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高辣小说 - 傲娇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7

    轻而易举的事。

“脱吧,好叫我看看你。”柳成寄就瞅着她,半步不肯让开,“你把我忽悠一回,弄个婚都没结成,丢了个大脸,还不得给我看看你,看看你的心都是怎么长的?”

她瞪他,他没在意,她想张嘴骂他,他就等着她骂,反正就是跟着耗着,她做出个架式,想凭自个儿冲出去,人家就是扬扬个眉头,她就蔫了。

实力的差距,不是一分半点,那是太阳与地球的距离,她奈何他不得,比脸皮,不如他厚;比无耻,她更不是对手。

这一次,她完败。

“笃笃——”

有人在敲门,洗手间的门叫人给敲得响响,那力道可重了。

这里是洗手间,可是男女合用的那种,再说了,男女合用的洗手间,也不见得这同时进了一男一女,再说了,这里头虽光洁的很,可也架不住地方小,就是有个小便池还有个马桶,男女用的都有了。

“小七还在里头不?”

那是郇乃锐,没等到人,就来催了。

小七自然是想出去的,柳成寄拦在她面前,哪里能叫她出去,那手可是放在腰间,大有一种你要是出去,他就敢把自个儿剥光的架式。

她的脸暗的跟个墨汗一般,那眼神可利了,就一个意思,叫他一边去。

他不说话,就是不让开,跟她耗着了。

柳成寄最不缺的就是耐心,生生地就乐意跟她耗着,别看他那个温和,就是个面具,摆着叫人看的,可一种人,他就乐意叫她看一回真面目,一点都不嫌自个儿寒碜,都露给她看,好叫她记住。

记住一回疼,这人才能长个记性。

“郇乃锐,你叫个魂,还叫不叫人安生了?”

他索性拉高嗓子那么一喊,声音跟个惊天动地似的,叫人好生吓一跳。

这吓着的人不止是外头的郇乃锐,这不记者同志来了,他总不能叫两人见报,要是这事儿真见报了,他哪里还有脸去见他家的叶少,叶少还不得把他的皮都给剥了。

他没敢,就是装出个样子,“我就是敲个门,你急我也急成不?”

那边的记者笑了,这不过是太急赶上洗手间,没啥大新闻,走开去。

郇乃锐装作没看见,自然的动作才不能叫人起疑,“小七出来吧,你知道叶少的。”

就是这么淡淡的一句话,能叫小七心惊rou跳,她真是怕,怕极叶秉泽那个人,一想起他的脸,她差点都得全身疼,不是一般般的疼,是揪心的疼,叫她要生不得,要死也不能的疼法。

“成寄,你就放我一回吧,我求了你成不?”说话,她一个吸鼻子,那眼泪珠子跟着不要钱似的,一下子就掉落下来,咬着个唇瓣,把唇瓣咬得个白的瞧不见血色都不肯松开。

柳成寄到是心疼的,恨不得把自个儿凑到她面前,叫她咬上一口,那一口,于他到是销/魂的紧,他的手指强势的不容她拒绝,横入她的唇瓣间,硬是挤开她爱折腾自个儿的牙齿,“这么咬,你不疼我都疼了。”

这话可真是戳着她的心了,抬起个泪眼瞅着他,“你心疼我还对我这样?”

那话,可不就是跟撒娇一个样,睫毛一闪,上头还晶亮着,一闪一动,那眼儿真叫人人疼到心里头去了,柳成寄真不是什么柳下惠,“哭个什么,还以为自个儿是十八岁呢。”

他搂住她的腰,“就你知道哭,就你知道委屈,也不想想我,我还比你委屈呢。”这说的可是大实话,哪里有像他这样子的,决定结婚了,叫人给涮了!

这脸可是丢大发的去了。

偏就个“罪魁祸首”在他面前哭的个样子,弄的她到是一副委屈样。

☆、044谁欠了你

谁都觉得委屈,小七觉得委屈了,这都是什么个地方,叫人给堵在这里。

她泪汪汪地瞅着他,做个可怜样,叫人心疼,柳成寄是真心疼,那是真的,谁叫这人是他心尖尖的人儿。

可是——

他更委屈,比她更委屈好伐!

“小七,你别叫我心疼。”他靠近她,不动声色地靠近她,“我心疼了,你高兴了是不是?”他凑着她的耳垂问,手指抚向她的小脸,滑腻感瞬间浸没他的指间,叫他不舍得放手。

她没有后退,更没有躲,有些时候迎上去比躲或者是后退更为有效,不管别人怎么想,至少她是这么想的,眼里的湿意半点未减,耳垂敏感地因他的气息发红。

侧脸摩挲着他的手,比起他,她的动作更像是亲密爱人之间的举动,踮起个脚,凑着他,前胸更挺,轻轻地贴着他坚硬的胸膛,“我叫你心疼了吗?”

她问,眼眶全是湿意,都不用眨眼,从眼眶里溢出,纤细的手指,抚触着他的脸,“成寄,我还叫你心疼吗?”

“是的,你叫我心疼,我心疼着呢。”他说的很认真,很真诚,仿佛世上就他最真诚,再没有能比他更真诚,“你怎么能够叫我这么心疼?”

这话真够文艺范儿,隔着洗手间那薄薄的门板,郇乃锐听的那就叫满头黑线,敢情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里头在上演什么个缠绵悱恻的啥桥段。

像他这样整天跟文字打交道的人,才有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吧,他是这么想,但是想着从他自己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得打个寒颤。

“得了,还不快出来,伍总,你想叫叶少把我的皮都剥了不成?”

要不是怕动静太大,把记者引进来,他才不会这么克制,说话可没有什么客气的成分。

这话到是清楚地传入门里人的耳里,小七听的那是一点都不在意,郇乃锐给剥皮,与她何干,到是她怕叶秉泽,那是真怕,不是假的。

所以,她还是有顾忌,以至于弄得自己一个可怜样儿,好叫柳成寄心软,早早放开她,好叫她出去,勾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呀,都快挂在他身上一个样,“成寄,出去吧,我们出去吧。”

嘴上说的软和,近乎于求饶的姿态,她心里头的想法那叫一个千转百回的,早就是恨不得从这里闯出去,洗手间什么的,真叫人扛不住。

“不——”

他说的很干脆,眉眼儿笑的弯弯,薄唇吐出叫她失望的话,那手可是顺着她,圈住她的腰身,将她几乎是提起来,高起个一头多,那前胸就是对着他的薄唇。

想干嘛,那是显而易见的事。

这下子,是小七手忙脚乱了。

她想下来了,整个人跟个大虫似地挣扎起来。

可是——

晚了!

现在真晚了。

柳成寄真不个善茬,他一直都不是,她想演戏,他就陪着呗,看谁更能沉住气,这叫他心疼的人,总归是沉不住气儿,很叫他乐。

“我真疼了,小七要不要看看?”他真是大方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