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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都办完了嘛!你可以滚了!”谭娇沉下脸:“你就是这么待客的?”牛响:“客在哪呢?我咋没看见呢!你是客人?!你跟大姨妈似的哪月不来一次啊!我看你就差把我家当你自个家,把我老婆当你自个老婆了!”谭娇突然笑了,“承你吉言,会有那么一天的!”“你!”牛响撸胳膊欲往上冲,被金贵志和曲直拦住了,“冷静!冷静!”谭娇嗤笑一声,潇洒离去。牛响咆哮:“啊——!气死你爹我了——!”正拍他胸口帮他顺气的左宁“啪”来个如来神掌,“你谁爹啊?!”牛响:“见过讨人嫌的,没见过这么讨人嫌的!你说你都交得什么人啊?!有一个算一个全是极品中的极品!贱人中的贱人!”张思睿笑道:“可不是!所以咱都不跟左宁交!就你跟他交!”牛响气急败坏地送客了,把闲杂人等推出门外,“滚!都滚!别在我家腻着!烦不烦啊!”“啪”关门上锁,提起左宁小鸡仔儿丢进浴室,“赶紧洗澡!臭死了!”张思睿:“走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各吃各叉!”曲直yinI笑:“吃什么叉啊?”张思睿:“你要吃吗?买一送一!”梁梅抱胸闲闲道:“吃什么啊?”曲直内八字小跑过去:“老婆~~~!”梁梅:“去死!你是牛响家盆景啊?!长人家了?!那么喜欢直接搬去住好了!”曲直:“米有米有米有~!怎么会能~!嘿嘿!嘿嘿!”金贵志鄙视:“你还能再贱点吗?!”张思睿:“走吧!”说完率先下楼,金贵志忙跟了过去。出了楼洞,金贵志嗫嚅:“内个!去我家吧!”张思睿扫他一眼,“嗯!”金贵志:“那你把车放这吧!我开车来的!”张思睿:“买车了?!”金贵志腼腆地笑了,挠挠头,“有个车能方便点!也不能总管曲直借啊!”张思睿看向不远处的Q7,金贵志羞窘道:“内个!你的车是奥迪,所以我也买的奥迪!”张思睿笑笑,钻进自己车里,“我车就不放这了!还得来取,麻烦!楼下见吧!”音落,一脚油门奔了出去。三伏天里,金贵志却感到一阵冷风吹过,不禁打个寒战,心哇凉哇凉地!楼上扒眼的曲直连连摇头,“虫子!你要挺住啊!愣头愣脑的怎么收服睿睿啊?!”梁梅同情:“睿睿可是珠穆朗玛上的高岭之花啊!”金贵志一路狂奔,也没见到张思睿车影。心急火燎往家赶,进了小区,才看到张思睿正在墙根底下抽烟呢。金贵志泊好车,“你开得也太快了!我追半天也没追上!”张思睿扔掉烟头,“快嘛?!可能走叉了!”径自走进楼门。金贵志快走两步,拉住他的手,“等我一会儿!”张思睿好笑:“你怎么跟小丫头似的!”金贵志:“都一个礼拜没见着了!你想我没?”张思睿想了想,道:“还好!”金贵志眼神黯淡下来,“还好”是想还是不想呢?偶尔会想想吧!进屋后,张思睿兀自拿套睡衣去了浴室。金贵志坐在床沿,听着“哗哗”的水声心猿意马了,他第N次想起那柔情蜜意春光乍泄的一晚。这是他30年来活得最憋屈最痛苦的一周,堪比炼狱,破天荒地靠DIY来解决欲望,直撸到手软,也破天荒地如此这般想要一个人,想拥有一个人,想占有他的一切。他发现自己变得患得患失,可笑幼稚,但他无法自持。他曾嘲笑讽刺过诗人和文艺青年,多愁善感,娇柔做作,刮个风下个雨也要悲春伤秋一番,酸溜溜地哪像个爷们儿!然而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错得一塌糊涂,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真正地爱过。他脑子里满满的全是张思睿的身影,心里满满的全是对张思睿的思念,那种炽热的爱已经膨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再一点他的心就会炸裂开来,乔布斯去了,他也爱疯了。恋爱中的人都喜欢将自己对爱人的思念寄托于一首诗,一首曲,一首歌,一首词。当然,他也不例外,此时此刻,他只想对张思睿说: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爱情是一种毒,思念是一种病,我已经嗜毒成狂,病入膏肓。……不知何时,张思睿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金贵志脱光衣服走到床边,俯身吻住他的双唇,慢慢压了上去。张思睿和他温存片刻,略有不耐地皱起眉头,微微使力推开他。金贵志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他的双眼,喃喃呓语:“我爱你!”张思睿看了他一会儿,亲亲他的嘴唇,轻声道:“我有点累了!睡吧!”“好!”金贵志苦笑了下,放开他躺到一边。张思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关灯!”金贵志关好灯,摸索着握住张思睿的手,冰冰凉凉的。拉到唇边轻啄,消毒水味依旧刺鼻,金贵志爱怜地把手覆在自己的脸颊上,柔声道:“睿!搬过来一块住吧!”静默良久,张思睿淡淡地应了一声。金贵志幸福地勾起唇角,来日方长,不急一时。40.出柜风和日丽的清晨,牛响和左宁在楼下的小园子里等金贵志,结果却看到天雷滚滚的画面。一个长发飘飘裙角飞扬的美女骑着辆除了铃不响哪都响的二八铁驴出现在小区门口,后面跟着个威风凛凛气势汹汹的黑色汽车做保镖。牛响一头黑线,“又搞什么幺蛾子?!”左宁则兴高采烈地迎上去,“睿睿~~!”张思睿从他身边飞驰而过,左宁不解地转过头,张思睿骑出老远绕了个圈才折返回来,俩大长腿一叉,拖了两步才堪堪停下车。一脚踩着踏板一脚点地,冲左宁嫣然一笑,“没闸!”“……”左宁嘴角抽搐,“从哪弄的破车啊?”张思睿:“旧物市场,20!便宜不?!”左宁目光定在车座处,猥琐地凑过去yinI笑道:“睿睿!按鞍座了吗?”张思睿勾起唇角,“猜!”左宁又近了一寸,“嘿嘿!穿内裤了吗?”张思睿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