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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剩饭卷在一起就叫做饭了,真厉害,还得给他鼓个掌了?阿昭并不知道千里在吐槽他,继续说:“还有啊,情侣之间互相喂食就是增加亲密度的办法啊,你得慢慢习惯。”千里的脸瞬间就黑了,胳膊上再次诚实地立起一层鸡皮疙瘩——只有这些Alpha才会这么油腻!rou麻!恶心心!他手没断呢,谁要他喂!他不再跟阿昭说话,将午餐rou铲进盘子里,然后用鸡蛋和面粉调出来一碗黏稠的糊糊,调味之后均匀淋在平底锅里,锅底很快形成一张薄薄的小饼,千里立刻用毛巾包着平底锅把它拿起来,用力垫一下,小饼听话地在锅里翻了个个儿,露在上面的一面干爽焦黄,一看就外酥里嫩,口感超棒。“你是不是要吃你的金枪鱼卷?”阿昭不明所以:“是啊。”“那我就做一人份的早餐。”阿昭愣怔了一会儿,看一眼被千里摞在一旁的小饼,忍不住吞吞口水,视线根本无法从那盘散发着热气的小薄饼儿上移开——这个人怎么回事,是不是新x方学校毕业的,太牛了吧……他自己做的什么“金枪鱼卷”啊,给个好听的名字叫金枪鱼卷……根本就是“紫菜卷剩饭”!阿昭在口腹之欲和Alpha的尊严之间摇摆不定,千里已经在做第二张小饼了,他这次还切了土豆丝拌在里面,看着……真好吃。阿昭努力保持微笑:“……千里啊,我觉得早晨吃冷的不好,你给我也做一份呗。”千里瞥他一眼:“金枪鱼卷呢?”阿昭接得特别顺溜:“我留着等会儿当零食吃。”“……”阿昭在千里转身去拿菜刀的瞬间,微笑的表情一下子就挂不住了,他盯着千里的背影用力握紧拳头——还早着呢,他作为恋爱专家的功力连五成都没发挥出来!作者有话要说: 阿昭:说好的有情饮水饱呢?这是我亲自做的、亲自喂的金枪鱼卷!千里:难吃,恶心,离我远点。阿昭:……感谢静庭庭、你男友、蹦跶的兔砸、临渊、咸菜菜菜菜菜菜菜扔了1个地雷,感谢圈了一个圈扔了1个手_榴弹,saltyfish扔了5个地雷。对了,祝大家七夕节快落(* ̄3 ̄)╭?☆、洁癖讨厌体_液交换吗?鱼幺/文“你吃完了没有,吃完了的话,我们就把合住期间需要遵守的规则正式说一下,还有很多细节,我也记下来了,我们来讨论讨论。”阿昭还含着着一块午餐rou在嚼,千里就拿着一摞纸从卧室里走出来,坐到他对面,表情严肃得好像要跟恐怖分子谈判。后者将食物咽下,看着他手里那厚厚一摞纸不可思议地问:“这些都是?!”千里握着那摞纸往桌子上竖着撞了撞:“我一晚上写不出那么多,你不用太担心。”阿昭夸张地松口气:“你如果都写满,可以出书了。”千里没管他的吐槽,直接念道:“首先第一项我要说的就是浴室的使用规则,家里虽然有两个浴室,但是你也看到了,有一个坏掉的不能用,所以我们两个人要共享一个浴室。”阿昭眨巴眨巴眼——共享一个浴室?哦……这个词,真是让人浮想联翩。“所以我把浴室分成了两半。”“……”劈开了?!千里面无表情地推推眼镜:“一半放我的洗漱用品,一半放你的。我的已经摆好了,等会儿你自己把昨天买回来的摆上去,然后,你就不许动我的那边了,懂吗?”阿昭乖乖点头:“你是不是还用胶带纸拉了黄线?”“那倒没有,揭胶带的时候会留下难清理的胶质,所以只要我们两个各自注意就好,没必要刻意去划线。”千里说完又低下头去翻自己写的笔记,阿昭看他认真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用一只手托着下巴,手肘杵在桌面向一旁倾过去,眼睛却盯着千里:“总结起来就是,你的东西我都不能碰。”千里抬眼瞥他一眼:“对。”“啧。”“同理的还有餐具,我会把餐具一起拿去消毒处理,然后分出一套给你,以后你就用那个。”“……”好像在把他当什么病原体隔离似的,感觉有点不爽。“当然,我也只有一套餐具,我也不会碰你的。”阿昭懒懒地点头表示同意——且不说寄人篱下他得听话,千里的洁癖程度阿昭是见识过的,他可不愿意踩雷给自己找不痛快。不过提及洁癖这件事,阿昭却忍不住开始发散思维——千里洁癖得这么严重,连沐浴露洗发水都要跟别人严格分开,他这种人还能接受交往对象的碰触吗?更深度一点的接吻呢,上床呢……还有体_液交换呢?……他猜不能。怪不得这Beta没谈过恋爱,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都说不清到底是他看不上别人,还是别人看不上他了。阿昭想到这里突然觉得心口微热。他突然记起小时候总是喜欢干的一件事,总喜欢在刚刚落了雪而变得纯白无瑕的地面上踩,希望在上面落下脚印,画上图案,甚至将它破坏、跟泥土搅和在一起,尽管事后可能会觉得惋惜,做这种事的时候却异常兴奋,而且难以克制……这或许是人性丑恶面的折射吧,千里越是这样冷冰冰地抗拒外来的靠近和侵犯,他就越期待对方完全妥协的模样。……等等,他又不是变态,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那边的洗手间虽然浴室不能用,但是厕所可以用,以后如果我占用厕所时间长,你可以去那个。”平板无波的声音像被设计精密的信息流一样源源不断传进阿昭耳朵里,又将他的注意力拉到千里身上。……啊,果然还是有些期待。阿昭盯着千里不断张张合合的两片薄唇,无意识地吞咽一下,一绺长发从额上垂下来,像要遮住他充满侵略性的视线。千里也不是迟钝的人,被盯的时间长了,千里便觉得对面的人好像有问题,他突然抬起头,阿昭没来得及回避,被他看个正着。“你这样看我做什么,有什么异议么?”阿昭偷偷呼出口气,滑进椅子里,紧绷的肌rou慢慢放松:“完全没有。我在想,要不要像你说的,找个本子记下来。”“最好是这样。”“我都记在这里。”他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千里瞥他一眼,继续读下一张:“那么下面我们来说一下权责和分工的问题。你在我家借住的这段时间里,我不指望你用什么所谓的劳动力做回报,而且今天的早餐也充分证明了你在厨艺方面没有任何天赋。”“……”好歹是他第一次做饭,就不能客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