉的原材料当成了磨爪棒。陆征偏头看到长生嘴角的笑意,低声问他笑什么。长生摇了摇头,稍敛笑容,眼神无辜。陆征点了点他的额头,倒没再问,而是推开屋门走了进去,他对里面的布置既陌生又熟悉,不知不觉仔细观察了起来。长生没有跟着一起,这么多年再一次见到熟悉的人和物,难免兴奋,虽然对眼前的情况略带警惕,但本质上还是放松的。他靠在院里的石桌旁,对着已经自觉坐下休憩的松树精说道:“松松,难得见你不在睡觉。”松树精打了个哈欠:“是小白叫我等你们的,而且你们这次出去不是去买东西吗,怎么空手回来了?”长生没太意外,那时他和阿征经常出山置办生活用品,哪怕后来他已经完全习惯在深山生活,两人还是时不时出去逛一逛。虽然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和阿征是要买什么,但这不妨碍长生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东西没买到,也不着急,之后再说吧。”松树精抬起懒洋洋的眼皮,诧异道:“你不是很着急的吗?”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长生,突然“咦”了一声:“你和小白洞房了?”被其他人直接这样问,长生脸上红了一片,他抿了抿嘴角:“这都能看出来?”松树精晃了晃脑袋:“阳精泄露这么明显的事情我要是看不出来,那这千年岂不是白过了。”长生更觉尴尬。松树精了然地拍了拍长生的肩膀,像长辈一样安慰他:“别害羞,我不会笑你的。而且小白好不容易成年,正巧又是猫类的发情期,他一时忍不住也很正常,你别怪他。”情况虽然和松松说的不太一样,长生没有解释,而是红着脸轻声道:“没有,我没怪阿征,因为我自己也忍不住。”“年轻人哈哈哈,”松树精大笑,与此同时他也注意到长生对小白的称呼变了,笑问道,“阿征?这是小白的新名字?他终于磨得你弃了‘妞妞’这个女娃娃才叫的名儿?”长生弯着眼角,点了点头。松树精欣慰道:“这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