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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教你的只有这个。”义父说得对。这个人成天嘻嘻哈哈的,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说什么学会做人家的父亲呢?廖天瑞给他碗里加了一勺云吞。“爸,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吃饺子。我这次来,是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一个,关乎宁家生死。一个,是我的私事。”一听私事两个字,那蓝蓝的大眼睛就开始发闪。“先说私事。我爱听八卦。”廖天瑞,“~~”“别这样看我。我也想知道我这么逗比的人是怎么生出你这朵高岭之花来的。除了洁癖,没一点随我。要问什么?说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十号大神是什么人?”“不认识。”秒答。“你刚才说知无不言。”“我的记忆只有七秒。”“你是金鱼吗?!”“错。我是兔叽。可耐的兔叽。”还竖起手指在头顶装嫩。胡言乱语完全没有心理包袱。廖天瑞,“……陆良是谁?”放下筷子。“陆重门他爸。段以沫老头子压榨他,儿子都不许跟他姓。所以你们不叫他儿子陆重门,你们叫他,段子。”抢答。“他是不是十三帮的人?”“陆良是。但是十三帮早就被宁日下令解散了。”“十三帮的余孽在哪里?”“工作的工作。上班的上班。”拿纸巾抹了一把沾满油的嘴,“你看你该知道的我还是会告诉你的。”低头继续吃。廖天瑞看时机差不多了。又问,“小旭是谁?”“你干弟弟。”不假思索。“他不是真正的小旭。他到底是谁?”“我不知道。”秒答第二次。这个无赖!“安居岛所有的电子眼都是你的眼。还有你不知道的事?除了西家,其他都一问三不知是吧?那大神一定不是西芹。还有谁?会编码,了解我,而且,能力在我之上。”虽然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廖天瑞对这十号大神这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是真真无法忽视。尤其是这种危急存亡之秋。兔子爷冷了脸,“别再问了。我也不是神好吗?你以为我全知全能啊?真正的全知全能啊,在那个地方,从来不出来。我只是一个被亲哥哥禁锢,被兄弟打断腿骨扔到这鬼地方的可怜虫。”兔子爷吃了一口云吞,继续说,“他的确的你弟弟。但是我不能告诉你他是谁。他不会害你的。相反,他是要救你啊。傻瓜。”廖天瑞不相信。兔子爷拿筷子头敲他脑门儿,苦口婆心尽量多地告诉他。“反正,你不要挡他的路。这是我跟哥哥达成的唯一共识。死他一个总比我们全军覆灭好。”“你在说什么?我们是指谁?为什么他一个人可以左右我们的生死?”兔子不正面回答。一脸痛心演起苦情戏。“他是个可怜人。在这个世界没有人记得他。他却一直惦记着别人。惦记着救他爱过的人。那种揪心的痛苦你是知道的。”廖天瑞知道。想到门外面那死胖子他就知道。兔子叹一口气,像是说他又仿佛在自怨自艾。“是至交好友这件事只有自己还傻傻纠缠着不放,那人早就把你忘了个一干二净。忘记世界都忘不了你又有什么用?你忘了我。反正是个早晚要死的人。你多顺着他一点。告诉他,该吃吃该喝喝。不过这个我觉得这个用不着你来说他也晓得。”“莫名其妙。我不跟你开玩笑!”“我没开玩笑。我还能告诉你的就是我刚被他弄丢了个师侄。你听不懂就算了。我直接说吧。对。你猜得没错。对。你听不懂是因为这的确又是我那些长生不老常青不死的研究。”廖天瑞还是蓝蓝的时候,兔子爷想利用他的聪明促进常青行动的进行。宁日已经禁止他这么做。他就偷偷跟当时的神医牛仁合作。兔子爷当时给他看过一份奇怪的手写稿。他现在还记得上面写着:第一个试验品,编号000。宿主:十三帮一对情侣。前提条件:基因序列查明,致病基因去除。手段:体外受精。受精卵移植。正常怀孕出生。结果:目前正常。取名:伊零。编号001。宿主:廖氏。(以下无特殊情况则为同一宿主)前提条件:促排卵失败之后解决。修改基因。手段:体外受精。胚胎移植。结果:胚胎不能成型。受精卵死亡。失败。编号002。前提条件:同上。手段同上。结果:出生,夭折,失败。编号003。前提条件:同上。手段同上。结果:出生,查明对空气过敏,失败。编号004。宿主:牛仁廖氏。前提条件:同上。手段:体外受精。受精卵移植体内培养。结果:查明是对空气中的花粉过敏。后,牛人用药,发现是氯雷他定过敏,失败。编号005。前提条件:定点摘除花粉过敏基因、氯雷他定过敏基因。手段:体外受精。受精卵移植体内培养。结果:成功!取名:牛仁(智商查明,140)。编号006。宿主:兔子廖氏体细胞(四倍体)。前提条件:定点摘除花粉过敏基因、氯雷他定过敏基因。手段:体细胞融合。初次尝试胚胎在培养基中培养。四环素、无菌环境。结果:成功!智商查明,140!首次脱离母体zigong成功出生并存活的第一个试验品!备注:天生银发,对四环类抗生素免疫,对一般抗生素有着迅速灭活的特殊体质。目前阿莫西林可用。双性。。。虎子取名:蓝蓝。兔子爷告诉他,这是一份未完成的实验报告,的目录。蓝蓝被关起来看了三个星期的实验报告。他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兔子爷放他出来,说007试验成功。接着就是恶趣味的疯狂发展。在他面前抛了第一次的拼图碎片。还下令禁止整个西街偷偷给他送晚饭!“所以,你不要管了。”廖天瑞也没想管什么常青行动。要问的父亲不说,要说的他讲完了。廖天瑞给他把桌上的云吞全部倒进去锅里。“妈呀!要糊成一团的!你会不会煮饺子啊?”廖天瑞起步就走,不理后面鸡飞狗走。临走时留下一句,“爸,宁家,义父他们就拜托你了。”兔子爷察觉出他这话里有一去不回的成分。急了。偏偏因为脚伤起不来。锅里沸腾的云吞像是在模仿他的心情。“你要去哪里?我就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孩子,没什么是过不去的坎儿。你的钻戒呢?是不是因为这个?”“后天,上勾丝岭。”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