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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在一处,共谱阴森的乐章。光与影,惺惺相惜,交缠共存。逆恒一剑削掉眼前所有的光,遽然收回长剑,眼下的黑眼圈若隐若现。他用胳膊推了推身边的沈律,建议道:“反正魔君今夜也不会睡着,我们要不就回去睡觉吧,在这里守着也没用。”“你自己回去。”沈律看也不看他,声音冷像绵延不绝的春雪,“我不会走的。”“哪有我自己一个人回去的道理,你不走,我走什么。”他烦躁的用指尖敲着剑鞘,漫不经心地问,“让魔君吃来历不明的药,真的没问题吗。”沈律闻声扯了下唇角,冷冷道:“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毒药能置他于死地,你又何必担心。”“话虽如此,就怕这药会加剧他头疼的毛病,到时受苦的还是你和我。”他一脸烦闷,声音不自觉拔高。很快,房内传来季允低沉的声音。“逆恒,你很吵。”听到季允的声音,逆恒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下自己嘴,双唇紧闭。房间内,季允坐卧在床边,长睫微垂,把玩着手中的药瓶。待成菡的模样在眼中变得模糊起来,他甩手丢掉手中的空药瓶,眼里的光暗了下去。起初他将她留下,是出于那一点好奇。好奇她的内心是否和她那双眼睛一样,无所畏惧。同样好奇,什么才会让她感到害怕。若她不是胆色过人,便是同他一样,冷血无情,无依无靠。无论是因为什么,她的存在,很有趣。有趣到让他觉得可以晚一些再杀她。一夜过去,季允从无尽的黑暗中睁开双眼。灿烂的阳光拼命的挣脱窗户的桎梏,来到他的床边,留下惨淡一笔。已经是早上了吗。他疲惫的从床上坐起身,沉声唤道:“沈律。”沈律应声快步走进来,寒声作答:“魔君,你找我。”他略一转眸,视线凝在角落里的药瓶上。“现在是什么时候。”“辰时。”“辰时吗?”他极快的轻笑了声,抬手拢过倾泻而下的长发。“让她过来。”他说。成菡梦还没做完,人就被强制叫醒。一抬眼,就看见了逆恒那张讨人厌的脸。“魔君找你。”“好不容易睡着了,他怎么不再多睡会儿。”成菡不情愿的起身,揉了揉眼睛。“你怎么知道魔君睡着了。”逆恒有些讶然的看着她。“这有什么。”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偏头对逆恒笑了下,“药是我给的,肯定有效。”“……”逆恒忍不住斜睨了她一眼。她是如何做到这么平平无奇又这么自信的。没过多久,成菡再次走进季允的房间。只不过这一次,沈律和逆恒也跟了过来。“这个药,你从何处得来的。”季允定定地望着成菡,声音中听不出情绪。她避开他的眼神,面不改色的说谎。“久病成医,这本是我给自己配的药,只要魔君你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多少都会有些效果。”她还真是一点都不怕他。季允垂头笑了笑,无辜地凝望她的眼睛。“你是说我无药可救了。”成菡:???她何时断定他没救了。瞧瞧他此时的神情,倒像是她的话伤害了他一样。这是诬陷!莫非她从仙界带来的药对季允没有作用?不然他为何这样看着她。啊,失策了。这个季允到底是什么体质啊,仙界最灵的止痛复眠丹都能对他无效。不应该啊。见她一直没有回答,季允索性就动也不动的盯着她看,端详她脸上的表情。他不急于让她回答,反倒很乐意观赏她眼中变化的情绪。看她苦恼着急的样子,他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季允目光深沉地上下打量着她,让成菡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觉察到他审视的目光,她蓦地抬眸看回去,冷静道:“若魔君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竭尽所能为您效劳,假以时日,定能配出适合您的药来,治好您身上的病症。”“那就这么做吧。”他轻飘飘的落下一句话,“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你为我配出昨夜的那副药。”“您的意思是……”她迟疑一瞬,眼神微变,“之前那副药是有用的!”“我并未说过它无用。”他朝她淡淡一笑,模样似一个故意捉弄人的恶魔。成菡:“……”有用你不早说,耍我呢!她强忍住心中的怒意,语气平平回他一个字。“好。”半晌,季允眸光渐深,冷淡丢给她一句话。“你不怕我。”怕?成菡在心里笑了笑。我不仅不怕你,我还敢打你呢!“当然害怕。”她顺势压低了头,轻抿双唇。“哦?怕我什么。”他冷眼看着她,冷白的手指扶在颈间,慵懒闲适的倚在床边。怕你时不时用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对我笑行了吧。成菡在心中咆哮完一句,登时转眸看向旁处。“因为不了解您是什么样的人,这才害怕。”听到她的回答,他眼里的冷意褪去一半,唇边吊起玩味的笑。“正好,我也不了解你。”他说,“我们互相了解,如何。”“……如何了解?”她一头雾水的对上他的视线,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紧。谁想了解你啊,趁我没发脾气之前,改变心意。“待在我身边吧。”季允唇边笑意加剧,冲她挑了挑眉梢,“让我每时每刻都能看见你。”他话音刚落,成菡腰间长剑跟着一震。每时每刻?那她岂不是除了他身边哪里都去不得。这样她还怎么找凝魂珠的下落。他还真是她天生的宿敌。在妨碍她这件事上,他简直就是无师自通。忍住,成菡你一定忍住。在这里动手打他可就无法全身而退了。思及此,她深深呼吸了一次,静下心来望向季允那张欠揍的脸。成菡轻咬着牙,硬生生扯开唇角,一字一句道:“您这是让我——做您的护卫。”“护卫吗?”季允思索片刻,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