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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5

    ?”

秦嫀看看他,又看看众将士:“你安排妥当了吗?要不我先行回去?”

赵允承握紧王妃的手:“无妨,你留下。”他就这般,一边牵着王妃的手,一边与将士们安排事宜。

“……”秦嫀好笑,这家伙是在秀恩爱吗?也不怕遭雷劈,要知晓,这次出来带了老婆的,可就他自个一人。

遭雷劈?

赵允承才不怕,他只怕和小娘子在一起的时间太少。

安排好事宜,他们一同回到帐篷中,沐芮将膳食端上来,因着条件有限,这些天吃的都是简单的食物,以rou类为主,毕竟将士们需要补充体力,没有什么比rou食更有效补充体能。

“笑笑吃得惯吗?”赵允承却知晓,小娘子自小吃得精细,这些粗糙的食物恐怕不合胃口。

“无妨,营养健康便成。”秦嫀往嘴里送去一块炙烤的rou,说道。

赵允承不懂营养为何意,但能够知晓王妃的意思,笑道:“叫你要跟来,这下后悔也没用。”

秦嫀看一眼他道:“谁说我后悔了?”

赵允承说:“那为何不高兴?”

吃着烤rou的小娘子,嗔怪:“你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因为今日是月末了呀,我得下半月才能再见着你了。”

赵允承当然知了,他只是喜欢听她言明,她有多舍不得他,这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黑:一觉醒来,放肆撒欢!

老爷:东京城容不下你的rou身怎地?

第115章

望着郎君温文的笑脸,秦嫀才知晓,原来对方在这里等着她表态,幸而自己也记得日子,否则岂不是伤了郎君的心?

相视一笑,吃了暮食,没有条件洗浴,他们便只是用湿巾擦脸洗手,做个邋遢鬼。

七八月的天,野外蚊虫众多。

将士们烧了一些艾草,用于驱散蚊虫,因此空气中飘着艾草的味道。

近日来行走在路上,多有不便,新婚的摄政王,也有多日未曾亲近王妃,即便是今晚这种离别时刻,儒雅斯文的郎君,也只是亲了亲妻子。

一来,在这种简陋的帐篷里,极其不尊重,二来用水不方便,若是出了一身汗,连沐浴的条件都没有。

说来说去,还是心疼小娘子。

说好这个月不写信给黑衣,但修晏依旧没忍住,写了满满一封注意事项,在秦嫀看来都稍显啰嗦,更何况耐心有限的墨羽。

天黑之后,将士两两一队,定时在营地中巡逻。

数不清是第几次听到将士们从帐篷外走过,赶路了一天的郎君终于沉沉睡去。

而秦嫀却睡不着,因为有点并不习惯那股艾草的焦味,她便拿着扇子扇风,偶尔低头亲一下不知何时会醒来的郎君。

因着帐内烧油灯会有危险,躺下后便将油灯熄灭了,导致帐内光线很暗……不过,这对墨羽来说并无大碍,他的夜视能力很强。

只不过闻到难闻的味道,以及身下躺的触感不对,他心头一惊,这是在哪里?

之所以没有立刻跳起来警惕,是因为身边躺着王妃,对方身上的馨香,即便是在艾草的焦味中,也那样清晰地被他闻见。

“这是在哪?”他动了动,抱住昏昏欲睡的女郎。

“嗯?”秦嫀骤然清醒,立刻亲了下刚刚醒来的郎君,继续扇着扇子睡眼惺忪道:“你醒了?”然后回答对方的问题:“这里是去潇国的路上,咱们去潇国做客。”

什么?

正抱着小娘子埋脸的墨羽,浑身一僵,是他听错了吗?去潇国的路上?

他压住心中怒火,淡淡问:“白衣怎会让你来?”

去北地多艰辛,难道白衣不知晓?

“他自然不许我来。”关于如何应对墨羽的反应,秦嫀早就想好了,撒娇地依偎着郎君道:“但我想想,他一去数月,我岂非连跟你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你醒来岂不是会想我?”

墨羽正准备发飙,狠狠地怒骂那白衣一顿,却没想到王妃一颗糖衣炮弹轰过来,甜得他五迷三道,羞恼道:“什么我会想你,少拿我当筏子。”明明就是她自己离不得他,非要泼脏水。

“好嘛,就是我想你。”秦嫀环上他的脖子,耍赖皮式地摇晃。

“成了成了,我还能将你送回去不成。”墨羽拧着剑眉,一脸严肃地说:“将你送回去还耽误正事。”

秦嫀贴在对方的颈侧,暗笑。

摄政王想了想,自己怎能这么轻易接受这个局面,他佯装咬牙切齿,怒骂:“白衣简直胡来,也不想想,路途多艰难啊,万一委屈了你,他担得起吗?”

秦嫀:“可是他坚决不许我来,你眼下便见不到我了,你难道不想见我?”

墨羽:“……”

话又不能这么说。

算了,那他就不骂白衣了。

整日在东京城窝着,墨羽也着实腻得不行,此次带着如花美眷出塞,他心情不错,一大早便起来喂马。

将士们选择扎营的地方,通常会选在河流附近。

墨羽牵着……不属于自己的红枣马,来到河流边,放了缰绳,让马在河边吃草,而自个则脱了衣裳站在水中,洗一洗身上的汗气。

秦嫀幽幽醒来,发现丈夫不在身边。

一问才知晓,郎君去了河边。

随身携带的净水有限,听说有河流,秦嫀也与沐芮同去。

远远瞧见王爷身穿一条亵裤站在水中,沐芮赶紧转身回避,等在附近。

“我去打一盆水给你。”秦嫀笑道,接过那小竹盆去打水。

古时候的河流清澈无污染,水中隐约可见鱼和虾。

墨羽早就知晓自个的王妃在水边洗脸,他坏心地一笑,从远处拨了一滩水花过来。

王妃娘娘被溅了一头一脸,抬起美眸怒瞪着孩子气的郎君,无语,也撩起一捧水拨向他。

那郎君躲也不躲,任由水花落在自己身上,竟是丝毫不在乎,也是,他本来就光着。

秦嫀道:“好了,不要闹了,快快回去整装出发。”

墨羽:“嗯。”他上来,运功烘干身上的亵裤,然后抬手吹了一声口哨,在远处吃草的红枣马,立刻飞奔回来。

秦嫀看笑着对方:“你竟能使唤修晏的马?”

墨羽撇嘴:“这有何难,不过是区区驯马。”说罢将衣裳穿上,然后翻身上马,向秦嫀伸出手:“上来。”

秦嫀倒是想试试,不眼下不行,她笑道:“你先回去,等出发再带我成吗?”

因为是和沐芮一起来的,她不