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高辣小说 - 傲娇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79

    剑笙听到这话,她完全能想象他的表情,“得了,你在他面前跟只猫一样,现在说的话到是好听——”

“你真是个坏蛋——”简颖给她做个结论,然后双手合十,做出一个虔诚的模样,“反正他们家一直不接受我,我到是乐得清闲。”

小七表示她的话很难懂,或者是他难以理解,“是不是因为我?”她知道过一个过分的要求,徐剑笙的父母曾要求简颖与她断绝任何的关系。

简颖扬起惊异的眼神,“你怎么会这么想,跟有什么关系,那些人就是高高在上,不把我这样的小老百姓看在眼里,其实他们不知道无产阶段才是我们国家的基础——”

“呃——”小七无语,心里到是放松了,说出一个提议,“要不我们出去玩玩?”

“去贵夫人,怎么样?”到是简颖更大胆。

贵夫人,相比于“金碧辉煌”与“天涯海阁”那是男人的天堂,“贵夫人”则是女人的天堂,业界同样有名。

小七更无语,“你要是看上了哪个小白脸,我相信徐剑笙会把我杀了——”她说的很坦白,毫无顾忌地开玩笑。

简颖瘪瘪嘴,“就是去开开眼界,怎么了,也不许我去了?”

身为好友,小七乐歪了腰,还是得提醒一句,“我劝你还是别去的好,那里的人,我怕你一双眼睛都看不过来,要是迷了眼,可真不是什么好事。”

贵夫人。

“还是洗洗睡吧——”简颖最后的决定。

小七表这会儿表示支持,还是别出去了,看看电视,两个人窝在一起,早点睡觉吧。

“咚咚——”

可有人不愿意这么想,半夜十二点时,简颖家的房门给敲响。

房间里的两个人窝在一起,看着第五部,还很有兴致地对着片子里的血腥残忍画面做出个点评,这一敲门,让两个人都一惊。

房间里没开灯,暗暗的,只有电脑屏幕的光亮。

“可能是徐剑笙来找你。”小七脑袋转的快,这么深更半夜sao扰人的,只有警察才会这么干,来个突击行动什么的,他们最爱搞这么种玩意,“要不要去开门?”

简颖伸伸懒腰,到是不想起来去开门,听那个敲门声一时半会都不会歇下的态势,她动了动了嘴唇,还是站起来去开门。

门外果然是徐剑笙。

简颖去开门时,小七已经把客厅的灯开了,坐在客厅里,笑望着门口的徐剑笙。

“你来做什么?”

诚如她所想,徐剑笙的态度不怎么好。

到是简颖沉了脸,“你想做什么,深更半夜的还来敲门,想不想叫人睡觉了?”

一听这话,小七差点儿乐了,这傻丫,在徐剑笙面前就是个傻缺,可是,她想都没想到后面徐剑笙的话,简直是叫她的耳朵都开了耳界——

“不就是想找你睡觉的嘛,还问我来干嘛?”

这话,当场叫两个女人都僵在那里,就是反应有点不同。

简颖那是羞恼,小七则是惊叹,那种惊叹,是瞪大眼睛,瞅着我们的徐副厅长。

“得了,徐剑笙,你用得着说的这么急迫吗?”

打破两个女人尴尬的气氛,那是另一道声音,那声音的主人把门口的徐剑笙推开,自个儿出现在她们的面前,“简颖,很高兴见到你。”

话是这样说,他还很绅士地抬起简颖被动的手,薄唇低下来,似乎是——

但是,他的动作很快叫人给挡住了,那是徐剑笙,他很不客气地推开那人,指着还愣在沙发那里的小七,“你的女人在那里,别挡着我的事,快把人带走,我可不乐意在这里见到她。”

这话真不客气,叫小七瞬间成鸡冻状,她到是对徐剑笙的恶劣态度没有什么感觉,到是为着他的急切态度对着简颖调皮地眨眨眼睛,站起来,还记得拿过自己的手提包,冲着门口走过去。

“成寄,你来得还挺早的。”

她这么说,早已经是成竹在胸。

来的真是柳成寄,回家没人,自然得过来接人,他知道她不会走的太远,她是个调皮的,就乐意看到他为她着急,他也喜欢这一点,甚至是享受。

他拥住她,手臂搁在她的腰间,纤细的腰,不盈一握,都落在他的臂间,“我们走了,你们慢谈——”

简颖现在才反应过来,试图抓住要离开的两人,她面上带着惊慌,但更多的是羞恼,被前夫逼到这里,还让他说出那样的话,她简直是面临着灭顶之灾。

可是——

徐剑笙的动作更快,她像是被老鹰抓小鸡一样抓在手里,还他一把推入门里,门在她的身后阖起,她瞪着他。

关起的门,就隔着一扇门,所有的声音都隔绝在门口,而小七则跟着柳成寄走,走的毫不犹豫,临走前还冲着那门笑了笑,是那种别有意味的笑法。

“徐剑笙有跟你说过什么吗?”柳成寄是坐徐剑笙的车子来的,现在正好,他来开车,小七坐在他的身边,夜色很深,要不是有路灯,都看不清前路,“他负责安居工程的调查。”

他把徐剑笙到本市的来意说了下,小七也听说过那个安居性工程出现重大问题,新闻里也见过,好好的楼房都塌了,事情听起来像是玩笑一样,可那并不是玩笑,一点都不好笑,那是件残忍的事,也幸亏没有人员伤亡。

“没有说什么,我跟他没有什么可说的。”她对徐剑笙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那么年头,她让他逼的够呛,怎么说都不明白,反正她没拿钱,一分也没有拿,他就是不相信,还看着她叫伍建设的人带走。

她甚至是有点恨,要不是那事儿,她用不着现在成这样子。

柳成寄一贯是个容易发现她情绪不对的人,他向来很仔细,一直就是这样子,于是很果断地收住话题,“想不想见东城?”

她一滞,愕然地望着他,“我、我……”

理智上告诉她,她得拒绝,果断地拒绝,跟他说,她不要见东城。

可现实是,她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很难,难得见她在那里一直说不出话来,像个傻瓜一样看着他,“我、我……”

“我”不出个所以然来,就那么说不出话来,不能准确地表达她自个儿的意思。

到是柳成寄腾出手来,像在安抚孩子般地安抚她的脑袋,“他总归是你儿子——”说到这里,他收回手放在方向盘上,“如果想见的话,我可以替你安排。”

他永远都知道在哪个时间点说哪样的话,话说到人的心底里,明明是揭出她的伤口,却是说的仿佛是最简单的事。

她低着头,头顶还残留着他的余温,明明是觉得委屈,却是哭不出来,倔强地将十根手指紧紧地绞在一起,咬着唇瓣,半天才挤出话来,“我以前都没把他当成一回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