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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便宜不占是傻子。西瓜应得贼开心。小辈桌都被他这贼兮兮的乖儿子逗笑了。“爸爸,对不起。我救不了西瓜。”宁正把身子蜷缩起来,窝在西瓜的大手上。眼角的泪水逼得西瓜一颗心疼得揪成一团。“正~”“哎嘿嘿!我儿子救了他。我俩儿子都是好样儿的。”“没办法呀,谁让他们的爸爸,我的儿子这么了不起呢!”“爸爸?怎么你今天怪怪的?”“没有啊。”“你以前从来不会夸我的。啊!有过一次!那一次我帮圆圆打坏蛋,你摸着我的头说臭小子还不错。”西瓜把他扛上肩,腾出一只手来拍拍他的背。“哪有呢。儿子。是你喝醉了。正儿最了不起了。正儿娶了圆圆,救了团团,建了日升会。正儿真是棒棒哒!”宁正趴在西瓜肩头,下巴抵住他后背,声音有点含糊。听起来更像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正儿最棒。爸爸最喜欢正儿了。”“嗯。钥匙是哪条来着?”宁正听了乐得小脸在他宽阔的肩头滚了两圈,又说:“比团团圆圆还要喜欢。”“嗯。一个个地试吧。”宁正被拍后背拍得舒服,打了个嗝儿,哼哼两声:“比西瓜还要喜欢。”“小样儿。是是是。全世界最喜欢的就是你。好像是这个。中!”嘎达,锁开了。咯吱一声推开门。宁正又不安分了。“不对。爸爸本来就喜欢我,比起臭西瓜。”西瓜差点被门槛绊倒,大掌冲他屁股就是一下。“我能扔了你吗?没良心的。”话是这么说,手上动作还是那么轻柔地把人放在床上。伸手往上摸灯绳。空荡荡什么都摸不到。为了夏天凉快一点,西家装修过一次。每个屋里都安上了空调。三当家又一口气把不安全的拉绳开关全换成了按键的那种,开关就在门口。西瓜还拿过去三十年的经验企图拉灯绳,当然摸不着。西瓜只把这一时间适应不了,解释为酒气上头。“嘻嘻,爸爸!”西瓜蹲柜子里摸黑找被子呢,随口应着。“哎~乖儿子。”你又抽什么疯?宁正乐得躺床上摊开双手双脚:“抱!”西瓜扔了刚找出来的被子,坐在床边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哄着:“哎~乖儿子。抱抱我的乖儿子。”“呃~抱抱。爸爸抱抱。”“西瓜,对不起。你在里面要好好活着。”“嗯。好着呢。”“没有女人你就忍忍。”“嗯。”“那里不比西街,”还没说嗯呢,宁正又发疯了。一脚直踹,正中红心。“臭西瓜烂西瓜!圆圆是我的!不许看!”西瓜咕噜滚下床,“你个没良心的!”给自己揉揉肚子。井似乎早有预料,哈哈大笑。西瓜一双老北京布鞋扔过去。井后仰躲开,整个人都躺在了地上。还在哈哈哈哈地笑。“笑笑笑!下次这苦差事你来!”宁正手舞足蹈扯着枕头。趁它还没被毁尸灭迹,西瓜连忙抢救回来,垫在宁正脑袋下面。“好好好。正儿的媳妇儿,三当家不看。绝对不看!”“你发誓!”西瓜竖起三根手指:“我西瓜向天起誓!圆圆是我半个女儿!我要是敢有什么想法我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不得好死死无葬,”恶毒的话张嘴就来,吓得宁正马上伸手堵住他的嘴。“够了够了。跟你开玩笑呢。”放软身子瞬间又像鱼一样弹起来,脑门儿顶在西瓜额头上,恶狠狠地警告他:“约定好了哟!不许反悔!”西瓜又竖起三根手指:“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宁正复又倒下,安心睡着。累翻了自个儿的西瓜站起来,啧啧两声:“这话儿要让圆圆听见,得乐死她。”一路艰辛可算把这醉鬼安顿在床上。一转身撞到软软的rou。“哎呀我的妈!圆圆你吓死我了。走路咋没有声音呢”“我以前是杀手来着。”“哦对哦。”温婉满脸通红,解开上面三颗搭扣,酥胸半露。眼睛直勾勾盯着床上的猎物。冲走到门口的人喊:“西爸爸。”西瓜退出门槛,默契地拉上门:“哎!晓得晓得。关门是吧!”到底是谁上谁呀?温婉回头妖艳一笑,红唇艳语“锁上。别让他跑了。”西瓜拉开门,探进头来:“要不要给你们买一点东西?”温婉一只脚上了床,头也不回:“不用。真刀真枪地干。”“想什么呢,我说买瓶牛奶解解酒。哎呦,别打。”说时迟那时快。西瓜迅速捡起地上的龙凤手镯,咔哒一声把门锁上。破旧的红房盖不住宁正粗重的喘息,哭唧唧的求放开,温婉玩得兴起呵呵的笑。西瓜一根手指转着手镯直摇头,“哎呀我可怜的儿子哟!”锁上门转过头抓了一把花生。唱着曲儿走到门口放下。“meimei你大胆走啊!爸爸给你关上门!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一会儿嘴里絮絮叨叨:“早生贵子啊!百年好合!哎呀,我儿子跟女儿生的孩子,那就是我的孙子?可是正那小子不认我这个爸爸。那是兄弟?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嘿!是我侄子!嗯,不好。有俩侄子了。再要一个侄女儿!哈哈哈!侄女儿!侄女儿!”这么自己傻笑着数着手指走回来。他本来想走去大桌。可大桌的宁正被他送进房间了。井跟莫逆倒在地上被团子艰难地抱回藤椅坐着。团团给他扇风醒酒。三当家去了小辈桌喂兔子吃饺子。长辈桌只剩下蝎子孤零零抱着酒坛子,看着他吃了一半的花生子。皮皮给婆婆夹了一块红烧rou,一脚绊倒大西瓜。西瓜摔清醒了。拉过蝎子在小辈儿那一桌坐下。拍拍拖家带口刚坐下扒一口饭的西寅肩膀:“儿子!陪我猜拳!”西寅在小辈桌吃得正香,没空理他。西瓜冲葡萄架那边儿吆喝:“井。你死了没有?”井两眼蒙着热毛巾,摆摆手:“死了死了。喝不下了。”西瓜没有勉强他。屋里宁正吼一句:“井!东西带了没?”西瓜眼看着刚才死蛇烂鳝的井精神百倍从藤椅上弹起来,应一声“带了。”脚步如风咚咚咚跑过去,递进门。温婉安静下来了。团团施施然搭上井的肩膀:“老公,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随身携带那玩意儿?用来干谁呢?”“用来,用来吹气球~老婆你听我说。圆圆总觉得自己身体好了好了。你想啊,这万一不成,不就证明没好嘛!那她不得伤心死了?所以呢,正哥哥就吩咐我~”团团提着他耳朵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