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高辣小说 - 重生之诱君欢·在线阅读 - 78-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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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谈。”刘婉玉淡笑道,怎么解决虞耀崇的追究,她一点也不担心。

虞耀崇纳妾之初,御史曾告他德行有亏,当日虞君睿出的主意,让虞耀崇上书给皇帝,称与她两情相悦,却谨守着,她还是处子之身,愿随皇帝决断,送她另嫁也可。

虞君睿那时是要逼她在人前承认与虞耀崇是两情相悦,要断了她的退路,她利用父亲在皇帝面前的宠信,没有在人前承认与虞耀崇两情相悦,可虞耀崇说与她清白相守,愿送她别嫁的话,却是人人皆知的。

今日,她只需拿这话堵悠悠众口,而虞耀崇那里,她另有一着妙棋,自能逼得虞耀崇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刘氏已得了侄女又随了程甫的消息,气恼之余,松了口气,终于摆脱姑侄共侍一夫的丑陋局面,只是一想起侄女走了,又来了叶杨氏华隐逸,那气儿更闷了。

这日听得下人报刘婉玉来了,在重禧堂等虞耀崇,刘氏吓了一跳,急忙往重禧堂奔去。

“婉玉,你怎么还来,小心你姑丈……”

“小心姑丈怎么啦?”刘婉玉冷冷一笑,道:“姑妈,你怕他,我可不怕他,他敢动我吗?”

“我不敢动你吗?”一声冷的问话,虞耀崇在门口出现。

“当然不敢动。”刘婉玉挺起肚子,示威地看向虞耀崇。

“婉玉,你的肚子这么大,这孩子?”刘氏呆了,她这时方注意到刘婉玉异常的肚子。

“这孩子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孩子他爹要怎么做了?”刘婉玉抚了抚肚子,淡淡道。

虞耀崇看着刘婉玉凸起的肚子,挥起的要打人的手垂了下去。

“你怀的是我的孩子?”从那肚子上看,约有三个月的模样,他跟刘婉玉那次,距今三个半月。

“我吃了药混乱脉象,每个大夫的诊断都是一个半月,可是这孩子,确切说是三个半月了。”

“你怀了我的孩子,你还跟程甫?”虞耀崇气得发抖。

“我不跟程甫,虞君睿能容我活下去吗?”刘婉玉咬牙切齿问道。把手里一个包袱甩出去,包袱在地上散开,里面一件雪青色外袍露了出来。“虞君睿把这件外袍扔到程甫买给我住的屋子里,若不是我发现的早,我都给程甫治死了。”

“不管如何,你现在有我的孩子,你给我回虞家来。”让自己的孩子认别人为爹,虞耀崇无法容忍,而人到中年却突然有孩子,尽管这孩子没有想到,也不是自己所爱的女人怀着的,还是让他由衷的感到得意和喜悦。

虞耀崇的表现,让刘婉玉暗喜。

“想要这孩子,就得按我说的做,不然,我随时让他消失。”

从虞家出来,刘婉玉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以后,虞耀崇为了他的孩子,将会由着她摆布了。那时发现有孩子,没有喝药落掉,看来是做对了。更加让她庆幸的是,这个时候,虞君睿不在江宁,她的计划没人能破。

跟当日轰动江宁的纳妾宴一样,虞家遣妾别嫁的消息让整个江宁城震动,与此同时,皇帝的一道赐婚圣旨,也让虞家成了朝堂新贵。

一一姚懿真被太后认为义女,加封懿宁长公主,欶建公主府给其居住,赐婚虞君睿。

忽悲骤喜,才出牢房,天降这么大的喜事,虞君睿是驸马了,成亲后将会与姚懿真居住公主府,恩平侯的爵位,自然不会再承袭了。

无需再为虞君睿与姚家结亲会威胁到虞君烨袭爵一事担忧,虞耀崇喜不自禁,朝堂上的官员见风使舵者不少,一时之间,虞家的门槛几乎被踏平。

虞耀崇很满意,姚业却被姚懿真折磨得头发几乎要白透了。

姚懿真两天没吃饭了。

“谁让你们请皇上给我赐婚的?你们去让皇上收回旨意,一日不收回旨意,我一日不吃饭。”

“小祖宗,爹求你,吃了饭咱们慢慢商量。”

“没得商量,你们这样做,不是要害我给虞君睿耻笑吗?不收回赐婚旨意,我就把自己饿死。”

“夫人,这可怎么办?”姚业愁得也吃不下饭了,告诉太后姚懿真喜欢虞君睿,请皇帝赐婚的是他,圣旨已下,金口玉言,再让他去请皇帝收回旨意,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开口。

姚夫人也没了主意,女儿明明喜欢虞君睿,赐婚给虞君睿,不是让她如愿吗?怎么反而闹腾起来。

不管如何,让皇帝收回旨意是不可能的,可也不能眼看着女儿活活饿死,真要饿死了,姚家全家得给她陪葬。

姚夫人无计可施,想起姚懿真不讨厌虞君烨,权且死马当活马医提议道:“老爷,要不,请虞家大少爷来劝劝真儿吧。”

“这,能行吗?”女儿要嫁给虞君睿,成亲前与大伯相见,不合规矩,而且这个大伯之前还与她订过亲的,给人知道,少不得又是一通好说。

“真儿给人说的还少吗?”姚夫人反问道。她让姚业请虞君烨来,看中的就是虞君烨曾与姚懿真订过亲事,姚懿真那时愿意与虞君烨订亲,即便不喜欢他,也肯定不讨厌他。只要能劝得女儿吃饭,闲言碎语再增加几句,又碍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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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男人说只要一次,通常就是无数次的前言,女人却总是信以为真。

华隐逸在眉山中一时失智,被程琛得了身子去,下了山,一回到尘世中,想着回去不知怎么面对程夫人,怎么面对自己比程琛仅小一岁的儿子,悔之不迭。

程琛却与她不同,先时没得到华隐逸的身体时,尚且能够了自控,而今守了二十一年的身体一旦开禁,再面对着看起来也只有叶素薰一般年龄,如花似玉日思夜盼的一张脸,胯-下那物时时涨得发红,每一刻都高高翘起。

晚间华隐逸自然不会同他一个房间宿着,白日里碍着外面车夫,程琛也不敢放肆,只憋得苦不堪言。

华隐逸日夜纠结,离了眉山三个夜晚,均辗转无眠,这日有些困顿,在马车里瞌睡起来,程琛一直留意着的,见她眯眼身体摇晃,轻轻抱住,华隐逸迷迷糊糊觉得舒服,把头靠到程琛颈窝,连日心累失眠,很快睡死过去。

柔软的身体搂在怀里,程琛情难自禁,顶在华隐逸身侧的东西胀得疼痛,稍微动一动蹭磨着华隐逸的身体,一股股难言的刺-激上涌,滋味妙不可言,缓缓地,挨挨蹭蹭不能让人满足,程琛渐渐忘了这是在道上走着,外面还有马车夫。

华隐逸迷梦里依稀中觉得有一双灵巧温存的手,带着热意磨-挲自己的身体,那只手轻轻地摩擦过峰顶,来到她私处,隔着薄薄的布料挑-拨揉-捏逗-弄,身体里有一把火从那被反复揉捻的地方烧起,下面湿意难当,华隐逸在梦里低低地呻-吟起来。

那只手被呻-吟声鼓励,动作更快了,稍停,那只手扒开了裤子,直接贴上她的花芯揉-搓抽-,搂着她脖子的一只手往前探了探,按上她尖,跟着下面的节奏不断抚轻按。

华隐逸嘤咛了一声,下面水流漫溢,熊熊烈火将她身心俱焚,缠绵快活抵达极-乐之巅。

裤子被整条扒下,凉意让华隐逸略微清醒,睁眼看清搂着自己的人时,华隐逸几乎要大声尖叫,下一刻,她的双腿被打开了,就在马车里,人来人往的道路上,程琛的物-事顶进她湿滑的地方。

“程琛,你!”华隐逸气得脸色紫胀,却怕被人知晓,不敢骂不敢挣扎。

程琛开始还略有克制,只慢慢地抽-,片刻后便发了疯,使劲冲击,华隐逸咬紧嘴唇,将一声声闷哼与屈辱吞进喉间,程琛一手握着她的腰肢,一手握住一只白兔揉搓面团般拼命揉挤,上下齐动,不断抽-摩-挲。华隐逸倍感觉屈辱,心中恨悔得想咬舌自绝,偏身体却甚是得趣,那喘-息急促得几乎无法控制。

这般弄了百余下,华隐逸泪流满面,双颊通红,不再挣扎,由着程琛肆弄,程琛忽地将她的身体按倒,整个人伏下去,趴在她身上更使劲地驰骋。

华隐逸双手紧紧抓住程琛双臂,发髻已是散了,一头秀发披散,满脸晕红,眉头紧紧蹙着,沉醉又是无奈地承受着。

委屈惭愧之容使春-色更加撩人,程琛情-动不已,沉迷于无边欲-海,纵-情大动。

……

车窗外人声鼎沸,华隐逸情迷中哼得一声,身子一阵痉-挛,程琛也同时到达峰顶,紧紧抓住华隐逸的腰肢,使劲冲撞了几十下,两人同时到达极-乐的峰顶。

略略清醒过来,华隐逸抬手就想甩程琛一巴掌,却突闻一句低语,不由得愣了下,程琛的嘴唇贴到她耳边。

他道:“雪宜,叫声相公。”

“你……”华隐逸面上一片火辣,眉山中他说嫁给他,当时只以为情动时的昏话,想不到他此时又提了起来,想起儿子想起程夫人,不由得一阵气恼,咬住程琛的耳朵,细细声骂道:“你那时说你只要一次的,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低如蚊子哼哼般的骂声,跟挑情作弄一般,热热的气息往耳洞里灌,程琛再顾不得华隐逸会恼自己,这时答话得争执起来,横竖得了人才是重要的,程琛侧脸含住华隐逸耳垂,大手故技重施,握住一只小白兔揉-搓。

这般作弄尚还激荡着的身体哪承受得住?登时有蝼蚁啃咬般的麻痒袭向华隐逸,华隐逸只觉下-身奇痒无比,只盼着埋在里头渐渐抬头的那物-儿能动起来,给自己一个解脱。

程琛虽说没有经验,到底好学上进惯了,什么事都要细细研究一番,只与华隐逸做过几次,尺度拿捏什么的懂的不比花丛老手少,眼见得华隐逸眉头紧蹙,花芯颤动,知她情动难以自持,微一侧身,抱着她翻了过来,上下互换,一手紧搂着防着华隐逸离开,一手在她背上柔情万千轻摩,缓缓地将她上衫剥掉了。

凉浸浸的空气侵扰,华隐逸回神,咬牙挣扎想离开程琛,程琛哪容她坐起,一手将华隐逸的细腰卡得更紧,揉-搓的手更用力了,下面往上一顶一顶作弄起来。

“马车夫就在外面。”华隐逸涨红着脸朝外呶嘴示意,心中无比恼火,程琛怎么能在这种场合做这事儿坦然自在?

“咱们轻点来,雪宜,你动一动。”程琛弓身咬着华隐逸的耳朵道。硬邦邦杵在里面的一东西顶了顶,大手离了小白兔揉上那俏美圆润的臀,微弓起身体,手指从股沟探到前面,竟然贴着一物-儿同时挤了进去。

华隐逸身体一抖,脸颊泛红,周身体酥-软,这般情-动撩-人令得程琛更加肆无忌惮,手指轻轻抽动,嘴唇贴着华隐逸的耳朵低叫起来:“雪宜,你这里真紧,绞得我手指和那物-儿生疼。”

“……你!”两腿间的东西蹭得人又热又燥,华隐逸窘得无地自容,程琛看她害臊,越发兴奋。低声哼道:“雪宜,快,动起来……”

华隐逸哪做得出主动来?程琛等不得,下-身急不可耐地戳-刺起来,气喘吁吁威胁:“雪宜,快点儿,动起来,你不动起来我就喊……”

他要喊人?华隐逸没想清楚,身体却吓得急忙颠动起伏,程琛一阵晕头,松了卡着华隐逸上腰部的手,底下那手也退了出来。华隐逸离了束缚,转瞬就想挣开程琛,却离不了,程琛把她扶坐起去,两手握住那两只小兔子狠命揉挤,胀硬的命子猛然挺腰直捣花心。

“雪宜……快……”

“别说话……”华隐逸咬牙瞪程琛,下面被撑得控制不住,程琛两手握着她的山峰猛揉,教她想逃也逃不了,只得死命忍耐,浑身都绷得绯红。

“雪宜雪宜……”程琛看着华隐逸羞涩的面容,却是越发爱慕。抬腰纵情冲-刺,作弄得华隐逸浑身乱颤,连接之处汁水淋漓。

被这般上下同时作弄,华隐逸再没半分余力抵抗,由得程琛尽情享受,只盼着快点儿结束。程琛才刚泄过一次,正是年轻力旺盛之时,又兼是初初得趣,劲儿是使也使不完的,作弄了许久方又xiele一次,华隐逸腰身绵软动弹不得,待得能动想起身,程琛那物-儿又胀硬非常了。

连弄了三次,两个时辰下来,程琛方意犹未尽松开华隐逸。

华隐逸被弄得有气无力,下面的汁更是一波波往外涌,腿-间浑浊一片。

程琛爬起身,打开包袱拿布巾给华隐逸擦拭,看着粉白嫣红交错淋漓,湿漉漉的黑软的毛发掩隐着的-缝,下-身一抖,微微地又有些抬头。布巾拭得几下扔开,手指又贴了上去。

华隐逸本来倦得眯眼睡觉,被他弄醒了过来,气得瞪眼:“再来以后……”

以后怎么?华隐逸忽然哑声,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难道不来以后就能来么?

所谓得陇望蜀,许就是程琛此时的心情。

先时浅浅地吻了一下嘴唇,只觉得有了那么一吻,死也无憾,及至眉山中强迫着求-欢,又觉得只得一次也好,后来却连着得了三次,心道便是死了也值得了。

这一路行来,却又想着长长久久相伴了,刚才一番纵情,华隐逸身体有感觉,他觉得曙光在望,不自禁地便想着华隐逸也喜欢他了。

这时见华隐逸瞪眼又流泪,分明是后悔了,心中一阵怨怒气恼,想着虞耀崇那样的负情薄义,华隐逸二十年还念念不忘,自己这般将一颗心捧上,她却毫不珍惜。

虽是怨怒,到底是心心念念多年的人,程琛也还没有发怒,把污秽的布巾放到角落,勾起华隐逸脖子,搂住她的腰,想再温存回味一下。

华隐逸却不随他的意,狠狠地把他的手拔开了,程琛一呆,固执地緾了过去,讨好地轻揉华隐逸腰部,华隐逸被他挠得越发心烦意乱,忍不住狠掐一记拍开程琛的手,坐了起来找衣裳穿。

车窗外那点儿阳光从窗帘子静悄悄泄进来,在华隐逸脸上打了层淡淡的冷霜,程琛一呆之后。猛地将华隐逸扑倒,将她两只手拉到头顶按住,两腿压制着她的下-半-身,华隐逸才刚穿上的裤子被他用牙齿咬拉下,没有挑-逗前戏,一个沉身挺腰,东西强行冲了进入,接着极快地挺-动起来。

华隐逸紧绷着身体,银牙都快咬碎,先时做了那么多次,里面不干涩,周身的血脱离意志随着撞击沸腾,让人崩溃的快-感觉聚涌潮涨,绝望使她再也吞咽不回汹涌而出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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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春光消魂:此际心苦...

直到又是一番激流喷,程琛方松了禁锢。

拿了布巾揩拭干净,程琛拿起华隐逸的裤子替她穿上,见华隐逸满脸泪痕,心中不觉又悔又疼,把人搂进怀里,伸了手轻轻摩挲她的脸颊安抚。

华隐逸紧闭着眼睛,由始至终再没半分反应,直到停车住宿,也是沉着脸不发一言,程琛问话时,碍着车夫在旁,勉强应一句半句,语气都是冰冷的。

道上又走了十日,再有一日便进江宁城了,程琛焦躁难言,这一晚住下后,明知去找华隐逸不啻自取其辱,咬了咬牙还是去敲华隐逸的房门。

房内悄然无声,华隐逸料着是程琛,本不答言。

“雪宜,开一下门。”程琛敲了许久,房门纹丝不动。

程琛无奈回房,倒到床上,想着与华隐逸的前路,心乱如麻,情知若依华隐逸,两人今后只能守礼相待,欲要自此丢开,委实割舍不了。

“雪宜,开门,不开门我大声喊了。”程琛又一次去敲华隐逸的房门。

“你还要不要脸?”真喊得人尽皆知,脸往哪里搁?华隐逸霎地拉开房门。

程琛一只脚从门缝卡进去,就想往房间挤。

给他进来,少不得又是那般来事,华隐逸咬了咬唇,压低声音道:“咱们到外面谈谈。”

两人下了楼,客栈大门已经关了,大堂中倒是一个人也没有,然而柜台里面还有个在打瞌睡的掌柜,在大堂中谈话也不方便。

程琛看了看,拉起华隐逸的手往楼梯下走去。那里有一扇门通后院。

已是子夜,后院很静,马厮里的马儿都沉睡了,华隐逸静静地走着,轻细的脚步声敲打在程琛心上,带来绝望的同时,也带来sao动与麻-痒。

“雪宜,你别逃避我,好吗?”在一处磨盘前,程琛伸了手,从背后环住华隐逸的腰部。

“我没逃避你。”华隐逸推开程琛的手,转过身,紧盯着程琛的眸子道:“程琛,我与你,有什么结局,只能是什么结局,最初的时候,你难道没想过吗?”

程琛按着华隐逸肩膀的手僵住,再不能动弹。

想过吗?当然是想过的,那时想着,只要她过得幸福,便心满意足。

看着他彷徨无措的眼神,华隐逸幽幽叹了口气:“程琛,别迷糊下去了,把我忘了,回江宁后,找个贤淑体贴的女子成亲,成亲后,你就会发现,你和我之间,不过是做了一场梦。”

“忘了?去怎么忘?”程琛怔怔地看着华隐逸,看着从儿时起便放在心上的容颜。

华隐逸凄凉地笑了笑,涩声道:“不管你忘不忘得了,我都是要忘的,请你以后别sao扰我。”

sao扰!月牙儿在这瞬间隐进浮云里面,程琛一颗心沉进无底黑洞。

万籁俱寂,掌心下薄罗掩盖的是曾经抚过的柔软的肌肤,肌肤的温度不舍不依地透上来,緾缠绵绵侵绕着他的指尖。

他与她的恩爱,在她看来是sao扰?程琛致的脸被掌掴了般赤红,猛一脚踹向一边的石磨,狠抓住华隐逸肩膀:“我sao扰你?我干你的时候,你没有快活得丢了?”

翩若谪仙的人说出这般俗的话,华隐逸大骇,随之大怒,哭着低声骂道:“不错,你干得我很舒服,你满意不?”

“雪宜,我……”程琛猛然意识到失言。

华隐逸气得头昏脑胀,下一句话冲口而出,“也不是只有你干得我舒服。”

程琛刚浮起的歉疚消失了,想到回到江宁城,华隐逸回虞家,少不得要给虞耀崇……夜风与空气同时凝固,冲天的妒火在程琛心里燎原,将他的理智烧毁遗尽

“我干死你,我要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魔障麻痹了程琛,华隐逸听得哧地一声,双腿一凉,裙子和裤子被程琛扒掉了,跟着臀部一痛,程琛毫不怜惜地把她按到石磨上。

“程琛,你疯啦,这是客栈后院,随时有人来的。”

“有人来更好,让每个人都知道,我和你是这样的关系。”程琛冷声嗤笑,撩起外袍,裤子褪到膝盖上,狠狠地戳刺进去。

利刃带着主人的疼痛、怨恨,恣意狂袭着柔弱的那方天地。

华隐逸疼得脸都青了,嗓音发颤:“出去!你给我出去。”

“我不会出来。”程琛咬牙切齿道:“除非你答应我,嫁给我,不离开我。”

他疯了,华隐逸瞪着程琛,什么都不想说了。

“雪宜……”程琛低低叫着,声音很温柔,下面却一点也不温柔,华隐逸麻木地承受着,没有润滑,利刃的进出擦得皮生痛,腰部以下痛得几近麻木,马厮里的马儿似乎被吵到了,发出咴咴的喷息声,伴着程琛沉重的心跳撞击耳膜。

华隐逸很想放声嚎哭,为什么?她总招惹上不想招惹的人?严龙如此,程琛也是如此!

然而,程琛毕竟不是严龙,最初的愤怒后,觉察到华隐逸那处的干涩,程琛很快缓了下来。

深深浅浅研-磨挑-引,樱红磨-挲揉-捻,华隐逸紧蹙着眉心,泪水倾泄而出,她疼痛的身子,竟然又有了异样的反应,程琛又挑起了疯狂的感觉……燃烧的火蛇在华隐逸的身体里喷薄流窜,带着毁毁烧焦一切的力量,要将她吞噬,要逼她臣服。

“不!”华隐逸在心中狂吼,长长的指甲狠狠地掐程琛,尖厉的牙齿撕咬他。

不能这样,这会毁了他!毁了自己,也毁了儿子的前程名声,会绝了她与儿子相认的机会。

华隐逸拼命抗拒那让她悲凄绝望的感觉,却发现自己如沉陷在沼泽里的羔羊,对于会让她濒临死亡的欲-望反应束手无策,无力抗拒,程琛有力的贯-穿疯狂热烈,将她身体里的快-感火山点燃,又引领着它爆发。

坚-硬狂乱地撞击着柔-软,程琛任华隐逸咬他掐他,他不要放手,即使她恨他,也不会放手。

狂热的激流从结-合处倾涌,华隐逸弓起身体,绝望的尖叫冲出喉咙,消失在程琛及时俯吻下来的口中,惊心动魄的喊叫在程琛喉间发出闷响,华隐逸的身体无助地颤栗,游荡在欲-望深渊中的灵魂再找不到归路……

“雪宜,我们成亲吧。”事毕,程琛紧紧地抱住华隐逸,guntang的体,一滴一滴炙热如烛泪砸落在华隐逸脸上,刺穿她的皮,烧伤了她的心。

华隐逸凄怆无奈,他们是不可能的。

将心头复杂的情绪压下,华隐逸平静地问道:“你舒服了吗?可以放我走了吗?”

“雪宜,为什么呢?我不够好吗……”程琛不放人,抱着华隐逸絮絮叨叨诉说着,黏黏地趴在华隐逸颈边,像个茫然的找不到归家道路的孩子。“雪宜,我是真的喜欢你!从小,我娘就对我不冷不热的,她喜欢程颢,疼程颢,陪着我的,只有你的画像……”

华隐逸心尖猛一阵抽痛,她再料不到,程琛意是这般在意。她原以为,程琛喜欢的,只是一个影子。是因为得不到叶素薰将她当成叶素薰的影子,而今看来,被当成影子的是,竟是叶素薰。

他已得了她的身子……却还没有鄙弃她,他跟严龙,跟虞耀崇都不一样,他强迫着求欢时,自己还是个丑八怪。

可是,再真的感情,也经不起流言的冲蚀。她承受不起流言秽语世人蔑视的眼光,她也不能毁了他的前程。

凛冽的寒风无情地呼刮着,原来,秋天已经过去,寒冬在不知不觉中到来了。华隐逸掀起车帘,默默地看着江宁城高大肃穆的城楼。上一次回来,因着丑陋容颜,心中无限忐忑。这一次,容貌恢复了,心头却更加痛苦不安。

寒冬过后,点点春红扫去冰雪带来的清冷,大地将迎来绿意氤然的春天,而自己,只怕往后每一天都是寒冬,都将在痛苦的折磨中度过了。

离程府只有一条街了,程琛突然大喝道:“程五,靠边停车。”

他怎么啦?还不甘心?华隐逸警惕地看向程琛,回到江宁城了,回到俗世中了,她再不容许他冒犯分毫。

“把这个面具戴上,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已恢复容颜,可好?”

程琛却没有动手动脚,他从怀中出神医交给他的那张剥下来的丑面具,双手捧到她面前,垂着眼睑,看也没看她。

“不管他是什么反应,为了给我烨儿站在人前的体面,我……我都不会计较……”华隐逸银牙轻咬,她想了很多,虞耀崇负情薄幸,可他是她儿子的父亲,想与儿子相认,只能认下这个夫君。

程琛白得透明的手拢紧那张面具,猝然收紧,华隐逸的呼吸被遏制,许久后,一声无奈的叹息溢出:“你给我贴上吧。”

纵然贴上了,可那车夫也见过她恢复后的容貌了,这消息不定捂得住,待程琛将面皮粘好,华隐逸看了看车帘外,无声地说出心中的不以为然。

程琛领会得,漠然摇头,程府里,他虽然说不上一言九鼎,敢违抗他的,却还没有。

马车在程府门前停下,程琛先跳了下去,转身扶华隐逸下车,华隐逸留神看了看车夫,果见那人视若不见般,脸上平平静静不见一丝诧异。

程夫人远远看到程琛华隐逸,高兴不已,急急奔了过来。

她这些日子跟刘婉玉争斗,每一局都落在下风,虽有程颢帮着,却仍节节败退,急需大儿子回来替她撑腰。

同时,好友求医回来,她也倍感欣喜。

“雪宜,你的脸?怎么没换脸?”看到华隐逸还是原来的脸,程夫人一愣,怒目看向程琛:“琛儿,怎么回事?你又舍不得叶素薰吗?”

“秋璇,你误会了。”华隐逸至此,终是见识到程琛在程夫人心中,真的没有多少地位。

“娘,神医给了孟姨吃了一种药,过些日子,孟姨就能恢复容貌,而且是她以前自己的容貌。”程琛轻声解释。在程夫人欢呼出声前,又忙道:“娘,虽然神医这样说,可也作不得准,这消息,娘暂时别说出去的好,免得……”

免得空欢喜一场。程夫人点头,拉住华隐逸笑道:“雪宜,君烨可争气了,考得第三名,殿试时,纵不得状元郎,这探花,也落不下了。”

“真的!”华隐逸喜极,握住程夫人的手,“烨儿来过吗?有没有找过我?他这些日子可好……”

自己的情敌,不是虞耀崇,而是虞君烨,程琛袍袖里的拳头攥紧。

“娘,孩儿离开多时,先进面圣。”程琛朝程夫人行礼告退。

“去吧,皇上使人来问过几回了,回来后,娘还有事要你帮着处理。”程夫人挥手,大儿子回来了,她要治刘婉玉一治,刘婉玉手段再多,凭的不过是程甫的宠爱,这个家,真正当家的,可是她的儿子。

只要程琛在家,程甫就不敢逆她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又收到地雷,实在是太幸福了,谢谢薄荷!谢谢一笑而过!感谢你们的厚爱!!!

薄荷荼蘼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2-11-1815:56:28

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2-11-1900:56:55

揪小手绢,脸红红地说,没写过的花样好像没有了,故人码了一章鱼二的大雕走素素后门的,不知筒子们反感吗?如果大家反感就不发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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