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嫁给暴君和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3

    响,画溪吓了一跳。

景仲坐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腿:“李蛮蛮,过来。”

语气不善呐。

画溪微微仰着下巴,走了过去。

景仲用力一拉,就把人拉进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画溪愣了愣,小心翼翼看向景仲,问他:“刚才风荷在寝殿?”

“谁?”景仲把画溪的后领扯了扯,露出小片雪白的玉颈。他埋上去,啃了一口。

画溪手捏着袖子,感知到他的牙齿嵌进rou里,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就是风荷,刚才我看到她从寝殿哭着跑出去了。”画溪小声说。

景仲的手攀着她的肩头,沿着细腻光滑的肩头向下滑去,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

画溪用力咬着唇,抬手摁着景仲的手掌,用力攥着他的指头,轻轻地晃了晃。

“知道关心孤了?”景仲松开了她,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笑道。

画溪不解:“……”

景仲凑到他耳畔,压低了声音:“可是,你管教不力,你的人竟然敢在茶里下东西。”

画溪偷偷去看了景仲一眼,见他嘴角噙着笑意,眼角眉梢都是舒展的,没有他趾高气扬的那股劲儿,心底不由松了松。当景仲看向她的时候,她立马撇开目光,装得淡定从容:“王上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嫁公主,无人敬重,她们都不将我看在眼里。不然,也不会有人明里暗里说我长得丑了。”

景仲捏着她的下巴,扭过她的头,视线落在她粉红翕动的唇瓣上。

“谁说你长得丑了?”景仲的指腹在她唇上抹了抹,心情奇好:“蠢东西和阿毛一样好看。”

和那绿头王八……

画溪弯起眼睛,声音又软又甜:“谢王上。”

景仲低头,看着两人映在窗台上的影子。

画溪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之间碧纱窗上一双人影交叠,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要多缠绵就有多缠绵。

她不禁红了耳廓。

“王上要歇息了吗?我给你打水去。”画溪站起身,正要走。

被景仲一把扣着手腕,往前一带,她径直扑到贵妃榻上。

她睁圆了眼睛,然后景仲的脸就映入眼帘了。

“闯了祸就想走?”景仲眼角微微一挑,不满。

画溪抬起头,微微仰视着去看景仲。景仲一身玄衣,就像那雾沉沉的夜色。

她一怔,颤了颤眼睫,移开了视线。

“我、惹什么祸了?”

景仲看着她茫然的眼神,继而失笑,贴近她绯红的耳尖,声音低沉舒缓:“你让人送来的茶里下了东西。”

“什、什么?”画溪纳闷,若是下毒,景仲也不像中毒的样子啊。

景仲拉着她的手向下,停在了他腰下几寸的地方。

画溪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景仲握着她的手,问:“没觉得有什么区别么?”

画溪反应过来,吓得手直往回缩,却被景仲拉回去,不肯让她走。

“嗯?”

画溪脸色绯红,声音微不可闻:“软……蛋不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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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景仲哑声一笑,唇角扯出弯弯的弧度,居高临下地觑着她,眼尾略挑:“软蛋?”

他看到画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盯着他,在光线不甚明朗的房间里,那双润洁如水的眸衬得绯红的腮越发娇羞。

他抬起手,用食指指腹沿着她脸颊的外侧,顺势抚下,抚至下颌,轻巧地抬了抬她的下巴,逼着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你说孤是软蛋?”

“没有,我不敢。”画溪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激喘的胸襟,才敢看过去,她轻轻咬了下唇。粉樱唇白了一下,转瞬间淡粉再度氤开,娇俏又媚人。

景仲笑着摇头:“说了就是说了,怎么不敢承认?怕孤吃了你。”

他脸因为忍得难受,笑意都变得古怪了,语气半真半假,微眯着的眼里难免染上了几分阴翳。

画溪一时辨不清他究竟是玩笑还是认真,慌了,手攀着他的手臂,巴巴地说:“王上,我错了。是我年纪小,不懂事,你别跟我一般计较。”

年纪小啊。

景仲嘴角扯了扯,手撤下来,又摸到她腰上。

那宽大的手掌,沿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摸了一圈,顺着女子柔和的曲线,一路向下,停在她细窄的腰上。

摸了摸,窄小,柔软。

是挺小的。

“那孤现在成了什么?”景仲半嗔半笑地问道。

感觉到他宽大的手掌,温热的气息让画溪骨子都在哆嗦,脊背也忍不住挺得直直的。

她颤颤地看了景仲一眼,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色,见他好像没有生气。

虚惊一场啊。

她微微喘息,垂着头,小声喃喃:“像……大铁锤。”

“大铁锤?”景仲朗声大笑,笑声毫不加掩饰。

他拉着画溪的手,包在掌心,她的手极软,捏着捏着就成了别的形状。

画溪心如鼓擂,他的气息如同一张网,密密麻麻铺天盖地把她环绕着。

柔弱无骨的小手握在掌心里,松松的,软软的,比刚出锅的松饼还要松软。

景仲眼尾轻挑,笑意盈面,欺身到画溪身侧,凑到她玉颈一旁,唇齿贴近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就那么无所阻拦地在她耳旁氤氲片刻,然后统统灌了进去。

“蛮蛮,你真会惹祸啊。”

画溪恼啊。

分明是风荷惹的事。

为什么受折磨的都是她?

早知道她就该把风荷留在殿里。让她尝尝引火烧身的滋味。让她这么不安分。

画溪嘴微微撅着,有些莫名的恼意。

景仲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又问:“你多大年纪了?”

画溪垂着脸,明眸里有潋滟的光,藏着些许不经意的茫然:“我十、十六了。”

十六身子骨还这么瘦弱,大邯未免太苦了吧。

像是没有蚌壳的蚌rou,柔软,轻盈。捧在掌心都得担心她从指缝中淌出去了。

景仲有些可惜地想到。

“王上……”画溪茫然不知措,不知他为什么突然问自己的年纪。

来柔丹的路上,已经有教引嬷嬷跟她讲过夫妻之道。

当时她心不在焉,听得潦潦草草。

加上来这么久,景仲也没提过这事。

她本就对景仲避之唯恐不及,当然不会上赶着求他办这等子事。

一耽搁,她就放下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