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一朵娇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7

分卷阅读97

    声响。

艾朗转过头去,只见庄临手机拿着手机正对着他的方向,接着又是接连“咔擦”两声响。

艾朗心中一凛,全身自动摆出抵御状态,防备地问:“你干什么?”

庄临站起身来,随手把手机丢在床头柜,没有开口,径直朝艾朗走了过去。艾朗拧紧了眉头,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他在庄临面前大概是恃宠而骄习惯了,从来没有意识到庄临会是危险的存在。

手腕被他一把抓住,任艾朗怎么挣也挣不开。

艾朗挣着手腕,道:“你干什么啊,放开我。”

庄临用蛮力捞着艾朗的腰直接往床上带,他压在艾朗的身上,说:“干什么由我说了算,学长只要早点学会‘习惯’就行了。”

“……”

那一夜,艾朗被迫试验了解锁新姿势新体验新功能的全新体验,其激烈程度不可描述,艾朗看到庄临霸道的掌控欲,也明白了庄临所谓的“你习惯就好”的具体含义。他试着反抗,但是反抗无果,在经历**不受控制的时候,还被庄临录了小视频。

艾朗愣了下,这几天接连不断的开张让身体吃不消,却也没有庄临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所受的伤害高。

庄临模拟着别人“包养床伴”的日常小情趣。

他看着手机屏幕里面不断自动重播的视频,屏幕上给出三个选项,从左到右是“取消键”,“编辑键”,还有“确认发送键”——他刚才顺手打开狐朋狗友的微信群录视频。

镜头里,艾朗闭着眼睛,手指揪紧了枕头,难耐地弓起胸膛,抿紧嘴巴却也掩饰不住鼻间哼出的呻/吟。戴在他头顶上的兔耳朵歪了,雪白色的兔尾巴被丢在床侧,不掺杂质的白色绒毛被可疑的液体沾湿成一缕一缕的。

庄临对着手机屏幕失神,屏幕上的三个按键都不是他想要的,脑子里隐约浮现出一个若隐若现的答案,不太真切,就在这时,手机猝不及防地被躺在他身下的艾朗抢了去,手机脱手的那一刻,庄临仓惶之间大拇指误点了视频右下角的绿色钩钩——那是确认发送按钮。



庄临如同站在迷雾森林里茫然若失的心情,突然就像是被拽下水中的溺水之人一样不安地揪紧了心脏。

“你疯了吗!!?”

时隐时现的答案在这时几乎是蹦跳着跃出水面——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艾朗上床的样子,不只是态度委婉的“舍不得”,而是立场更强硬、更坚决的“不可以”,“不能够”,“不允许”,“绝不能”。

庄临几乎是吼出声的,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猛地抢回自己的手机,几乎是提着心脏颤着手指按住那个视频,将视频撤回。

——从发送到撤回,中间间隔不过一两秒。

艾朗被突然大发雷霆的庄临吓懵了一会儿,懵逼过后,他又奋力抢夺手机,挣不过庄临的蛮力,就挣扎着仰起头,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住庄临的手腕。

庄临来不及跟艾朗解释,一边镇压住艾朗,一边则提心吊胆地盯着群里的动静。聊天框显示着“你撤回了一条消息”的提示,静待了片刻后,群里才陆续有人冒泡问“庄临发了什么”。确定没人看到视频,没人保存视频,庄临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与此同时,这才感觉到被艾朗咬住的手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庄临吃疼地皱眉,反应迟钝地甩开艾朗,手机也在这时被艾朗抢过去。

庄临忽然注意到艾朗的眼圈发红了,他愣了下,意识到艾朗十有八/九是误会他录了艳照门的视频发给别人了。

庄临顾不上手腕上深陷的一圈牙印,俯下身摸摸艾朗的脸,指腹摩挲着他的卧蚕下面,连忙解释道:“我没想把视频发给任何人,刚才是因为你抢手机误点了发送键,我撤回了,谁也没看到。”

艾朗根本听不进去庄临的话,他百般确认视频已经撤回,群聊消息里也没有任何人提及庄临发的视频内容。

艾朗别开脸避开庄临摸着他的脸颊的手,翻着手机擅自点开相册,把自动缓存的视频和三张他穿了情趣装的照片删掉,又将照片和视频从“最近删除”的集合回收站里彻底删除。

删完这些,艾朗把手机往床下一丢,手机磕碰到坚硬的地板发出闷响。

艾朗推开庄临,轻飘飘地说出分量并不轻的两个字:“滚吧。”

第60章

这不是艾朗第一次萌生和庄临“从此不再相见”的念头,但却是他第一次开口让庄临“滚”。

若说前者还带有“欲迎还拒”的回旋的余地,后者则是彻底下定决心。

庄临百般解释,听起来却像是万般找借口。

“我没想把视频发给任何人”对应“所以你拍那种视频的动机是什么”,“刚手误发出去是你抢手机才按到的”对应“是因为我抢手机你才做样子删掉吧”,“我如果想这么做的话,我还有必要做样子给你看吗”对应“因为你觉得耍我很好玩吧”。

一个解释不清,一个解释不听,闹到最后,庄临也跟着艾朗沉默了。卧室里的空调开着制暖功能,气温不低,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是冷到直逼冰点。

两个人的冷战,换来一室沉默。

艾朗抿着薄唇,抬手摸到脑袋上的兔耳朵,摘下来丢到地上,赤足着地,起身走向浴室,说:“我洗完澡出来不想再看到你。”

庄临抬头看去,艾朗身材瘦高,臀部倒是有rou,腰窝的阴影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更深了些,再往上些,腰部的肩胛骨位置也零星散落着深色的斑斑点点,那些则是他刚留下的吻痕。

庄临面无表情,内心却烦躁到不行,一等浴室门关上,他便低下头,单手捂着额头,拧着眉头闭着眼,连哼出的鼻息都变得更粗重。

他揉了揉眉心,睁开眼,看见被艾朗丢下床的手机就躺在他的脚边,“噔噔噔”的提示音在悄无人声的房间里愈加响亮,手机的屏幕上亮起屏幕光,跳出微信新消息的提醒。

庄临捡起手机,心头正乱,一进微信群看到狐朋狗友们都艾特他好奇他撤回了什么,因为有人说进群还能看到庄临发的小视频,视频的封面图片依稀可以分辨出是一个人裸露的肩膀,但是一点视频却发现被撤回了——这惊鸿一瞥跟猫爪子挠似的折磨人,那人变着法儿地磨着庄临问他要视频。

庄临看到这话心里更烦躁,怒火混合着妒火中烧,噼里啪啦烧成三昧真火,整个人跟吃了炸/药一样一点就炸。

庄临一直都被人夸脾气好,所谓的“脾气好”,说白了比寻常人更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仿佛周围的人事物对于他而言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干扰他的情绪,也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他动怒。

然而,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