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书迷正在阅读:陆教授家的小月牙、偏执暴君的心尖宠(穿书)、我在星际摆地摊、功成身退后系统死了、大师兄嘴里没一句真话、论撩完就跑的我如何哄回黑化男主、女配手握龙傲天剧本(快穿)、清穿之德妃、小仙女的苏撩先生、长老逼我当天师
这字帖,整体看上去有一种俊气,前人所说字如其人确是真的。刘绮瑶看着李都匀,将这些话留在了自己心里。“你的也要留着!”李都匀回道。“不成,他日被人看了去,我可又要被笑话的。”刘绮瑶不依。“我说留下,就留下!怎地,你还有什么意见么?”刘绮瑶见他少有的正经模样,不禁哑然。后她看到书架边上的矮木凳上有一个大瓷缸,里面插。着不少看似才作不久的画,忽想起她嫂嫂曾与她几次讲过,李都匀是个能书会画的,便料想那些画是他所作。今日见识了他的书法,果真十分优秀,因此刘绮瑶对那些画十分想一睹为快,便指着那些画道:“三郎,我能够看看那些么?”李都匀一惊,断然拒绝道:“不可以!”刘绮瑶不明所以,便回:“为何?”“我再不能见到那些画的,家人都说了,今后要我一心读书,不能在画画上再浪费功夫。”李都匀说的话半真半假,他心里清楚决不能让她看到那张画。恰此时,春春来传道:“三郎君,厨娘说晚膳已经备好,此刻用么?”仿佛被救了一命似地,李都匀点头如捣蒜,不由分说拉着刘绮瑶,欲离了书房。“那个——”刘绮瑶边走便回头,“书房还没收拾。”“待会儿小樟自会来收拾,”李都匀道,“肚子很饿的了,原是到了饭点。”刘绮瑶只得依了,随着他离去。春春望着他二人的背影,满心羡慕,觉得他们是如此般配、亲密,简直乃佳偶天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用过晚膳,李都匀起身,刘绮瑶道:“三郎你要出去么?”她只以为他如往常一样,晚膳过后总要出门顽的。“对。”李都匀点点头。“等一等,带上我可好?”刘绮瑶忙放下碗箸,欲起身跟上。“不好。”“一个人在家很乏的,你偶尔也带我去逛逛嘛!”刘绮瑶现在只想时时与李都匀腻在一起。“我要如厕,怎地,娘子要我带着么?”刘绮瑶见他不正经,瞪了他一眼,没再吱声。在一旁伺候的两个女使听到,忍不住低头偷笑。李都匀离了屋,装模作样地走了一遭茅房,出来之后又装模作样地洗了手。接着出了院子,他悄悄溜回书房,从画缸中的抽。出一幅画,站定想了一会儿,最后将它藏到最里面的书架背后。因黄昏屋内黯淡,在转角,他不小心碰了一下。第二天,李都匀午睡,刘绮瑶无心绣工,乃到花园里透气,走着走着,便到了书房之外,她忽地想起昨日那些画卷,正欲进去一探究竟,又想起昨日李都匀不让她看,遂让跟着的春春守在门口,以防人来。她独自进了书房,抽出画卷,解开结绳,看了几幅,那些画确是李都匀所作,多为山水画,刘绮瑶对画并不十分了解,接着她又接连看了几幅,那些画亦有建筑画、花草画,只见那些画都精工细琢,并未引起她太大兴趣,于是她便又将画放好。转身欲离去之际,刘绮瑶瞥见里头的书架旁落了一个荷囊。走过去,见那荷囊是她前些日子所绣送给李都匀的,她一边弯下腰,一边疑惑着他的荷囊怎会落在这角落。在拾起荷囊之时,因看到书架后面尚有空间,好奇之下,她拐了过去,只一眼便看到了那幅李都匀苦心隐藏的画。她本想直接将画收回画缸里,又出于好奇,解开了那副画。那是一副人物画,看到画中人,刘绮瑶不由得呆住了,再看看画上的印章,是李都匀画的没错了。“三郎为何要画赵jiejie?三郎为何要画赵jiejie?!三郎为何要画赵jiejie?!!……”她脑里渐渐被这个疑问填满。呆呆地,她右手持着画卷,左手拿着荷囊,像丢了魂似的,木木地走回他们的院里。跟在她身后的春春吓得大气不敢出。“你在屋外候着罢,没传不许进来。”刘绮瑶对春春道,整张脸如同僵了一般。“姑娘,你没——”春春还没问完,房门已被刘绮瑶关上。刘绮瑶本欲将画摔到李都匀脸上,大闹一场,但望着他熟睡中清俊的面庞,心下想,即便他心中有赵jiejie,又如何呢?人的心,乃是自由的,念及此她乃心如死灰一般,眼泪登时汹涌流出。于是她将画与荷囊置放在床边桌上,后离开房间,又转回书房。刘绮瑶随手抽了一张纸,书了:“三郎,我决计休了你!今日家去了,你只多珍重!”春春见刘绮瑶面色灰然,边写字边流泪,吓得大气不敢出,心中着急却不敢再问,只步步紧跟着她。复回屋中,她见李都匀依旧熟睡,那恬静的、安然的容颜,似乎正在做着美梦。只怕他心里、梦里都没有我的!念及此,好不容易止了的眼泪又重新流出,刘绮瑶只觉心若被箭所刺,疼不可忍。这时,李都匀翻了个身,吓得刘绮瑶急忙伸手擦泪,慌将短笺放在桌上画旁,伤心离去。16、第16章作者有话要说:鸣谢投营养液的小天使投霸王票的小天使以及的小天使还没收藏的小天使,喜欢的话帮忙收藏下咯。咪啾候在院门外的小桂早先见刘绮瑶红着眼睛,现今又看到她带着春春出了大门,便料想到她定是要往娘家去。他先前得了夏宝的命令,说只要刘绮瑶单独出门,必须尽快知会他。小桂急忙找到小樟,扯了个谎说家中有事,若三郎君找他,请帮着应声,接着便匆匆离开李府。那边赵府中刚刚结束一场父子之间的争吵赵知州为赵忆棕的举业、前程伤透了脑筋,想着他左右是个不学习的,便欲令他前去临安,入书院学习几年,一来眼不见心不烦;二来想着到了那好的环境中,他能够醒悟成器亦未可知。因此赵知州便令人将赵忆棕唤到跟前,道:“京城是个学习的地方,往常我只舍不得你远走、吃苦,如今见你长大仍旧一无所成,长此以往只将蹉跎人生,你且临安去罢,到那儿选个你喜爱的学科,苦学几年,万不可再虚掷光阴!”赵忆棕心想,果真一见面便没甚好事,他见父亲唠叨完,便回道:“我不去。去临安,我宁可与刘二叔下南洋,贩海营商亦比那儿有趣得多。”“你莫管有趣无趣,我让你去,你就得去!学成学不成那是造化,只是这一次你得听我的。且那律法规定,官家不可贩海营商,你可早早死了这条心罢。”赵知州已狠了心,觉得先前纵容了他,才令他变得无法无天,此番非要他北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